落叶海 发表于 2017-9-13 10:36:38

民间淫皇艳后宫

“啊……啊……” 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无法自抑的颤抖着。呻吟声从妇人起伏的胸脯中,传到嘴边吐出,混着压抑和压抑不住的冲击。那场景是如此的香艳。

  今年二十有六的她绝不是一个淫荡的人,从小守身如玉到新婚之夜的那次刺痛,再到至今嫁人尽十年都未尝尝过鱼水之乐,只是一直在为丈夫尽着妇道,低目垂眉,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从不敢让自己在那羞赧的过程中,睁此眼睛,出声响动,甚至去感到有丝毫的快乐,那是为一个良家女子所不容的。虽然她玉腿修长,屁股浑圆,酥胸如玉,却都掩埋在一身端庄深藏在深阁之中,从未有过丝毫的显露。

  可今天的她却变成了另外一人,两条玉腿疯狂的扭动着,面色红潮,呼吸紧促,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用力抓握着自己的奶子,屁股高高翘起。那是她过去死也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的如此的淫乱和羞辱的姿势。再往下面,下身的那块女子最妙处疯狂的迎合着那让她变成如此美妙的丑态的宝物,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的宝物。那个完全征服了贞洁的她的男人,挺着粗大坚硬的宝物,在她的妙处猛烈的抽插肆虐,却又精巧的撩拨着她的色欲,让她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他时深时潜,时快时慢,狂风暴雨直捣黄龙让她发疯的叫喊后,恨不得马上泻出身子,又忽然浅浅的抽出,让她想泻泻不得。

  待心绪稍宁,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一点点那疯狂想要的情欲,略略恢复一点羞耻心的时候,却又是一阵迅猛的抽插,把她再推向情欲的顶峰,在几乎登顶的瞬间,却再回转金枪,让她又恼又羞。又不时凑过身来,在她耳边吹出一阵热气,让她已经绷的要断的神经一下子崩溃,她想要躲避却避无可避,拼命迎合却还嫌不够。一片空白的脑海,只剩下微张的小嘴喘息的喃喃,“我要……我要……”

  “你要什么啊”那勾人魂魄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同时下面又加重的狠狠顶了几下。即使生长得如何贞洁如何非礼勿视,她此刻也心知肚明,他是要她说出那令她欲仙欲死的宝物的名字。那宝物确是厉害,比自己丈夫的几乎要粗大一倍,更是坚挺如铁棒一般,在她的身体里抽插销魂了几乎半个时辰却未见任何疲态,他一阵接着一阵的撩拨着她,自己却是轻松自若,看不出一点在强忍精门。想那擎天巨柱的功力,也许还未用出一二分。想到这里,她是又喜又怕。听到他要她叫那宝物的名字,她是脸直羞的通红,咬紧嘴唇作最后无谓的抵抗,毕竟那么多年贞洁胆小的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那个淫物叫得出口的。

  看她不语,那男子只是轻笑,下身一阵用力,她就酥软的无法抵挡,连声求饶。“求求你……放过奴家……奴家真的叫不出口……”。那男子不语,只是加重了动作,让她求饶声都断续的无法说完,从开始的连声“不要”变成后来不住的呢喃“奴家说……奴家说……”

  男子放缓了动作,凑近她的小嘴,听她用几乎听不到的小声,无比羞赧的说着,“奴家要……要……要亲哥哥的……哥哥的……宝贝”。听到“宝贝”二字,男子看着身下这贞妇,想到她平日端庄文雅的样子,只觉得无法言喻的兴奋,于是又开始了抽插,却不那么迅猛,而是速缓相间,深浅相宜,让她说不出的舒爽。她本以为已经满足了他的耳朵,似乎回想到自己刚才的淫语,绯红直接羞到了耳根,闭上眼睛不敢睁开,想告诉自己刚才那只是并未发生过的噩梦。没成想,他又凑到她耳边,说出一句让她发疯的话。“哥哥的宝贝,是什么东西啊”。还要再说!这让她惊恐万状,拼命扭动身体似乎想要逃避,却被他上下几次撩拨弄的不生不死,只好屈辱的顺从,搜肠刮肚,想起几年前偷偷看到的丈夫的闲书里看的心里扑通扑通的情景,一咬牙一狠心,从嘴角挤出两个字——“阳物”。说完双眼紧闭,身体扭的更加蜿蜒,羞得一塌糊涂。

  没成想,他却依旧不依不饶,虽然从下身的动作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他愈发的兴奋,但却继续追着说,“阳物是什么意思啊?哥哥我读书少,听不懂啊”。这话好似晴天霹雳,那贞妇哪里遇过这等场面,浑身霎时滚烫通红,作出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他却不仅在下面作功夫,又细舔她的耳尖,轻柔她的乳头,加上不时重重的一捏,让那淹没在羞耻和欲望间的美妇近乎疯狂,又动动停停,玩的她火烧火燎又无计可施。她拼命的忍着,可那扭动的双腿和屁股,忠实的暴露着她的情欲。当心中的最后一点防御倒塌的时候,她憋紫了脸,下了无比大的决心,憋足气一下子的喊了出来两个字——“阳具!”。

  这两个字喊出来后,她几乎想要寻死了。连喊三次男人的那东西的名字,对于她来说,是可以上刀山下油锅都抵不上的啊。可是那男子,虽然被这三声催情催的如发情的猛兽,下身也比刚才更加涨大,硬的红到发紫,却出乎意料的把那宝贝拔了出来,拔到洞口,稍稍停了两下后。“可惜好妹妹你要的东西,宝贝,阳物,阳具,哥哥我都没有。哥哥能给的,妹妹却不要。”。滋的一声,准备一下子一挺而出。

  这下却让那贞妇彻底的疯了。虽然被他在里面,弄的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但是这时她才明白他要是出来不干,才真是会要了她的命!她慌乱着求饶,道歉,求他不要拿出去,求他给她。他说,“最后一次,告诉你的好哥哥,哥哥身上有没有能让妹妹用的东西啊”。她又挣扎,又害怕,他却全无之前的强迫,换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既然妹妹要的我没有,哥哥我只好抽身而退了”。

  那贞洁美妇拼命哀求,知道自己躲不过的命运,只是徒劳的喘息着,“好哥哥的……是……什么”他坏笑着,凑近她说,“难道好妹妹不知道吗。就是那个东西啊”他把最后一口热气吹进美妇的耳孔,“那个东西啊”。她的羞耻心彻底粉碎了,她明白无论进退,她都只有同样被宰割的命运。她的浑身涨红,两腿用力的跪在床板上,屁股不再扭动而是紧紧的用着力,紧张的吸气,只有奶子还在微微颤动。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挤着双眼,大声的喊出来——

  “鸡巴!——鸡巴!!奴家要好哥哥的鸡巴!——要哥哥的鸡巴啊!”

  这一下叫出后,她的神经崩到了极点,他也兴奋到了极点,“哥哥把鸡巴全给了你!”那下身的巨棒,几乎像是膨胀了整整一倍,举起她雪白的屁股,发疯似的直捣黄龙,捣进攒出,如惊涛击石,啪啪作响。越来越猛的冲刺,直让她山洪暴发如飞流直下,一下子顶上了顶峰,只觉脑海霎时一片空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整个身体的痉挛。而那男子,也早已气喘如牛,狂暴的精气早已冲破了粗壮玉棒,瞬间就要一泻千里,如滚滚怒涛射入她的贞穴,像要把她射破,射成他胯下的一片飞花碎琼。那贞妇,早已忘却了一切羞耻与妇道,只是拼命的舞动着淫荡的屁股和贞洁的小穴,迎接他那琼浆玉露,他那万钧雷霆!她紧闭双眼,忘我的大声喊出“好哥哥泄给奴家吧!奴家要好哥哥的鸡巴泄给奴家!!”可是他没有。

  虽然刚才极度的兴奋,几乎让他无法忍住精门,可还是在那刻来临之前,他还是抑制住了泄出的冲动。他把那擎天一柱从那瘫软的妇人,那昔日无比贞洁的妇人的贞穴中拿出。也许那贞穴从那刻起,早已不再是贞穴,而应该是一个滴淌着男人汩汩精液的极品淫穴。那贞妇,也早已不再是什么贞妇,已经是一个让野男人干的死去活来的淫妇。可是,她的下身却没有淌出一滴精液,因为他不肯给她,只有她自己的淫液如刚刚结束的山洪般,小股的往外渗。她早已神智模糊,雪白的肉体瘫躺在床榻之上,再无一点力气,只是一只小手还像想要回味般的微微伸向下体,却已经无力摸上去。他看着这贞妇的丑态,只是淡淡一笑,用手握住自己的不倒金枪,想起小姑的骚样,心想幸亏没有在这边花费元精,否则一会岂不是要丢丑。穿上裤子,披上长衫,推门而出。

  推开小姑的房门,虽然知道将要怎样,但他还是不免有些讶异。小姑,虽然上身身着云裳,下体却一丝不挂。须知那是在古时候,儒教最为严格的时代,女子只是让人看到下小臂都羞愤投井。如果看官不信,可去县衙里的贞女簿上看,密密麻麻的记载了为了被看到小臂摸到手指而殉节的贞洁烈女的名册,让人崇敬膜拜,更让天下女子谨遵其行,不敢越雷池半步。可是今日的小姑,却是胆大包天,虽然两人已有通奸几个时日,却仍然让他叹为观止。

  “还愣着干嘛,来啊”小姑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手指已经在下体的花瓣出摩挲,嘴里小声嗯啊作响。手淫自渎?那可是圣贤书里说男人都最下贱的事情,女人……他看到小姑如此的丑态毕露,不禁欲火中烧,挺枪而去。“你个小淫妇,却敢笑我七尺男人”“笑你七尺男儿又如何,还笑七尺男儿胯下的三寸丑物呢”

  三寸?虽然明知是斗嘴,却还有点激起了他。他的宝物,别说什么三寸的废物,即使六寸、八寸恐都不止。怎由得她那妇道人家再有什么多嘴,一阵骤雨急攻,那个刚刚还神气活现的小淫妇,现在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只是一个劲的讨好求饶。他不理,笑话的男人的尊严怎可轻饶?把她活活干了个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服服帖帖。说不出几次泄身后,那小姑再也不支,只求让自己的小淫穴能服侍他万江奔流,一倾而入,让他彻底的临幸。可他却不肯,只是抽出了鸡巴(那淫小姑,早已说出了比这更淫贱万倍的称谓,由于过于不雅,恕不能付诸笔端)。

  小姑却不依不饶,随便下身几乎要被干坏,却依旧扭着,小手一把抓过那让她几登云霄的玉柱,一口含在嘴里。那小嘴既甜且淫,温热的舔舐又是和淫穴完全不同的快感。可他还是几次忍住精门,活把那淫小姑累得急得心急火燎。“哥哥的鸡巴简直是神兵天器,拼了命也弄不泄啊,小姑我不行了啊”在她眼泪吧嗒吧嗒的落着,几乎灰心失望时,他却在玉柱刚刚离开她的小嘴不到一寸的时候,狠狠全部泻出,弄的她满脸全身都是他的金玉圣液,都是他的征服和她的屈辱的证物。

  小姑既羞且恼,挥动小手追打他,他却在一旁坏笑。一打一迎,再打再迎,转眼间两只小手已在他的掌握。顺势把她推到在床,分开两双玉腿,露出刚才已被抽插的一塌糊涂的小·妹妹。不过几瞬,她却惊讶的发现刚刚狂泄过的他,下体又是威风凛凛,一柱擎天了。然后发生的,就是她早已明了的自己命运——被他玩弄,被他蹂躏,被他抽插,被他弄的痒死再爽到顶峰。半个多时辰后,她几历生死,而他这次毫不吝啬的把一腔淫精全都射进了她的小妹里面,直让她爽的一下子几乎昏阙过去。

  “我可从没有这么痛快的赏赐给一个女人两次金玉甘霖。小姑,你这可真是天大的福分啊”他在她模模糊糊的耳边轻声说道。

  第02回 淫根初戏浪妇水 榻上婶侄两交缠

  上一回说道,那金枪似蛟龙淫语如媚药的男子,夺了一贞妇的牌坊,又乱了小姑的妇道。两个女人爲他迷乱爲他疯狂爲他抛了娇羞廉耻,爲他溪流潺潺山洪暴,他却说爲小姑两洒甘霖是女人天大的福分。自是香来艳去,到处衆女举腿相迎,霎是让人羡慕。若论此世间奇男子究竟是何许人也,还待细细道来。

  他曾是乡间豪族王家的独苗公子,单名一个佩字。其父中年得子,其时已经三十有六。在他出生时,背上有一个胎记形似玉佩,故而其父以此名之。不过几岁下来,已经出落的容貌靖昳,又从聪明伶俐,常被客人夸赞如同美玉,其父更爲给爱子的这个名字沾沾不已,於是“玉公子”、“佩公子”这样的爱称,也不胫而走,流传於坊间,反而比王家这个姓氏称呼他更爲常见。

  早年的幸福後,却是接踵而至的不幸。从他五六岁开始,家道便有中落的迹象,父亲的生意日渐萧条,登门来访和阿谀逢迎的客人也一天天的变少,直至一个都不见。到他十五·岁那年,家里早已与一个小康之家无异。他的母亲也于三年前撒手人寰,日显老态的父亲,因爲依旧沈迷昔日盛景,不肯与乡间的村妇的女儿们结姻,一心要再求一个佩儿的母亲那样的官宦之女,这几年下来也一直没续得了弦的。

  而就在这年,他那积郁不顺已有接近十年,却仍然不改奢侈贵人做派的父亲,终於病倒了,不过几月已陷弥留。临终前,他握着佩儿的手,挣扎着说要把他的财産,更把家族的显赫荣耀都传给这心爱的唯一的儿子。他不停的叮嘱儿子,不要忘记自己高贵的身份,家里现在只是一时低谷,但儿子一定要负起复兴的重任。“想我王家祖上,几近位列三公啊……”带着这样的感慨和无尽的期望,老父亲断了气,家族的一切都转到了年轻的佩儿身上。

  然而厄运仍然远未尽止,父亲刚刚过世不久,同宗的叔叔就以吊唁大哥、主持丧事爲名,串通乡里、族里的衆人,以资货爲条件,暗中运营,侵吞了王家的财産,待佩儿发现,早已人去财空。而这时的佩儿,虽幼时就有聪慧秀丽之名,但由於家族的富有和父母的溺爱,他不爱读书不通世故,只爱玩耍嬉乐,早已成了一个软弱无能、百无一用的纨絝之子。被夺了家产、宅子、田地,还被臭駡一顿,赶出门外,就这样流落街头。

  流落了几天,待偷偷藏在身上的一点碎银子也花了个乾净,他走投无路,虽然个性懦弱也被逼得大喊兔急亦咬人。於是鼓起气势,奔赴叔父家里理论去了。到了叔父的宅子里(其实是本属於自己家的老宅)看门的门房跟他说叔父不在。他道是那恶叔故意不见,一把推开门房就往里闯。那门房过去本来也是他家的小仆人,看到旧主人,一年不知是不忍还是又害怕了,只是嘟囔“老爷确实不在”,也便没有再追进去,任由他自己进去看,然後在他身後喊道“别莽撞啊”。待他跑进正房,准备开口便骂,却看到屋里却无叔父的身影,只有婶母一人在床上午憩。

  因爲天热又是一个人,婶母穿着有些随便,睡姿更是不雅。裙裾扯得很高,一双玲珑大腿几乎全露,大大的叉开,从下面看去,可以隐约看到里面只有肚兜窄窄的下缘,里面女子的妙处,几乎都要忽隐忽现。从未近过男女之事的佩儿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初长成的男儿身,血气方刚,哪里见过如此的春色,胯下的那根玉茎,早已要顶破苍天。虽然也知道淫人妻子被发现很可能要被罚坐猪笼,而且床上的是他的婶母,可叔父一家的恶行让他昼夜切齿。何况十几岁的男子,心神被下边那擎天一柱贯穿之後,还有什麽事情做不出来。於是胆从色间起,恶从胆边生,他一闷头爬上了婶母的床。

  虽然是阳精溢脑发情一般的他,却还有胆小谨慎之处,生怕婶母醒来,慢慢的轻轻的靠过去,小心翼翼的拨开婶母的裙裾,贪婪的往里看着。这一看,实在是让人欲火焚身,下面更是涨的难受欲死,咽了几口口水後,他很没出息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在这春色下自淫,这样把自己急不可待的那东西解决了,好让自己脱离那欲仙欲死又恨不生死的窘境。可是自己揉搓了一阵以後,他发现自己下身之物越发持久挺拔,毫无缴枪泄欲的些微迹象,反倒是被自己手指那几下拨弄鼓舞了似的,更散出万千欲念,冲击着自己的心思,更加意乱情迷,无法无天。他已经无法自已,即使下猪笼上官府,他也要在眼前的这个妇人身上圆了自己的男儿之身!

  想到这里,他大胆的爬上婶母的身体,凑近那扑满花香的脸孔。除了母亲外,他第一次这麽近凑近过女人,那婶母比叔父要年轻许多,不过三十有二,闺女的样子还未谢尽,又添了许多成熟女子的风韵。他闻着看着,不觉入迷,下面的男根,也隔着裤子,顶到了婶母的小腹。这是他意想不到的是,婶母居然一把把他抱过去,嘴里娇嗔道“死鬼,老不正经的”,一边把整个身体交缠了过来。他很是一惊,小脸却被婶母搂了过去,一口香舌像小蛇般伸了进来。这可是他的处子之吻,在如此情境之下发生,他完全不知所措,不明奈何。“老东西,还楞个什麽,快来啊”婶母的这声浪叫,让他忽然明白,原来她将他当成了她的丈夫,那个一副道貌岸然的夫子样却如地痞寇道般夺他家产的叔父。

  这天降的美事,是他过去想都不曾想到的。他把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婶母的胸口,那是他不再是婴儿之後,第一次抓握女人的奶子,也是他第一次带着色欲爱抚那片女人胸口的净地。那柔软紧绷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他大口的呼着粗气,浑身燥热到了耳根,下身早已暴涨到一塌糊涂的男根,带着极度的兴奋和贪婪,在婶母光滑丰满的大腿上忘情的揉搓来回。婶母口中淫荡的呻吟声,彻底击碎了他的神智,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惧。他再也不迟疑,飞速褪下自己的裤子,拨开婶母的肚兜,对着她那温暖湿滑又婀娜多姿的、像磁石一样无法抗拒的吸引着男人的、那女人身体上至高无上的贞洁圣地,滋的一声插了进去。

  “啊……”插进去的时候,婶母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她是个性欲极强又守身如玉的贞女。自小知道女儿下身有玉璧,那是要留给未来丈夫的,一旦在那之前璧破红出,自己就会是那最淫贱卑下的女人,从此肮脏自唾,此世再不可超生。所以她日夜守护着那白璧贞洁,莫说男子,即使自己的玉指都不敢有丝毫的碰触。可不过十二三岁就已有月事初潮的她,身体天然的敏感和热烈是她自己无法掌控的,她有贞女的信条却有个淫女的身子。当少女时的春潮就不停袭来的时候,她无计可施,只能拼命的忍耐解渴的欲念。

  可那欲念又怎麽可以忍得住,下身的白璧不可碰,可她渐渐的发现了自己敏感的酥胸。春情袭来之时,自己十指揉搓其上,舒爽美妙之情无法言喻,竟揉的这贞洁的黄花闺女淫声不断。可那酥胸,虽是淫靡之物,却终究不是泻欲之所,揉来揉去,爽是爽了,可心中的欲火无法得到释放反而愈加炽烈。春欲十指和酥胸的摩擦间不短的冲向下身的贞处,她的脑海里疯狂的渴望着手指、男根!她只有用力加紧双腿来保护自己的贞洁,可春欲又从这夹紧中不短的泻出,让她止不住两腿乱扭,屁股直颤,一副骚浪的样子丑态毕露。如果有人看到,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位从小严守贞洁的黄花闺女,倒像是花街柳巷里的骚妇流莺。她就这样,苦苦忍耐了数年,直到十七 岁时,终於嫁了。在新婚之夜,她重於打开了紧紧夹了十几年的双腿,那腿是如此风骚,第一夜让男人神魂颠倒。她也终於得到了苦盼的男根,虽然她一直都无法接收自己苦盼那东西的欲念。那夜她刺痛,爲丈夫而流出的贞洁的鲜血成爲她守身的嘉奖,在对疼痛的忍耐後她交合了,羞赧又幸福的失去了她的处女之身。

  她的丈夫,也就是佩儿的叔父,是一个好色之徒,花尽力气娶了如此美妇之後,几乎要朝暮笙歌,夜夜行房。尝过男女之事後,她媚态尽出,两腿像莲藕般白嫩,羞涩的打开,欲拒还迎的挑逗,无论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她的双乳,早被她自己揉的丰满柔酥,是天下男子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人间极品。惜乎的是她的男人,虽心中饱有奸天淫地的登徒子之心,胯下男根却称不上伟男子的金枪雄具。那男根,不过三寸来长,却也精神,一见自己的娇妻就硬挺起来,马上就要她宽衣。满口垂涎的打开她风骚的双腿,刚刚进去那湿浪骚热,被紧紧一夹,双手贪婪的握住她的酥胸。如果是普通女子,可能还能勉强支撑两三个回合。可娇妻的媚态实在太诱人,几乎一下就让他到了兴奋的极点,下面的男根抖擞,就泻出了阳精。

  初破身子,她还在忍耐疼痛,还道夫君行房快,能少了她不少痛苦,一忍就过。待到能慢慢感受男根带来的快乐,她就每每欲哭。女儿喜,女儿乐,就是被那物塞满、挑逗、抽插,给她仙境之乐,可夫君却只有那插入的一下就完。至於自己泄身,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倒是每每见夫君泄得轻便。新婚那两年,她的夫君尚可泄过一次後,待个把时辰雄风再起,挺起男根再进娇躯。梅开二度时,总归要持久些,虽然也不过六七下,但总归让她尝过自己的贞处被抽插的感觉。後来夫君年事渐高,二度便就绝迹。再过两年,连第一度都因爲夫君常常无法硬挺而大大减少。甚至插入即泻的不堪经历,也让她苦盼不得。一代尤物,柔媚娇躯,本该享尽雨云之欢,鱼水之福。却不想到苦苦守贞数年,终得男女之事却似守活寡,更是一守一生,如此旷怨,难怪她总是眉头轻颦,暗自泪流,苦不堪言。

  这次在睡梦中,她感觉到男根的进入。虽然神智未醒,但她的身体比她的神智更了解夫君的雄风,知道那不过是一下即完。但即使那一瞬的,也是她乾涸已久的身体无限渴望的甘霖。半梦半醒间,她懵懂的迎合着,她的春心在晨昏之间荡漾。几下过去,居然那男根还在,而不是像往日那样悻悻而退,而是越发充实、用力。半睡半醒之间的她的反应不是纳闷这次异常,而是怀着小小的期待。小女人之心,她想要,而贞处传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活,贞妇终究压不住身体天然的欲念,在喉咙深处,无法抑制的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呻吟。

  那声音既淫靡无比,又带着一丝丝的痛楚和忍耐,好像是五味杂陈,让初尝人道的佩儿兴奋难言。他粗大坚挺的男根,在婶母的玉洞里,那是他第一次体验女人的那里,刚才的一切销魂蚀骨的渴望和忍耐,让现在终於得愿以偿的他如脱繮的野马般,拼命的冲刺抽插。初尝人道的他还无法了解那里究竟的松紧,他只感到婶母的那里不断的溢出越来越多的水,越来越湿滑,团团的包围着他灼热的男根。婶母的呻吟声,也从开始的略带苦楚,到极度的欢乐。婶母的双腿开始紧紧的缠住他的双腿,配着他的抽插,用力的扭动着腰身和屁股。这种滋味,是即使诸位看官,也只能用自己的男根玉洞去感受,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的。每一分,都会让他的男根不断暴涨,让他的淫欲不停翻滚,让他的身体沸腾燃烧!

  而他,也只能拼命的不停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像是要把这销魂的玉洞插暴,让自己的男根爆裂在里面,撑破在里面,顶碎那淫荡的玉体,让自己体内的万流呼啸着奔腾入海,让自己的阳精直冲云霄!彻底的快活!彻底的释放!彻底的激射!而那婶母也越来越淫荡的呻吟着,呐喊着,大叫着“日我……日我……日死我!”这声音更加激荡着他的淫欲。婶母拼命的交缠、迎合、反攻,啪啪的如疾风铺面,又如雨打沙滩,也许没有男人会在此之下不迅速缴枪,可他却只有越战越猛!大宅的老屋里,一对婶侄,两具裸体,凹凸交缠,你来我往,你起我迎!这幅淫靡春宫,世间少有,直可让让处女乱性,让太监泄身!

  几百回合过去,战势仍是愈发热烈。婶母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快活,下体撞击和粗大男根的抽插出入,把她积郁了几乎二十年的春欲,化作香汗,痛快的在肌肤间淋漓尽出。化作玉液,在贞处淫荡的肆意狂泻。那男根被逗的热热滑滑,像是催命一般,她几欲闪避,又亢奋的迎合。在睡梦中经过如此淫战之後,她稍微的有些清醒了。其实她早就醒了,但是她害怕这快活只是春梦一场,太过於销魂,让她不忍醒来。可此刻,她终於意识到那不是梦,而是凿凿的现实。夫君一定是得了什麽仙术,得以如此脱胎换骨,自己苦熬二十年,重於等到了尽享鱼水的那天。此时的欣喜,让她忍不住流出泪来。可又想到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是淫浪无比,丑态大出,於是十分羞臊,娇嗔到“怎个今天变得如此威猛,把人家弄成这样”绯红的小脸,像小姑娘一样,大眼睛羞涩又甜蜜的垂下,凑近夫君的脸庞献上一记香吻……

  伴随这记香吻,她双目含情的睁开。待到眼前一亮,才发现天旋地转--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干的神魂颠倒,被自己紧紧交缠迎合,听尽自己淫声浪语的,居然不是自己尽心服侍的夫君!而是自己年轻的侄儿!

  这情景让她惊呆几乎被击垮,她是如此的贞女贞妇,即使春心如何荡漾,都不会去看别的男人一眼。自己的贞处,更是夫君所专有,守住它是她此生的唯一意义,贞洁是她作爲一个女人的一切。即使是自己的手指,她也决不肯触到自己的贞处,否则就是对夫君的背叛,是失贞,是绝不可原谅的失节,是必须自尽的堕落。可是,此刻,此刻……她被自己的侄儿奸淫着,而她的贞处被他饱饱的充满着,自己被他奸淫的如此快活直到丑态毕露!此刻她已经失去了一切,极度的惊讶和愤怒扭曲了她美丽的脸,她万念俱灰恨不得马上自尽……

  与此同时佩儿也被吓得魂不附体。此刻佩儿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只是开始拼命的求饶,打自己的耳光,说自己不好,求婶母原谅他。可这种事情如何可以原谅得了,婶母腾的坐起,开始大哭大闹,可马上又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明白了此时不能让门房知道。虽然制住了声音,却无法制住悲愤的眼泪,她把佩儿,这样奸淫了自己的自己的侄儿,一脚踢翻在床上。她恨,她气,歇斯底里。佩儿拼命的哭着求饶,她却不依不饶,哭着踢打着佩儿年少而赤裸的身躯。可是不管怎样的踢打,她的贞节也再回不来了。她恨死了眼前这个坏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一切的男人……和他粗大持久的男根……

  她狠狠的从床头拿出一把剪刀,对佩儿说,你刚才做了什麽!佩儿不敢说话,不停的发抖。她说,你那东西坏了我的身子,我是活不了了,我真想杀了你。但我一个已经失了身的妇人,不能再背上杀人的恶名,但是我要把那坏我贞节的贱东西毁了。佩儿自是哭成了泪人,不停的求饶躲避,直到被婶母逼到墙角,被她压低但很狠的声音说“如果不割,就让你坐猪笼,进死牢”。他无法反抗,只得乖乖的让婶母握住男根,流着眼泪,闭紧双眼,绝望的小声求饶,等待失去自己最宝贵的男儿之身。

  佩儿已经吓得全身瘫软,可那马上就要被阉割的男根却依旧坚挺,婶母恨得是无法言说。可毕竟是个妇人,力气和胆量都不足,血淋淋的场面还是怕了,男根握在手里,剪刀高高扬起,几次咬牙去剪,却还是没下的去手。几刻过去,气愤稍微有点平息,手里男根忽然让她觉得无比充实。虽然她的神智一直在可以的压抑回想,但身体却忠实的记起刚才那男根给她的销魂快活。那种快活是她二十年来一直渴望却无法得偿的,却在刚才被这夺取她贞操的恶男根给了。这看到这男根是她从未见过的粗壮,更想到这男根在她的玉洞中已经狠命冲刺了几乎半个时辰却还如此威风凛凛。她又想起自己那无用的相公,短小疲软的肉具,几下完事的无能,和自己苦守春情无法化解的痛苦!那跳动的年轻的男根,如骄阳、如金枪、如美玉!它给了她那样的快活,它还能一直给她那样的销魂。她再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抛下手中的剪刀,毫无廉耻的把那玉茎含进了嘴里。

  佩儿紧闭着双眼,许久,不见钻心的剧痛,却感到男根处传来丝丝特别的快意。和在婶母的玉洞里冲杀时的感觉相似,又有不同。他睁眼低头看到婶母口含自己那根尿尿的东西,着实又惊讶到了极点。婶母看到他惊讶的表情,也自觉自己的丑态太过去不耻,忙吐出玉茎,赶紧甩到一边,白了他一眼,装作还在生气的说“算了,看你爸妈早死,又是独子,不忍心断你家血脉。放过你小子这一次。”佩儿一副大难不死的样子,千恩万谢,婶母看的可笑又有点羞恼,让他滚蛋。佩儿赶紧穿衣要走,可婶母又叫住了他。

  婶母的神智,究竟敌不过身体的春欲。那尤物,刚刚经过如此销魂之战还未过尽瘾,虽然被惊怒之情打断,但心情稍稍平歇之後自然又烧起了焚身欲火。那贞妇的贞洁已破,云雨之乐也尝了个痛快,终於拉下了脸皮,对佩儿说,“你这样子就想走?”佩儿本以爲已经太平无事,又被这样一问,又吓得发起了抖。没想到,传达他耳边的确实婶母威严却又娇媚的声音,“原谅你可以,不过,你要伺候婶母……”

  佩儿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去,坐到婶母面前,看着婶母仍旧门户大开,酥胸尽露,贞处不遮的样子,佩儿又色又怕,想看又不敢看,不知道眼该往哪看,手往哪放,生怕又触怒了婶母。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婶母抓住他的双手,放到了她赤裸撩人的酥胸之上……佩儿的男根立刻又挺立如初,又惊又喜,咽着唾沫,看着眼前的艳遇,想进不敢想退不甘。

  “啪”的一下,婶母的小手打在了佩儿的小脸上,力气不大,好像充满了怜爱和挑逗。“愣着干嘛啊,伺候婶母啊,像刚才一样”像刚才一样……难道是……佩儿几乎无法相信,但阳物早就先于他的理智占据了他的心神。他再不犹豫,掰开婶母风骚撩人的双腿,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如抵仙境。

  这次,是婶母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跟佩儿交媾。开始她还试着保持作爲婶母的威严,居高临下的支使佩儿,故意找由头说佩儿动作的不是,佩儿只是一一应允,恭敬的道歉,然後埋头亢奋的抽插。可是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年轻的身躯和跳动的玉茎,虽然还是个有些孱弱的少·年,却周身散发出男人雄壮的味道。她在他身下,被他压倒,被他奸淫,被他逗弄的欲仙欲死,被他征服!她的心越来越柔弱,蜷缩到一角,被他迷人的雄性气息厚大的覆盖着,她觉得安全,她觉得畏惧,她是他的女人!到了再过几百回合又几百,婶母已经像最卑贱的奴婢一样对着佩儿,对着佩儿的大玉茎不停的求饶,不停的作出最淫荡下贱的姿势来取悦佩儿,取悦他出神入化的男根,取悦他丽质天成的闺房功夫。真的是丽质天成啊,这可是佩儿第一次行男女之事。

  淫乐了一个多时辰,婶母已经不知泄身几许,瘫软成一滩烂泥,佩儿却还是精气十足。婶母是真的不行了,十八变武艺,无论是做过的还是在春宫书上所见所闻,全都用在了佩儿身上还是被他弄的狼狈不堪。面对已经无法再作出任何动作的婶母,佩儿唯趴有在她身上,兀自抽插她已经无力迎合的玉洞。终於,最後一波巨流冲向佩儿的擎天玉柱、定海神针,他只感到通天的巨坝一下子崩溃决堤,仿佛积蓄了千载的万流奔腾一下子冲入了东海,滔天的巨浪向他一次次袭来,一次比一次更高,至将他推向南天之门,千形百骸一下子消融殆尽,只留下元神在天边仙境飘摇个痛快欲灭!他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喉咙完全不受控制的呐喊出来“婶婶……佩儿……尿……了”婶母淫贱的喊了起来,“尿在我的身上吧!我的好相公!我的亲哥哥!奴家要喝相公的尿!”她更是伸手去抓因爲佩儿射的太多太快而溢出自己体外的阳精,一口一口的吃了个乾净。

  事毕,溢脑的阳精被射进婶婶那美妙贞洁的身体里之後,佩儿恢复了一些神智,又开始害怕了起来。可这次婶母却毫无怒意,而是满脸都堆着谄媚的讨好的笑。婶母稍稍打扫了下满屋的秽气,就赶紧翻出一套最新的绸缎衣服,毕恭毕敬的给佩儿穿上,又拿出一些私藏的银子、首饰给佩儿。那神情,绝不是对把伺候自己舒服的下人的赏赐,而是对自己的主子最恭敬、最诚惶诚恐的献上。这一刻,佩儿明白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征服了这个女人,她已经成爲了她最卑贱、最忠实的奴仆。淫乐的快活让佩儿刻骨铭心,奸淫婶母的快感更让他仰天大笑:那阴毒的叔叔,你夺我家产,我淫你妻子。还有什麽比给一个男人戴绿帽是对他更爲快意的复仇?

  不过两天,婶母想方设法蒙骗自己的夫君,说服他给佩儿一间偏房居住。婶母常常跑去那边,淫贱的讨好佩儿,乞求用那宝贝玉茎临幸自己。再不久,叔叔病死,婶母把宅子的房契又交还给了佩儿,自己因爲无子,只能回到娘家。临走的那夜,佩儿爽爽的把她几乎干死,更是慷慨的施舍给她自己的阳精。(因爲佩儿房事极爲威猛持久,又傲视女人,他早已很少愿意射精,只是偶尔爲之,把那当成给女人最大的恩赐。而得到他在自己体内或者口内射精的女人,则觉得得了莫大的齐天洪福,定要吃个乾净,回味个一生一世)。这些都已是後话。

  与此同时,贞洁的婶母也性情大变,到处跟自己的闺房密友们宣扬人生苦短,与其守身如玉还不如及时行乐的道理,更把自己跟佩儿的密事偷偷将给这身体旷怨的女子讲的绘声绘色,说的一个个处女贞妇动容。她们有些犹犹豫豫的被佩儿的贞洁婶母带到佩儿的房中,不过一下,就失去的苦守的贞操,成爲淫妇,还又不断的跟自己的闺友们描绘绍介。

  佩儿,则在婶母身上初尝过男女之事,也第一次征服女人後,开始不停往返於越来越多的女人。无论是领旧相好的带来的贞妇入道,还是对村边黄花姑娘的引诱或用强,或者淫妇荡女们对他主动的投怀送抱,这些女人最後通通臣服在他的胯下。这些女人的数量如洪水般的蔓延扩散着。

  佩儿开始完全的沈溺於淫色,对他来说,除了胯下之乐,生活也再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内容。他明白他有一根举世无双的霸王金枪,如玉美茎,他的床上淫技更是不断精进到一时无二。对他来说,全世界只有一根擎天玉柱,和无数楚楚可怜的匍匐在其之下的赤裸的女体。

  同时,再没有征服女人能让一个男人自信,他不再软弱胆小,而是坚定、勇猛、傲视一切。

  淫乐是他生活的全部,是他的生命,他的玉茎就是他的命根,是他的一切。他手握着自己的玉茎,就是女人们的无冕之皇。

  第03回 九女争享股间乐 处玉得幸赐一春

  上一回说到,那身世坎坷在贫富贵贱的轮回中,不知究竟是幸与不幸的佩儿,先是年少富贵,又是家道中落、祖业被夺。不料却意外收获股间之乐,更是离奇的以此乐夺回了家产。父亲要他复兴家族的大业看似又重燃曙光,可他却从此耽於胯下的云雨之乐,其他都抛在一边。也许是他的胯下之物实在是人间蛟龙,不读诗书不事经营的他,却凭此下三滥的奢靡享乐之物,成了后世男人千秋嫉妒的绝对强者,在女人群里被万女侍奉的无冕之皇。

  他是此地淫女贞妇们在闺中偷偷私语的男人,是无女不晓的男人,是只有无人打理的荒废老宅一座,再无无房地家产又无无一官半职,却像皇上一样享受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丽俱争宠的男人。从守节如命的民妇到从未出过闺房的大家闺秀,都心甘情愿为他抛了娇羞廉耻,为他溪流潺潺山洪暴,像娼妓一样淫靡,像婢女一样卑微的,奉上贞穴玉体朱唇纤指,只梦想被他的龙根能赏赐一顾。

  有次,他叫来了九个女人,这九个女人包括员外郎的妙龄娇妻,绸缎富商的一对姐妹妻妾,因父母之命嫁给渔夫的美貌贞妇,服侍员外妇人、自己却无雨云之福的石女丫头,一位外来番族教长守戒不嫁的妹妹,一位和情郎偷偷私定而破了身子的少女,和两位根本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其中员外妇人和那对姐妹妻妾是他的老相好,其他的几位是被这几位贵妇人在闺房里说的心旌乱摇,甚至偷偷的水漫裙底的密友,和密友的密友。

  她们一起跟他到了三位贵妇偷偷准备的大房里,九女一男端坐在三张拼在一起的大床上。各色女人的刺激,让他硬硬的顶起。男人应豪爽,犹豫扭捏算不上男人,所以他上床便脱的赤赤条条。那九位女子围在他身边,盯着他胯下高高扬起的擎天巨柱,一个个心里都是怀春不已,脸上却各具情态。三位老相好,自然已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几乎要望眼欲穿,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几位有些害羞的,却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看,用手挡脸,却忍不住的偷看;出人意料的是有位小 姑娘,居然已经手入裙底,开始无法自制自己解渴了,亏得她还是个处子之身,真是人间极品。然后便是人间绝艳的情景——众女宽衣,待君临幸!

  几位浪妇色女早已是一丝不挂,屁股高举,淫靡的要声不断。绸缎妻妾中的姐姐乾脆已经把那宝贝含在了嘴里,贪婪的吮吸着,哪怕下面的玉洞不知何时轮到,先拿嘴巴让老相好奸淫一番过过瘾;几位贞妇处女则有着好女人天然的矜持,虽然脱了外衣,却留着贴身的肚兜,上面的双乳,下面的妙处,在她们想要遮羞的一双纤纤玉手之间,在肚兜里面忽隐忽现,反而更是撩人。

  男子,在如此光景下,早已硬的如金刚铁杵,可再强的男根,难道可以抵得住九位淫女贞妇的轮番云雨?男子浅笑,毫无慌乱急躁的神色,看着身下露出饥渴难耐的丑态的淫妇,有点轻蔑的把那众女渴求的宝物从她淫浪的小嘴里拿出,也不顾另外两位老相好大腿猛张,屁股高举的渴望姿势,径直朝向一位闺中的玉女。不过挪了两步,宝物就抵住了她的身体,在她的小腹、大腿、股间蹭着,似柔情万种,又似欲棒烧身。

  那尚未婚嫁的玉女,从小耳渎目染母亲婶姨的妇道,更是每日被耳提面命,自然明白,她这样未婚的处子,下身的落红有如生命,贞节就是女人的命根子。就像男人的命根子是他的阳物,男人没了阳物就不是男人,再没有生活的意义;女人丢了贞节则就不再是人,要被永远唾弃。

  可她终究是个女人,久闻这男子的大名,一样会在心里偷偷打起小鼓,脸色绯红,小胸脯急促的呼吸,脑海里浮现出对那从未近过的淫糜之事的想像,恨不能羞赧而死。这次又被闺中的密友说的淫水连连意乱情迷,终於把持不住,冲动闹热就神智不清,糊里糊涂跟着好友进了这淫局,从此再无退回的路去。

  刚才开始的时候,她第一次真实的看到男人的裸具,和那想都不敢想的淫乱情境,对於一个贞洁处女来说,实在太过刺激,直让她气血上涌,不知廉耻的手淫自渎了起来,让人惊讶万分。正是这惊人的丑态,让她得到了第一个被佩儿临幸的莫大荣耀。可是真到了真刀真枪之时,她开始胆怯惊慌,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在婚前失身,做一个十足母狗不如的淫贱女人。当他把他的宝贝在摩擦中,一点点的挪近她的贞洁之处的时候,她拼命的躲闪,几乎要逃下床去。可身体却像着了魔一样,一步都挪动不得,反而淫荡的扭动着,向着那令人无比销魂垂涎的玉棒迎合了过去。

  她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羞的恨不能找地缝钻去,又吓的哇哇哭出生来,双手蒙住眼睛,羞不敢看那男人的坏东西,更不敢相信这淫靡的现实,眼泪在指尖一滴滴的渗出来,让人无比的怜爱。可这如同掩耳盗铃的行为,不能真的将眼前男人和他的男根化为梦境。她感受到自己从未近过异物的贞处,顶住了一根粗粗热热的东西,像万里雄峰又向擎天巨柱,再贞洁纯挚不谙男女的她,也凭藉女人身体的本能,霎时间明白了那是男人屹立天地天地之间的无上至宝。那感觉如同晴天霹雳,惊得她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不要”,慌乱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贞处,大呼小叫起来,“不可以,不可以,我的身子是我未来相公的”

  话音未落,她的贞洁之处的归属便已经不再如她所说了,那慌乱的小手哪里抵得住这皇威巨棒,被轻轻的拨到一边。

  然后,她便失身了。

  突如其来的男物,让她一下子失去了神智,旋即贞处传来的破裂的疼痛,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心里。她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女人的命根,最重要的贞节。可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或者她还不肯相信自己已经失身,她惶恐欲疯,大呼小叫,四脚乱蹬,拼命的求他,求他不要,求他拿出来。她的小嘴可怜的抽搐着,双手徒劳的往下抓,像是想要把那毁了她的玉茎拿开,拼命的哀求。“求求你,哥哥,求你拿出来。可能我还没坏,我还是个处女。求求你~~我还没坏~~~我不要失身~~~~”。可是那男根却丝毫不为所动,剧烈厚重的抽插了起来,她只觉得贞处痛的快要裂开,低头一看,那如同她生命一般重要鲜血已经沾在了那强横的玉茎上,进进出出,像是在跟她炫耀她的破碎,她的堕落。她明白自己真的已经坏了,不再挣扎,珍珠般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倾泻的流出,汇成淙淙小溪,让每个看到的人无比怜爱,无比心碎。

  他不俯身抚慰她花容惨澹的,也不吻住她惶恐变形的朱唇,只是下身轻车熟路又雷霆万钧的云雨了起来,她像一具失去魂灵的屍体,被他撞击的,没有生命的一起一伏。那躯壳里是她万念俱灰的心,躯壳上只有阵阵的疼痛,和从小所有经历过的疼痛都不同,那是无比神圣的,贞洁的,美满的疼痛,是女人最高贵的疼痛,可她却不懂得,她只是哭,她想到自己因为一时的冲动失去了一切,她想就这样疼痛而死,再不用惭愧羞耻的苟活在这世上。

  可在悲戚之余,她无法抑制的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贞处的疼痛稍有减弱,却开始传来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当然,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在她曾经幻想男人的时候那里有过相近的搔痒,就像是要和这被凸入的感觉珠联璧合的凹感;在她刚刚开始时那的自渎的中,也有过有一点点相似的羞耻的快活感觉,可那都是无法与现在被那神物玩弄的贞处的感觉相比。那奇妙的感觉,配合着那少女的阵痛,竟让她沉溺其中!她还是不停的流着眼泪,可在低声哭泣中,她却发现自己从喉咙的深处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那声音来自她身体的本性,嗯嗯啊啊的,声音不大却甚是淫靡。

  她快要疯狂了,她居然感觉到自己在那夺取她的贞节,坏了她的身子的丑事中,感觉到十分的快活!这种羞耻,比起刚才的失身,更让她痛苦万分。她觉得自己不仅身子坏了,心却和身体一起腐烂了。可贞洁的她如何可以接受如是,她拼命的抑制自己,想要停止贞处感受到的快活,更要把那淫靡的声音熄灭在自己的喉咙深处,可越是压抑,那种感觉却越是强烈,那样平静的淫靡之声又换作越来越大的声音。她恨死了不争气的自己,眼泪如梨花带雨般倾泻,身子却被那世间珍宝般的男子和他胯下旷世独具的玉根,摆弄的如痴如醉。她的心痛苦的像要死去,可她的身子,却在不停的迎合……

  她恨自己,她如此贞洁的心,憎恨着自己那淫荡的身体。她的眼泪越来越大,几乎要淹没这巨大淫乱的床铺。可是,在她的贞处,却一样倾泻出了淫荡的山洪。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半是痛苦,一半确是快活。佩儿笑道,还哭什么,看你湿的样子。这句话像是刺入她心里的一击粗大的长戈,让她的心在疼痛中化为了碎块,她嚎啕起来,泪如泉涌,那是怎样的羞耻啊,她真恨不得马上就死,坐竹笼,上刑场,了却这耻辱的生命!可是,她的身体却火烫火烫,无法控制的向着那巨根迎来送往,一下快活一下疼,一下下都让她羞耻无比,心痛无比。

  终於,在那屈辱、羞赧、绝望的泪雨中,她终於爆出一声笑声。那是一声浪笑,浪过那些偷男人的淫贱浪妇,浪过那蝶舞翩翩的青楼女子,也浪过那跟佩儿初事云雨的贞浪婶母。真是个淫女坯子啊,佩儿低低的笑着,低头凑近她的嘴唇。她却不再反抗和躲闪,却也没有迎合,任他吻了过去。齿间尽是少女的芬芳,让佩儿不觉莞尔。而之后的动作要温柔很多,充实却又轻灵,每下抽插都小心的减少她的疼痛。佩儿是了解女人的男儿,他知道如何疼爱,而那可怜儿的小处女,刚刚双臂在胸前蜷缩一团,不停的发抖,此刻也稍稍的舒解开了。佩儿顺势吻上她的小胸,尚不十分丰满的胸脯,却已显出美好的形状。

  如彼瑶池美玉,粉嫩异常。佩儿轻轻含住那晶莹粉红,没有一丝杂色的小樱桃。小处子轻轻的唤了一声,听不清那小嘴里含糊的词句,只是能感觉到那声音,不再那么的屈辱和痛苦,而是在心惊中缠着一丝甜蜜。佩儿继续吻着,下身也依然威猛如常,温柔如故。在他的上下夹击下,处子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眼泪也轻轻止住了,紧闭双眼微微放松,小嘴轻轻开合着,胸脯也是一起一伏,两腿在努力的掩饰下偷偷的配合着。那场景如同静止下来一般,霎是纯洁无暇,恬静无比,让人想到月中嫦娥,湖畔西子。

  然而,不过一刻的功夫,她的再次叫喊和乱蹬起来。可这看似和开始的挣扎一样的动作,却不再来源於惶恐,而来源於自己体内涌起的,如洪水般汹涌的情欲和快乐。这股洪水在房子里肆意横冲直撞,冲得她脑海里一切空白,只剩下被这洪水冲得随波而进,上下翻腾,被这万钧奔流推着攀巨峰,逛瑶池,入东海!她娇美贤淑的身体已如风中的落叶摇曳多姿又筋疲力尽。最后一次抽插,把她彻底推上了情欲的最高峰,此刻她早已拼命扭着屁股,迎合着那男人的宝物,气息急促的艰难的凑齐着话“好……啊啊……哥……哥哥……求……啊……求你……啊啊……和……妹妹……一起……一起……”然后,那股涓涓情欲汇成的洪水在她身体里一下子暴开,化作一片汪洋,在她此生从未有过的淫浪的一声喊叫中,她彻底的瘫软了下来,紧闭的双眼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极度满足的表情。她被这情欲充起,在极度的娇羞中,在无法抑制的快活里,在她那圣洁贞烈的第一次,泄了身子。

  其余的八女,也被着洪水冲得无比的渴望与艳慕这个被那旷世一宝玩弄着、奸淫着、服侍着的处子,恨不得取而代之却不得其门而入,一片春上心头,春发女儿身的绮丽!美景!丑态!

  可他,那男子,却并没有应她的所求,和她一起一泻千里。这不过是淫乱的开始,远远还是不是恩赐的时候。

  情欲的高峰过后,那处子眼中的绝望,已经变成了低眉顺目的柔情。她甜蜜又羞涩的靠在佩儿的身上,喃喃的娇嗔“哥哥,你会不会娶我~~~”佩儿笑了笑,不说话,只是低头吻她长长的睫毛,看着她绯红泛起的脸颊,从纯白的玉璧缓缓变作盛开的桃花。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轻启朱唇,用小到旁人无法听见的声音羞羞的说,她叫玉儿。

  “玉儿”,佩儿轻轻唤了一声,他可听的真真切切。然后放下那还沉浸于失身、高潮和甜蜜的五味杂陈的小处女玉儿,挺着那毫无一点疲态的千金不换的玉柱,丝毫不屑於炫耀,伸手把那已为情郎破身的未嫁之女拉到了身下。

  那姑娘,本来就是胆大又好欲之女,否则怎会还未出嫁就破了自己的身子。何况刚才的一片春色早已让她心绪翻腾,煎熬无比。看到那男子拉她过去,她大方异常,主动的把自己的下身向他的宝贝挪了过去,几乎想要直接套上去。可是却不料那男子棋高一着,只是稍稍变换姿势,不等那色女有所反应,径直插了进去。那姑娘虽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也经历过男人的私物,但是这根宝贝却不比她那男人的没有的东西,粗大了几乎一倍,一下子顶进去,着实让这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知道了厉害。在那一刻,她已经被彻底的征服,只有被奸淫之功,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她年幼体嫩,精力旺盛,也经过人道,要强过玉儿那处女的身子。被奸淫至泰山之巅的时间比起玉儿要短些,整个过程她都在努力的配合着,动着,扭动着,套动着,直到和最后到来的泄身一起筋疲力尽,瘫倒在地。可她还是拼命的想支撑起身体,对着佩儿艰难喘息的说,“要我……再来……再来……要我……”可她已经没法再给了,那男子拔出依旧毫无倦意的宝贝,对她轻蔑的笑了笑,跋扈的小·姑娘啊,你再怎么年轻,再怎么有力气,在男人的宝贝之下,也不过如此吧。

  无论怎样,已经无法再忽视这里最淫荡,最渴望的三个女人。他的三个老相好,已经再也无法按捺,不顾他下个选择如何,已经一起扑了上来,三个赤裸的女人和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霎时滚作一团。三个妇人紧紧偎依在他的身边,互不相让,谁都不愿吃亏。他有点哭笑不得,乾脆把那两绸缎姐姐放在地上,让她们并排翘起屁股。然后他抓起两姐妹的玉臀,挺起玉茎,对着这两只水润迷人的玉尻,轮流的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不偏不倚的同时奸淫着两人。

  其余的几位女人,特别是尚未瘫软的圣妇处女们,真是羞的满面通红,一只手掩着面,另一只手却无法自控的在自己的下体摩挲,揉弄。那员外夫人呢,则是不甘吃亏,在后面舔舐着男子身体,口舌之福遍及男子的全身,却唯独少了她梦寐以求的那根玉茎。待到他同时让两姐妹魂飞魄散,两只翘起的玉臀精疲力竭的垂下后,他终於转向那苦盼良久的员外夫人,把宝贝给了她。她被奸淫的太晚,早就心急火燎,唯一合心的是是他也一样没有把自己的阳精甘霖给这两姐妹的任何一人的玉洞,也许今晚被彻底临幸到底,活得他的琼浆玉露的神液的荣幸之至的女子,就是她。

  想到这里,她更开始以数倍的热情,拼命的和他配合,甚至主动进攻。她的身子,她的技术和经历,自然远胜过那只知用蛮力的破身姑娘,几百回合,仍是大开大合,灿灿有神;又战数百合,只见淫声浪语;再数百合,滋滋做声;可再有百合千合之后,她终於不支,只见群花从中牡丹开,采蜜蜂蝶去不还。他拔出玉茎之时,仍是坚挺如故,那淫夫人爽得其时,却哀求玉露而不得,只得饮泣。

  玩过了主子,他又抱起了服侍员外夫人的那个小丫头。他把她放在自己身下,低头舔舐她的小胸。她和玉儿一样是年不足二八,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姑娘。可比起贞洁的玉儿,她的双乳要大上很多,十分坚挺,又有着妇人所没有的少女的甜美。那双玉峰,只手无法完全握住,委实超过了一个小丫头应该有的尺寸。这点被佩儿道破,更是让她羞臊万分。佩儿舌技如高山流水,潺潺的情欲流进了那丫头的心里。刚刚看过如此的活春宫,此刻又被催情,那未近过人事的丫头早已是榻上乾柴,只待他一把火烧把一切少女的矜持和淫欲,痛快的烧成灰烬,夺去她的初夜,给她一个妇人的身子。

  当佩儿把火辣辣的宝贝塞入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滑向她的妙处,她快活的好像不知世事的孩子。她娇羞,可她又渴望。她和玉儿一样是处女身子,她平日里比玉儿更加羞涩寡言,胆小可爱。可是她却比玉儿更加渴望身体的抚慰。她也羞赧,想要抵抗,却更快的屈服於自己的身子,屈服于身体天然的快活。她几乎想要把两腿叉开。可是那对於一个小处女来说,该是是如何淫荡骚浪的,胆大包天的姿势!她不敢,她胆小,她只能加紧两腿,轻轻的扭动着,羞涩的感受佩儿神物,咬紧嘴唇,偷偷的快活。

  可玉茎抵到大腿的根部,只待一下破身的时候,他看到她流下了眼泪,一滴一滴,直到溪流潺潺。她哽咽的说着,“丫头想要,丫头好想要,可是丫头没着福分……”

  她是一个石女。也就是天生没有女孩本都有的那玲珑玉洞的女子,是上天造化捉弄的孩子。也许对她来说不知男女之事,像一个普通的贞女节妇那样过一生是好的,可她更不幸的就是她是生性淫荡的员外妇人的贴身侍女。那夫人的情欲似乎永远都不会有所平息,而老爷的本事却乏善可陈。所以那夫人除了偶尔背着老爷找男人,更是在闺房里独处时仍然无性不欢。手淫,口淫,各种淫器,是夫人几乎每夜必备的,而这位可怜的石女丫头,却要在旁边伺候。

  夫人一点都不避讳的在她面前的淫行浪举,看的她直咽口水,浑身燥热;夫人更是进一步的让她成为她闺房淫乐的侍女甚至同伴,教她手淫,教她如何玩弄抽插自己的玉洞。可夫人的玉洞是湿湿软软的无底之井,无尽之水不停的涌上来漂荡着情欲;丫头的玉洞却是被仙人封死的洞府,无门可入,纤纤玉指无洞可插,只得备受煎熬却无计可施,欲火中烧,几乎要憋死丫头。所以每晚侍奉完夫人后,她只能夜夜思春,日日垂泪,煞是可怜。

  男子知道了她的石女之身,不免有些错愕,笑道,你是石女,岂不是如我是太监一般。众女看到男人胯下那威风凛凛之物,和一无所用的无能太监,自是差了十万八千八百里,一起讪笑开了。那丫头被笑的更是满脸通红,委屈的大哭了起来。眼前是如此的让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仙圣男子,就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已决心用贞节和名分去换那一晌贪欢、人间极乐!可自己却……永远都无法拥有,因为自己是个残缺不全的女子!是永远不得不守身如玉的,最淫荡的贞女。想到这里,她再顾不得羞耻,双腿高高的翘起、分开,竟主动的交缠住佩儿的肩膀,呜呜的哭着,哽咽着说,“我要……我要……我把身子给你……”

  佩儿看那丫头,虽是石女,脸庞却霎是可爱,惊为仙子。如果玉儿是一块纯白婀娜的茉莉,这丫头就是绯红可人的桃花!可这稚嫩纯洁的丫头,作出这样淫荡的姿势,以及那欲求不得的煎熬表情,让佩儿色欲一下子冲上云霄,下身更加硬挺高耸。佩儿忽然明白了那员外夫人偏要带一石女丫头,恐怕就是为了要看自己这淫中之皇无计可施,看自己出丑。无冕之皇,怎可能就此认输,世上怎可能有我胯下神物无法做成之事,奸淫不得之女。只见他玉柱一转,计上心来,翻过那丫头的身子,让她屁股朝向自己,然后滋的一声,插了进去。

  诸位看官可能要问,那丫头自是石女,如何插的进去。自然,即使是亘古英雄,旷世神物,也不可能入得了一位石女被神仙隐去的玉洞。可他的擎天一柱,到底是聪慧无比,插入的地方,不是丫头从未人道的女阴,而是她同样未经过性事的屁股。被那巨大的宝物一下插入,她霎时间疼得大叫出来。他也是第一次入此穴道,也不免有些无措。可是到底是神男圣物,不一会他便摸索出了道路,她痛苦的喊声也渐渐化作欢乐和淫靡。他的动作剧烈了起来,她也懵懂的配合着,虽然对她来说依旧是隔岸取火,而不是被他一直捣黄龙一解身心之痒,可那奇妙的快感从后面源源不断的流出,让她也开始渐次疯狂。最后那种粗糙奇妙的快乐在她的身体里左冲右突,愈演愈烈,直到在她的小心尖里面狠狠的炸开,暂态间漫布全身又深深的沉了下来,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的的淫乐之颠,她也无法像她们那样在下身泻出淫水洪荒,可她从未这样快活过,大口喘着粗气,想忍又无法忍,陷入疯狂。

  她俯卧在那里,回头看他,眼中满是羔羊般的楚楚可怜。她知道自己是一个身无对男人最最重要的贞物的残缺女子,不配被他这神皇一般的男子看上一眼。她太卑微,她无法像一个别的处女贞妇一样用自己最宝贵的初血来侍奉他,却只能给他自己最下贱的屁股。可她还是奢望的看了看他,她看到他的下颌早已高高扬起,淩过所有的女子。她回过头,独自哭了。

  可她却在呜咽中,感受到背后贴过来一个温暖雄壮的男体,在她的身后,慷慨的给予她他的体温和依靠。只感觉到热热的气息,贴近她的耳朵,小舌深处轻轻的一逗,让她一下子小鹿乱撞,浪语声声。然后,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声音,“我叫佩儿,你呢?”

  啊,他在问我的名字!此刻她无法相信这一切,只有惊喜和错愕,最终她挣扎着张合着她的嘴唇,纤纤细舌吐出她幽香的名字,桃儿。然后,她幸福的几乎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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