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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惊蛰
发表于 2023-11-30 15:25:52
第01章 没有女人的日子
- t: j* F/ s9 o" J* _+ T这是父与女的一个不寻常的爱情故事。
W- I& A4 n! l+ g( K5 \. _有些人常在你左右,和你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可是你永远不会想到,她原来是你人生拼图所缺少的一块。她从来就在那里,你却没有联想到她可以填补那个空位。因着成规、偏见,你根本不会把她放进你的图画里,但是,时机来临,她阴差阳错的闯进你的生命,正好嵌在那个腾空了的位置上,你的生命的构图从此改变,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 |. p' w/ h$ C. |- K
我说的那个扭转我人生的人,就是我的独生女儿敏儿。我在人到中年百事忧的生活里,用爱燃点我冰冷乏味的生活。
& d/ P# _9 _/ o* E这是一个爱情故事,说的是禁忌之爱。是天意和人愿,让我的女儿做了人生的伴侣。
( t" N2 x! _/ J" {: F3 n那一年,老妻撒手尘环,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在年头离我而去。她,止息了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 S, R, c/ c( ]
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顿时失去所依。人们说,正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很快就会有第二春。老妻在病中,也对我说,她死了之后,快快找个女人来照顾我。我若续弦,她不会介意的。3 f+ M( p9 g# O; j( y
她不单不介意,甚至为我着想,甚至撮合。我不以为然。女儿已经嫁了,我了无牵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没行房,也习惯了。没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家务有人打理。我就寄情於事业,化悲愤为力量,有了长促的进步。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
0 g2 a" s1 E* X6 Y1 Z4 B& [$ y; o/ O直至圣诞前夕,午饭后,都提早下班了。人人都有节目,而我,是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 S+ k/ x0 I7 ^+ w# p- L$ [2 n) F. f
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换句话说,是个没什么不良嗜好,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生活就那么简单。4 {* N& ~5 Y! t9 V7 }% G3 {
提早下班,太早了,酒吧都未开门,独个儿呆在家里,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吗?》(Are You Lone some Tonight?)黑胶唱片。
6 h- M+ l l- p电话铃声响起。敏儿打来的。她自结婚之后,圣诞假期多不见踪影,不是开派对就是陪丈夫度假去了。3 a7 s; B! @ S5 Q, o
「爹地,圣诞快乐。」
: W9 T9 }* t$ a$ G/ G( ^/ I n「圣诞快乐。」
% w4 g! S9 ~& C. B v「一个人吗?」
" f6 d" E0 {2 A: b# b「还有谁?连玛丽亚都放假了。你呢?人在那里?没出门吗?」
+ Q5 J0 q" b: V, q# h0 I8 y& b9 M「爹地,我来看看你好吗?」5 O, U0 O) g; E% F+ w4 ]
「太好了,什么时候来?」
& w) X: }1 j: f「现在。」. Y3 ~9 [. I! z/ L; a r4 m
敏儿不久就到了。敏儿提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门前,形容憔悴。' H6 c6 j; z$ C5 C) W: |6 d2 W
「度假回来?你一个人。# y# y. Y) Q: w3 @6 Y7 O* M
他呢?」
1 o( h- k Q! t9 ], O! c- Z! q5 A敏儿摇头头,回应我一连串的问题。$ \% T3 a+ Y2 a1 L* W
她四顾家里的圣诞妆饰,每年都是老婆布置的,今年,玛丽亚不用我吩咐,把圣诞树拿出来,放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她知道太太每年都会这样做。) ~* w: X* D7 {: t: i0 @
她走过去,把会闪的彩灯串亮了,说:
9 K4 _3 b; K) ?「那么多年了,圣诞树还在。」
6 }8 @$ T0 r" v$ S& E/ r「对,还在。妈妈舍不得丢。」
! Z1 E" L4 Y% c& `5 Q& m- y「老家和从前一样,只是妈妈走了。」
3 i5 D. g0 h: r这话唏嘘,在圣诞夜说出来倍觉伤感。她四周看了一回,就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
- F. |9 Z, X: y! z( X. w6 S8 X猫王重覆唱那个老调,我们之间一片沉默。终於,她说话了。她说,爹地,你己经够寂寞了,不必猫王提醒你。圣诞吗,听些应节合时的歌吧。我记得你有些唱片……Bing Crosby的「白色圣诞」,英皇书院圣歌团的圣诞诗。
. v k: {; Z# h* I! Q她走到唱机前,找到了一片Glen Champbell唱的「I」ll Be Home For Chr--istmas」(圣诞夜我会回家),放在唱盘播出。
3 k7 w. _5 Y" r$ F# R% z4 _圣诞夜我会回到,爱的生活之所在,我会在圣诞节回家,路途迢迢,但我答应你,一定回家去……
- {2 P0 C* G! B/ H我点点头,表示这首我爱听。她又回到我身边,踢掉高跟鞋,把两条腿放坐沙发上,把着膝盖。她说: p C: n7 X+ L( ~
「爹地。只你一个人吗?我以为你会出去了。」2 j7 \0 ^: }: _% w
「圣诞节一个人出去干什么?」
- G0 r4 z# m6 \7 O$ h「圣诞夜能回家真好。」9 J1 b8 ?6 G4 A; ^: y) `3 T! F) T9 Q/ n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Glen Champbell唱完了他的歌,客厅完全宁静。, X' d; h l# w" f' T( g% Y1 r
楼下有教会诗班报佳音的歌声传上来。她打开窗门,往街上看,向着下面的诗歌班大声叫圣诞快乐。
* Z3 S! ~- C. p3 j( d0 y$ W午夜时份了。3 h+ f. x- z! ^6 P1 w/ M) Q% u
我说:「夜了,你该回家去。」
& n( ?3 J5 Q0 U, F) \5 s「爹地,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J: V* K! u5 e4 m
「看你一肚子心事,发生了什么事?」
2 L' C" x) F4 v' j" T「爹地,我受不住了。* U* _) D& e# p" e% Z( O
他有外遇。」1 X; u% v/ g& n7 t/ F) ^
「让爹地替你出头,跟他理论。」3 U. V. D) W2 l9 p6 W
「不用,让我冷静一下。」
7 j" d+ H( {3 t3 X3 R! E9 ?我的心破碎了。那个家伙,当日我携着敏儿,步入教堂,将女儿一生的幸福交给他,他竟然拈花惹草。
- Z2 f' f p" t1 w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她就把头埋在胸膛,依着我,簌簌泪下。我圈住她的腰,轻轻的拍她的肩,安慰她。我忽然觉得,是何等的亲切,也是何等的疏离。" C' _ `1 z" P4 f3 b! z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能在一起过一个圣诞节是何等的温馨。我为失去了老妻而独自哀伤,而她和丈夫的不忠而辛酸。这么多年来,我只顾事业,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甚至在她的婚姻亮了红灯,没有鼓励过她。: `% ?# l: Q* L; \
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街上的圣诞歌声渐渐远去,我们不发一言。良久。然后,敏儿把她贴着我胸前的乳房挪开,抹去眼角的泪痕说:# s! |5 k/ W. e; R
「爹地,谢谢你,容许我回来。」% _6 m$ y7 Z$ n2 a! L% Y) w
我说:「这是你的家,随时可以回来。」# H; l: r' g* _- w9 {/ M
她说:「谢谢你。」( g* i8 f% v9 I6 c% Y: @8 B
「太委屈你了,明天我替你出头跟他理论。」
# F( N' ^& F0 n4 k「不要,让我想清楚。」
9 c5 {& o( h! H$ C& K「好的,你困了。快去睡觉吧。」
9 E' j3 _$ x3 g5 h+ L「你呢?」- m. v$ ^' b$ _
「你先睡。我多喝一瓶啤酒才睡。」 ^' S/ K3 ?- `% N: \" s
「我陪你喝一杯。」
/ u' O r! |' T* E/ C' j x我喝了一瓶又一瓶,她也喝了。我记不起女儿会喝啤酒。对她说,你还是先睡。$ t% q% W/ Q- Y- M
「不要喝太多。」她指着茶几上的空瓶子说。" M2 {# }% [6 x
「最后一瓶。」; V# w! W, q2 A$ A8 e* {
「那我睡了。我知道你仍是在想念着妈妈。但是,要保重身子。」$ C' W& K& {$ k6 s
敏儿给我亲了一亲,就像她小时候和我道晚安做的一样。但是,她黏着我嘴边,很久,令我有点紧张,我将头一缩,她的吻,并开口说话去解围的时候,我启开的嘴径直碰到她的小嘴巴上,是一对美艳的唇。# R3 l# V6 M) K0 Q$ Q
那是个香甜的吻,青春迫人来,令我脸红耳热起来。敏儿抽身走了。关上房门时,探出头来,对我说:
+ V& o; g8 ?# P「爹地,谢谢你。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 G2 X% E# c/ X* }
我忍不住掉下泪来。那时才知道,我是多么为女儿担心。但我还未明白到,我的爱,不止於生她、养她,照顾她。她忽然回来,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她是个天使化身成为我的女儿,排遣我的寂寞。她回来了,一切都改变了。
- E; O% g6 T& V+ H1 B4 e! D$ n( `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地滋长,像一粒种子,撒落在我们的心里,暗暗地抽芽滋长,破土而出。
) u* g* |2 r+ s% u( m* {; k% B) W) T/ g6 {
* \. m$ I( j/ g! W
第02章 情陷焰火夜
/ b i) Z" W6 b3 ~" D9 L7 \9 A女儿归家,我心里百般滋味。
k W( {. x- o6 B出嫁的女儿,不应在我这里。丈夫虽然糟透了,还是丈夫,早晚应该回去。
7 v0 C+ @% e6 J但是她回来了,在我身边。了无生气的家,重现活力。& K3 P2 q9 }2 ^( \
晚上回来,有个女人在家煮好饭,等着你,就像从前老妻身体尚好的时候。
9 \5 V& i" X; Z* X8 m5 w6 \( f* [有时,我以为老妻没死。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轮廓像她,一举手一投足像她,语气十足她一般。
) e& }4 q$ C, m; a4 u3 C1 t* {! c她本来不懂下厨,从来都是妈妈做饭,饭来张口。结了婚也请了菲佣服侍。
& l% z0 c% E F# }! g! ^" |% V) Z她何时开始懂得下厨的呢?在夫家不用做的事,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汤。' ^- n! G' P5 C! Y5 w& x
「爹地,怎样?合格吗?」她端上汤,站在我旁边,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
1 T* e. K( ^: h* {我看见她的模样,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N$ r w, ^$ [ ^7 l
「爹地,笑什么?很久没见过你笑了。」
; _) ~3 y/ O% |1 |是的,很久没有笑容了。没有值得开怀的事。敏儿回来之后,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
8 P$ l5 E. z# Q& V; r% w「敏儿,你也开朗了。想通了吗?什么时候回去?」7 N" W2 P1 l( P: G1 L
「我一早想通了,决定永不回去。」
8 [; S' {; L3 l「不要说永不。」& |1 w2 p6 T9 N g
「爹地,你想赶我走吗?」
' q5 H$ ~ k# B: X) G「噢,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v O2 H% P' q7 ]5 H! ^
「还未想到那么远。」' c4 x- p# B" F5 e) T
「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寻开心。」
9 p" w2 P% h7 X: i; S' ^「那你呢?晚上你不开会就呆在家里,明天就是除夕,要开会吗?」3 C" W; X! S2 K( H4 ]; z
公司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我没有。3 B+ o" \( y8 c/ X
「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看烟火好吗?」. `: i* U8 ?) j) ]' j9 T+ ?, y
「太迟了,人家一早预订桌子,哪会有大餐等你吃?」 G# O; q3 ~+ Z7 H Y. _! o8 }
「让我试试。」$ p g4 n& |) H* ~9 V- T
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忙了几回,给她找到了。一间全城最贵、海景最佳的酒店,刚巧有人退订,就给她拿了过来。 h' X7 ?" }$ k1 e! S
「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4 _0 A6 r$ k: S1 M* k1 q
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 g. v6 |* |, y# b
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头发、买晚装。在约定的时间,在酒店大堂,衣香鬓影之中,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一幅透视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
8 }- v/ ?6 Z" _4 y$ T* I- [她雍容地站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我那个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 _: v4 @, i9 ~( E" r$ @
我也楞住了,她对我微笑。我整饬衣襟领带,像个绅士,让女儿挽着臂弯,步入餐厅。
( }9 Y( @, h$ S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乐,醉人的海港夜。; \% ^' N' |7 L' T; j- S
她向我浅笑,笑的时候胸前微微起伏。拨弄頍前细碎的刘海是一条裸露的,白晢的玉臂。她把盘中的肉切成小块,放在嘴口,嘴嚼时,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嘴动,和红唇上的油腻。她用餐巾抹一抹,拿出一管口红,在小镜盒子后面涂一涂。然后对我说:
0 j6 p# o x( F0 Q" h* P# t* h; g# C「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
. k. ]% g! _# M7 A9 g5 \我看看,舞池无人。起来,扶起她,带她到舞池里,跳第一支舞。我带着醉意,与她贴得很近。我感觉她的气息呵在我脸上,她颈弯的香水的清香,沾到我的衣襟。
" O9 ~4 N* W) c& D) H3 L* E$ q1 ^舞池的人多起来了。她说:「老爸,这里人多,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 v: K4 l g5 L. r6 t h7 U8 i
「房间?」我不明所以。
! D/ ?) O. e( @) y% B! r「我们订了一个向海的房间看烟火,景观全城最佳。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嚐。」' P4 F0 v. I# _; _! j- C! H8 T7 y) U
「我还不明白。」& G+ Q1 b" w# v
「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我们走吧,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 \, r5 ~% P, L% n9 |/ s0 j
敏儿拉住我的手,步入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倚在我旁。1 Z# } o& v/ D6 ]7 U, |: N7 @
我的心在想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而有偷情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什么企图,我是个正人君子。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过。% N4 ^; a7 s+ Q6 [; n9 t+ s& i! P9 `
敏儿带我启门,应该说是我带她。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交给我。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
* U* Q# u5 S9 A$ n9 g6 d; K# w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但是,有一朵一朵的火焰,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慾念,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5 w7 X3 L9 u- Z
等待烟火发射,尚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
/ {6 S6 M* Y( |- L她说,没有。& K) m/ I5 o! [+ }1 W9 i w
为什么?下了气,一人让一步,就要重修旧好。9 m- a9 x6 g- }0 a' U4 O5 J- d) \
都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呵护备至,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也没碰过别的女人。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
$ ]) R0 X4 l6 z% Y+ x t1 _ E她问我,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除了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6 a2 {0 S! {+ c2 t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 J( N) {; [1 L, Y3 S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2 E& @% G \9 ]9 L6 v1 h& N# Y
她婚姻的挫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 ^, g& O- U6 l7 D1 l" k; } Z9 h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怜的女儿。
7 i# K% _& l; W0 V她说,爹地,幸亏有你,容我留下来,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我的家没有了,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
. O: q% B( h' g5 U! z$ N& w. v「女儿别哭。」
, W2 J' W5 |: J! \' d" a P& l# q) A我替她擦去泪水,她像小时候,攀附着我,把她两条腿提起,搁在我的大腿上。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2 I& r1 t$ X7 W
没错,性感,是个诱惑的符号。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而且,她是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5 K5 Q# W( G8 p N3 v! S. P: q
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灿烂。) H# c# j# ^ Y! j6 p) {0 ^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2 E3 R3 X) O$ m) ?4 C& f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 f$ S; X; g& f8 _4 l7 m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
2 n8 H0 I, |& b) F0 K忽然,她站起来,拉高裙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与我面对面。她的气息呼愈来愈近,喷在我脸上。
2 C6 }; s$ V, U) g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
2 A$ t0 W/ m8 G$ M- P/ T7 a8 a「不用了。」我说,想制止她。
$ a) h( L! Z! F# H: y但我只能坐着,心跳加促,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她的手探到衬衣下,轻轻抚拂我的胸膛。她的手滑溜而温暖。2 j# \# T$ L5 T! s4 u Q% {
「爹地,老实告诉我。你寂寞吗?告诉我,我不是外人。」8 U# V+ c1 T) \- l7 O7 K T& \+ I
「我……」
1 Y) i; x8 N# E2 f# W+ P「我听到你说了。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u7 \' H2 U/ s/ U1 I6 K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 e9 {) C% y n" E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
5 U1 ?# x* F; D! C7 G. H0 R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像两朵烟火绽放。她转过身,用一个美妙的姿势,把小内裤脱去。她比妈妈有个更圆、更翘的臀儿。8 V! x! o' B4 Y/ }$ s z, l- P! L
别人不淮看,只给你看,我的爹地,她的唇儿微微的动,轻轻的说。1 V5 p" Y3 J: Z3 \- {4 o. x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 s @5 f: R$ p% Z' E9 l
「爹地,我知道你寂寞,我也寂寞。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8 `& }5 {. H P& C. X我的喉咙乾涩,不能说话。
1 Y0 S) Q4 O, w$ \* n( j她俯下身,嘴儿向我凑过来,贴着我。/ T- }" `# y( b# L
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对她说,不行。我不会吻你。这会伤了她的心。
# O l% U- X% j3 z! A' s9 c她闭上眼睛,唇儿贴着我。我心里在挣扎,要不要推开她,拒绝她,对她说我们不可以。还是爱她,吻她。8 o) J: L; ]; {$ t* ^; {4 j
终於,我吻了她。她不肯放开,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可怜的孩子,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她需要有人爱她。 h% d$ n9 e- F2 r! q( b0 j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我不敢去看,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这些……不应该作的事情。
6 [. V; X( w4 V0 H5 ^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儿……我们竟然,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脱下彼此的遮掩,复还原始,发生肉体的关系。# S1 w5 h# o# s3 _( a( L
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x/ K* R: X1 R6 q9 \
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我们把盈满的慾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 C4 {" k8 Q9 ^
她引领我路,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她是何等的空虚,我来给她填补。
6 M/ q b3 X! v; t「噢……呀……」# K* Y# u+ D, |, b& t, o! [
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她眉头紧皱,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咬着枕头的一角。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此刻,想悬崖马,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但己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太深,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 b$ l$ j) \5 C# H( E3 s8 M「爹地,抱紧我。爹地,给我,给我……」# D) o% v2 M! }4 F) C' Y
我不能放开,更不能停,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在她身上起伏。她紧紧的小屄,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我哭了,为着自己的卑鄙。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
" N8 @% [% k6 J3 d9 |我沉下去,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说:
+ Y) i( A. G8 s. v# x8 m「爹地,我以为你不会,比我想像中更好……」
( p, j: @0 \" t7 f8 R5 ]4 |7 f% ]我承认,都是我错,我要负责。. w' \9 k9 E' m" H: d
寂寞的人儿,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么,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 C% j+ S! Q% l6 ^* _
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可能是在你生命里,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无论她是谁。. L. S9 k$ T/ }4 O3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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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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