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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甲鱼
发表于 2020-11-11 13:24:25
夜深了，燥热的南风把这个都市吹拂得格外烦人。我倚着平台的栏杆注目远! c) W" C" e2 B) K; a
望，寂静的街头依然灯火辉煌，似乎在挣扎着这个城市的繁华，然而我对此毫无* [2 ^9 b# T" w8 k! g; w9 ~ H4 ~
情趣，城市再繁华也只是一种生存的物质环境，它无法代替或是填补我内心的失) T! t. Q5 I* _+ p9 S; v2 j7 V
落和空虚。3 E/ F! Z1 }; D/ |' \1 q
斌还在床头坐着，卧室的排窗映射出他那张焦虑、困惑的脸。他又抽烟了，
1 K& `: m; d6 o v3 W一支接着一支，禁绝了三年多的坏习惯，又染上了。我知道他这是为什么。
5 B8 p' n( r9 I" {! L 今天是我们俩难得相聚的一天。我俩都是住院部的主任医生，平日早、中、" k5 Z# v% v* o! L$ V
晚班倒来倒去，总难得两人同床共枕。晚上八点，我们洗浴后便早早地脱衣进了
) \0 T C8 H: F$ R房，凉爽的空调风把人吹得美滋滋的，我裸体倚靠在床头，细心梳理着下体的阴. I* y% N% p6 J I7 q2 ]1 c
毛。
: J- Q/ m+ S5 g4 _2 @9 \ 床头灯光映着我丰满匀称的身材，虽说我快过五十，可乳房依然坚挺、臂部
; U* Y8 K! j# Y# M7 Y/ B0 w浑圆而有弹性，我感激父母亲给了我一副姣好的面容和白净的肌肤；我阴毛很浓9 Q0 y! _, p8 E; ^+ S
密，过去曾是丈夫最认为性感的体征。由于两人的工作忙碌，一个多月了，我们
5 X9 f2 c1 {- T. {没有过性，我想今天该是美妙的一晚。1 \8 O! f) a' w
我张开了双腿，内心的渴望与亢奋使我爱液涟涟。我望着他走过来，便挺起" }6 [; ?3 D" h4 ]
阴部接纳他。用不着前戏，他进入了我，强烈的抽插使我发出欢愉的叫声，我真8 L( \# B" _. k6 ~) e# B
希望这种强劲永无止息。然而，不到两分钟，他退缩了，疲软下来，我彷佛在临. F, \7 \- p, H% G& m
近快乐之门前掉入了深渊……
3 n9 q4 r) P9 |9 O 我们都是医生，我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半年多来，丈夫没有过令我满足的一+ `* l( \2 b! P, {# w% N' B) r( W/ r
次，我几乎要绝望了。
8 ?, z3 F7 B. X$ A# l 我性欲一直很强，尤其是四十岁以后，这种生理的念头愈益强烈。去年我在
. J& g" W/ F6 ?/ P4 X" Q: t: H深市参加学术研讨，二十来天的无性生活常使我彻夜难眠。一次我去深市的夜用: {( _9 X3 d% ]- M# ]% u# h: n% s
品商店，商店里只有我一个顾客，值班的小伙子彷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向我递过 i) z; D8 u$ q
了一支大型自慰棒，我急忙塞进了挎包，连零钱都顾不上找回便匆匆回到宾馆。3 R$ b% ^- q- R+ N* P8 H$ ]
那晚上我用上了它，亢奋中，脑海中老是拂不去那值班小伙的面孔。我泄了9 U. f x' D# u4 s7 H' G% w
很多，多少年没有过这样，连床单都湿了，我几乎要拨通宾馆专为女性提供那种
5 a, `( p( B( p% C/ C- K; B5 V服务的男孩的电话……回家后，每逢丈夫晚班，我便用上这支宝贝，同时止不住
% h. R* G; w j! F& t: G- W/ D地幻想着那小伙生疏又彷佛熟识的面容。+ `' _8 ?( n5 S* S) ^% Q# l8 [
我在医院一直受人尊重，这不仅因为我性感、漂亮，更因为为人稳重。然而# A, d+ h! |2 m& u' o. A
这次深市之行，却总使我在性生理上萌生了许多奇特的想法。
+ }7 V# q1 P7 A5 f9 J6 ^# K 去年年底在一次例行的妇科体检中，为我检查生殖器的是我们医院妇科的一; p5 u) m9 [# ~( E" h R+ \/ Y
位很熟悉的年轻男医生。上检台前我都很自然，毕竟自己从医二十多年，身体的
7 f S2 f! g# o裸露并不神秘；然而，当我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露出阴毛时，我却止不住地突
8 Z: E' M \+ v4 }% D8 R/ P* t然颤抖起来。
# [; [7 r- |% b9 i% d 这次体检中，他用两指伸进我的阴道，我竟然感到十分舒畅，爱液控制不住
0 V+ K; F1 n" j7 v, [地流了许多……中途，一位陪检的女医生出门了，我突然感觉到阴道插进了一支
) `( q# n3 c3 g# e9 V8 X异常粗大又坚硬的东西，凭着我的经验，我当然知道这是他的男根。说实话，我/ A0 K Y! ^2 M: W* H- E$ a) y
感到了一种失落多年的快感和刺激。
8 t3 A4 d% t! r; t 一切来得这么突然，我不能抗拒，更不能呼喊，那会使我无法面世。我闭上2 _1 E4 E# R3 N o$ P
了双眼，佯装着毫不知晓的表情，只希望他插得更深，又希望他快点结束……然
" U ~/ ^: [/ l p n# I1 L' V而他很有节制，随着门外响起的脚步声，他抽出了。我尽力保持平静和自然，却
" g3 }, a9 E# z. Q; n无法褪去一脸的红潮……( \4 z7 G7 `1 P2 b
按照我过去的心态，我肯定会认为那同事占了我的便宜，但这一次，我实实8 ~' H# x" c I- r7 C4 k5 J9 a& u
在在地经历了，我没有任何污秽的感觉，反倒觉得新奇与生理刺激，我为自己的
2 n* a; _' X. i* Z0 y% S1 ^体态仍能吸引年轻男人而自足。有许多次上班时遇见他，我都会以含情的目光向
2 o" m; c6 I C% A& C他发射心灵的性息，甚至还盼望他再来为我「体检」一次。# I+ y3 K3 u9 X6 i
性生命是身生命的映射，性欢愉是身生命的必需。我觉得从那次以后，我似
8 l% F( ^3 J( L: q* D, k# J6 W乎年轻了许多……% x5 A6 f; y6 `: Q
6 j9 `: Q5 m- h! Y* L% m! p （二）( G0 _* m4 l, Y, o8 y5 r
斌被烟气呛得咳嗽，我突然心酸起来。他的失败，不能全怪他，我们结婚这6 t2 ^& d, Q4 K% i3 h4 x, s
么多年，他从没有在任何地方对不住我。多少年来，由于职业的责任，我们常常
. y/ _! d7 S. E% e/ ]' o! {* ~' d顾不上床笫之事，有时两人宽衣上床，我也是由于疲劳而对他的渴望没有理会。! N9 Q" L3 e1 Z Q M) n \
作为主任医生，我和他经常是每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晚上回到家，有几次衣0 v0 e @2 K/ X8 f% _8 v+ R) l
服没脱就酣睡不醒了。9 @3 c0 ~% A) O2 b* K
人过中年，作为性生活的过来人，都会感觉到性需求上的一个缺失感，这就8 x4 u/ ?3 M$ Y7 {
是新的激情。加上工作忙碌，性生活次数肯定会明显减少。前些年，为了找回这
) m5 h6 W0 E% N' F6 R5 c' J些激情，丈夫为我想了许多办法，例如大白天到郊外露天做爱，在阳台上做爱等
; X9 ?2 [% s* ]& E) |等，我深知他的良苦用心。他是知道我的性需求的，今天他抽烟自责，使我感到' D$ t; w+ {" u0 l3 [6 K: u
自己的狭隘和自私。5 q( ^+ E# ] c3 ]" i7 p
我回到了房间，凉爽的空气使我烦闷的心情舒爽了许多。斌迎上来，一脸歉
- c9 z9 M8 t. ]/ i意地对我说：「茹茹，我们重来好吗？」我说：「斌，你别自责，我不怪你！」
. O7 Y, V+ n- t6 v斌说：「我有能力和信心的，虽然这半年多苦了你，但不要烦燥，我们找些新办 O1 ~. M0 O+ F; h9 K; {
法好吗？」
* A0 K1 e- p( {) o9 `$ w( i/ x" y 我调笑着说：「你又有锦囊妙计了？我才不信！」斌说：「刘伟一对也和我 ~* b! A8 @ }% Y0 P: p
们差不多。」; {& J! v. P! m7 V2 M3 J
刘伟和斌是高中同学，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他现在在
( {' O# q8 s. L- R7 X7 n5 x% K5 C5 m6 S《春花》杂志社当文学编辑。他妻子慕云是个中学教员，小我三岁，也生得丰满0 V, q* v6 y( {) D$ Y2 t& l
漂亮。我们两家的小孩都去外地工作了，闲暇日，我们两对经常在一起吃饭、交
' \5 I# |/ R/ ~% f: r谈。- h9 R4 a8 `% r$ I) c/ G0 f
刘伟为人很好，身材高挑，一副书生模样。说心里话，虽然刘伟文采飘逸，
# X7 r$ h2 j; r5 p1 b. c) D但也许恰恰因此，我对他的才干并不以为然。我认可他作为朋友的人品，但不太) {2 Z) L/ Y- Y6 X, j, \* Z: O
喜欢他的职业。医学是求实的，文学是飘渺的，这种职业上的矛盾，使我与他谈. ]( ^" E; [) `
得总不大深。. L; R7 d7 b/ ~) o* b# h
慕云很不错的，我们几乎无话不谈，有几次斌上晚班，刘伟又出差，我们索2 L/ m; w+ g3 V+ s: ^1 R z0 X
性睡到一床。女人在一起，话题总是很多，她也抱怨刘伟老出差，有时为一个作
9 r# S" \) K% g! t' l4 p5 ` J品，三、五个月在外。看得出来，她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X( [" [3 H6 D, ^8 h6 f 有时我俩睡到半夜时，我发现她在被窝里不太老实。我是医生，当然知道她
. c/ \! s1 d7 ~% _* K; q# [在干什么，我佯装酣睡，免得她尴尬不已。趁她熟睡后，我发现她内裤已经湿透. f6 i, ~. h; w2 m1 X
了，比我还多的阴毛，也是淫液满布。- Y1 m, } j" h1 b( {( K+ b6 }
我问斌：「刘伟他们什么情况？」斌说：「好像也缺乏激情了！」我问道：) E: W ?- I! W" R6 t/ W1 I. g
「慕云倒是很强烈的，难道刘伟不行？」我把慕云自慰的事告诉了斌，当讲到慕
. \+ W9 b6 c. f1 }5 d& L9 v云又浓又密的阴毛时，我发现斌的小弟弟一下子坚挺起来。
( ^7 r0 j' v& a: w8 m 斌说：「按理说刘伟不至于不行，别看他不怎么胖，可那家伙又粗又长，阴9 G7 y9 K* }4 u2 j/ z
毛长满了下腹。」说完，斌还用手比划着刘伟阳具的粗和长。
+ R+ G9 R% U5 @6 _ 也不知咋的，我一下子被挑动得亢奋起来，我感觉到下体开始在湿，一股热) y1 Q. D: Q" X' e/ v
流在腹中涌动。我脑海中一下子像映起了电影：那深市的小伙、那突如其来的体* t# u% l5 B. E: _% i" b: ~5 q
验遭遇、那刘伟又粗又长的阳具……我情又自禁地脱下了衣裤，一丝不挂地躺下
; R8 B' T% |/ G9 f2 h. B4 c& v来。
5 p# {+ b% e; i 斌插入了，他说：「你真湿，是听到我讲刘伟的宝贝吧？」我也毫不相让，
7 j3 b& m# }0 c) O. `" m% R说：「你也很硬呢！一定是慕云的阴毛吸引了你。」8 f; j; e$ k5 Z; O, K1 C: A& V9 t
斌在狂热的抽插中颤抖着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愿意，我一定要叫刘伟来干. s% d2 \) Q9 L5 U+ j
你……我也干一次慕云……你愿意吗？」3 ~4 X; v0 X& a; z
我感到这是多少年来从未有过的刺激，迷茫中，我只是说：「我愿意……我
! V$ Q& O/ T+ }# M7 t0 K想刘伟，快叫刘伟来干我吧！」我失态了。也许是我的失态，斌成功了！那晚，
/ N: N `( }, q我们来了两次。5 g S" c& I- t4 i# s- g; ~
2 O9 x6 L) q# l6 B+ g: } （三）
! u" E- @, F, {; l/ t+ y" s- Y- a% H 斌的成功，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温馨。与刘伟夫妇幻想交换做爱，成了
9 u, b2 Y4 @& o3 ^0 w我和斌每次性交时必谈的话题。我们都知道彼此的性心理，每次上床，斌老是说' s# I# x7 `& O2 b
刘伟如何如何伟岸，如何如何想干我；我也老是调侃地告诉斌，慕云的乳房如何
1 t3 t6 k9 C6 T( n( O0 o! `如何地坚挺，阴毛又多又亮，还说刘伟干我时我会如何配合他……
% t" [* S/ f6 U0 Y* ]) I7 K 这些新奇的话题发生了神奇的性催化作用，我和斌做爱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4 N g; h: {# _. r1 }( z2 E; X' l而且越来越和谐。% N4 ]: l; D7 h' K+ O* q
一天下午，我在家休息，门铃声响，我打开门，刘伟来了。他出差刚回，为) b/ G5 O. b5 j0 {6 n: Y6 l. c
斌送来了两瓶「清沟酒」。刘伟是常客，他十分随意地坐上了沙发。我觉顿时一
: Z( u, H3 K& Q+ u( L脸红晕，就在昨天晚上，我还在床上呼叫着「快让刘伟来干我」，现在他就在我6 i' \! T* c8 U% G' d+ J, z
面前……
~9 [3 X; ^* f T' J9 ` 刘伟似乎发现了我的潮热，便说：「你怎么啦？空调还开着，你还热？」他
1 k& R2 ?( J, ~9 _' r. J9 n当然不知道我泛潮的端由，可我老觉得他窥见了我内心的秘密。
" D8 L7 K6 T# z' t+ K6 i 心里越不自在，眼神也越不老实。我生平第一次仔细地端详着刘伟的面容，
# r1 H8 B8 u8 T# Z我还瞥见了他外裤包裹着巨大的隆起，心中第一次对他印象特好。
0 @) z4 g" C( k; z% E& ]/ A 刘伟发觉了我的不寻常，但他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们随便说
' T1 E2 c, @. B* e* a了几句，他告辞了。也许是性心理的驱使，我真想他留下多聊几句，但我不敢，
1 f) h" i; V- \8 ?! z; ^! w不是怕，但却不知为什么。
/ _% u/ i, {8 a 刘伟显然把我的不自然告诉了斌。晚上十点，斌回到家，他告诉我说，晚饭
5 e/ x5 z& A4 l$ F! x8 Z8 d是和刘伟在一起吃的。他「诡密」地对我说：「你是个做不得坏事的人，一干坏
2 V$ S: c1 G3 }3 z事，脸上全写着了。」我脸上居然害羞起来。
" ]" \9 l i, ^ 我问：「刘伟他跟你说了什么？」斌说：「刘伟猜到了八分。」我说：「猜+ B; T+ b# A& h1 n
到啥？」斌说：「我本来也想打马虎眼混过去，还是刘伟实在。」我问：「他怎
$ | P4 g. i( O7 i' Y7 u% r9 { e6 y么实在法？」斌说：「搞文学的人就是比我们搞医学的眼光敏锐，想象丰富，他
( O3 E# t/ P$ q# J) ^2 t8 O一下子就猜到了我们把他们当作了性幻想对象了。」我说：「这不可能吧？」斌% ~4 y! h% R: }# L5 J& T' r& P; T; F
说：「怎么不可能？刘伟很诚实，他们那对，早就瞄上我们了。」
% l% D% R0 Y! G7 F8 m8 u& { 那晚上，斌把与刘伟的交谈内容一股脑儿地告诉了我，他讲刘伟与慕云做爱$ e. k8 i$ I! j) ?( `, {
时如何幻想我们、如何倍生激情，我们又怎样幻想他们的……他俩越谈越深，从* B' U4 ~, D/ X9 d- m/ G o
家庭讲到情与性的关联与区别，一顿饭吃了三小时，连慕云后来也参与了讨论。
! Z- ^; p5 [# \ 听了斌的慷慨长谈，我心生激动，又心生平静。是呀，我们搞了这么多年医# h8 H/ e8 u, m% d1 [: [
学，怎么连性的属性都这么陌生呢？性固然有社会属性的一面，但也有它的生理" @0 l/ Y3 w# u; `
属性呀！因情固然可以产生性爱，这是性的社会属性一面，但情可以禁锢性吗？4 {, d) [- Y5 q$ L T
性爱作为一种生理现象，是人类乃至万物的一种需求，一种享受，性的双方丢掉
- P3 a+ y3 B H* q; g「自私」，性爱就不再是淫荡，而是欢愉了。
7 d! B* n. c6 W 我作为一个中年女人，一方面性需求炽热，一方面又禁锢自己，还要禁锢丈
, M% j9 F A# q夫，有这个必要吗？……那晚上，我和斌深谈了许久，聊到了性的本质、性的追3 K3 [/ x5 s* X r6 F! f. V
求与交流。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谈到交换的话题，我们并不认为太迟，但不必犹
% M6 o. c/ I+ T* z+ Z b; ^豫太久。这一晚我和斌的性交，确实从未有过的兴奋。/ b& z9 o G [$ l# k0 ^, } c
; [( A) }3 v0 @
（四）
; A! @( W5 g& X 思想上的敞开，使我们步子迈得很快。第二天，斌提议让刘伟夫妇来我们家+ T3 Z( ^* y$ C3 u
吃晚饭，我预感到他们男人似乎有了某种默契，也预感到今晚我们四人可能会聊
1 {0 Y9 ~' D0 d- k2 e7 K及的话题，心中很是兴奋。
- Q$ V: `, D2 w- C7 x$ I0 S7 n* y 下午六时，刘伟和慕云来了，他俩似乎刻意修饰了一番：刘伟身着金利来的
+ y, Y' z- p. u% S) d8 r& y恤衫，像年轻人一样帅。慕云穿一件薄裙，乳峰凸显著，非常性感。7 P, y3 }/ J) A/ i" R3 s$ z
斌打开刘伟送的「清沟酒」，四个人都举杯了。几杯下来，气氛像美酒一样
1 c$ s( a2 Y+ g浓烈，男人们开始使坏了。带着醉意，刘伟说：「现在我们按性别分组讨论。讨- ~+ j1 @8 _0 Q6 z! z
论题：性爱与情爱可不可分？」斌也像与刘伟有「事先通谋」，把我和慕云推进/ d' x# L% [- M# U
房间，说：「女人在房间里，男人在厅堂，半小时后汇报。」. g C; K& M! `
关上房门后，我和慕云都笑了，但笑得很严肃。我知道这是今晚绕不开的话
5 p( v( s4 j' ?9 X( O题，慕云也似乎有心理准备，没几句，我们就聊上了正题。
: x- H( f2 l9 ~ `( p9 l9 R4 J4 \ 我们很熟悉，加上酒的力量，我们放得很开。我们交换了近年来的性苦闷，! l f* X% U: o! H- a
描述了互为对象的性幻想。谈话中，慕云谈到了她对斌为人的仰慕，还细问了斌
/ v. B2 t( ?) f. I7 t" J! U3 ?7 g的性器特征，我也问到刘伟的阳具大小……我们都谈得性趣盎然，我感觉下体在
: v* X# f" ^/ Q8 Z: |# E$ {湿，慕云说她也一样。
6 ]; c. q- H S( }2 y 晚上十点，我打开了房门，男人们看见我和慕云的潮热，似乎急不可耐了，
" ]6 u& ~7 E, ^不约而同藉酒力高歌：「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吧，往前走……」; a1 @) t' _( w0 x% Y$ z& C! R
斌对我说：「茹茹，你去楼上。」我知道是要干啥，但毕竟不好意思率先举
: s" Y0 J. }# |% I/ C/ h步，心里狂跳个不停。斌看出我的羞怯，便说：「你去楼上房间把晾晒的衣物迭
! d: O7 u6 R( P: F5 }好。」我知道这是丈夫在为我铺路，便匆匆上了楼。
4 R; b- U; E5 c: t+ I9 s- z) O 刚进到房间，我便听见又有上楼的脚步声，这不是我熟悉的斌，我知道这是, [. L2 k9 O' x8 u, x* \" F: M
谁，我吓得坐在床沿，闭上了眼睛。我听见他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我感觉
7 h; E) G! D$ U% E9 i他坐在了我的身旁，从他粗重的呼吸中，我知道他很紧张。0 U: [% v. G. S" i. ]- o7 j; y
我不知道我们默默地相恃了多长时间，然后感觉到一双男人的大手按在了我/ ^# z0 k2 M; }4 v
的乳房上，我又羞又喜，想拽开他，却又这样无力。他用舌头吻我的耳垂，我像) b9 R* e( n* q5 C( j
触电一样颤抖……我湿了，很多。
! a$ Y! t+ F1 k' m 他试图解开我的奶罩，我本能地站起来，我看见了刘伟！他一脸通红，十分4 g5 X6 |% W! N' y
羞愧，他说：「嫂子，对不起……」我看见刘伟急切而又胆怯的眼神，直感到对' _/ C# V1 b/ j6 p9 {
不住他，真想扑上去让他拥抱我。然而我不能够，我浑身的燥热和颤抖令我语无
, ?% k5 F, k/ Z8 w- S) M6 F* j3 [伦次。0 H% H& D; b5 [' \3 |' R0 d1 N
刘伟什么也说不出，他平日的文采荡然无存，只是反复地说：「嫂子，对不
9 X2 k$ G& [" W; h7 d$ P+ a起……」我问刘伟：「真的会这样吗？慕云怎么想？」刘伟说：「她愿意……她+ A. y+ `& f" k# i" ~
和斌进房了。」这简短的几个字，使我像缺了堤的江河，无法竭止住急于奔放的' d3 K0 [8 ]( _# W: g
激情。5 Y6 ~* s9 O8 v k
我低下头，悄悄地褪开了上衣、奶罩，一对饶有弹性的乳房砰然跳出。刘伟
0 j7 ~' y' h4 x: E也开始脱衣了，他脱得很快，那门强壮的小钢炮令我心跳不已。我仰身躺在了床
. B7 @& T8 x' R2 Q沿，迷糊又清醒地感觉到刘伟解开了我的裙扣，脱下了我的小三角裤。
# G+ U* v4 M: G) K1 M/ R$ b+ h K- p 刘伟用舌尖在我的芳草丛中探索，他像斌一样，也是个温柔的男人。我顺从; W$ g v2 k& t
地张开了赤裸的双腿，把在这之前只有斌看过的私处展露在他面前，他不停地吻* D: Q& \0 W8 i3 c" e
我，从乳房、小腹，到阴毛、阴蒂，我像新婚之夜一样，爱液横溢。: s+ A+ F# w4 b: t
很快地，他进入了我，我感到阴道无与伦比的充实，远胜过深市的自慰棒，* u8 v7 k$ |2 J5 X- | `7 d+ a
远胜过那次体检中的遭遇……
; I( z0 {" Y1 X8 a$ } 这是令我倍感年轻的一晚，我们做了三次，最后一次是我主动地在上位……5 a; W ]7 S- w6 k5 ]6 v
第二天一早，刘伟还在熟睡中，我悄悄地起了床。下楼后，斌和慕云还在房# y" i6 h0 z! ~/ P
中熟睡，不知为啥，我全无忌妒之感。我满足了，更感到该让斌满足。我们仍是
' \' Z# C; Q- X相爱的，昨晚，我们只是一次彼此需要的活动。
+ @) h. y% e$ ~# S; q P* d 我在厨房开始准备早餐。夏天的太阳起得特别早，东方已是朝霞满天，我情; S4 z/ I# H/ {* I
不自禁地哼起了昨晚男人们唱的歌曲。待我一切就绪时，刘伟、慕云和斌都起床
5 A2 V% R- r6 [" I5 _3 B了。慕云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用不着任何一句交谈，从大家满意的眼神中，我! e+ k# r- c* u. H
们都知道───新的生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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