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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惊蛰
发表于 2023-11-30 15:25:52
第01章 没有女人的日子. l6 I8 C- ]/ _+ F" e
这是父与女的一个不寻常的爱情故事。
' U& b3 v+ g1 q; g7 C有些人常在你左右,和你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可是你永远不会想到,她原来是你人生拼图所缺少的一块。她从来就在那里,你却没有联想到她可以填补那个空位。因着成规、偏见,你根本不会把她放进你的图画里,但是,时机来临,她阴差阳错的闯进你的生命,正好嵌在那个腾空了的位置上,你的生命的构图从此改变,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2 B# ~7 [ d7 w我说的那个扭转我人生的人,就是我的独生女儿敏儿。我在人到中年百事忧的生活里,用爱燃点我冰冷乏味的生活。
; u: X7 J2 k n这是一个爱情故事,说的是禁忌之爱。是天意和人愿,让我的女儿做了人生的伴侣。
% U" N2 e8 l! P/ \. w那一年,老妻撒手尘环,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在年头离我而去。她,止息了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 X/ B F; L6 j4 C5 w3 ]
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顿时失去所依。人们说,正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很快就会有第二春。老妻在病中,也对我说,她死了之后,快快找个女人来照顾我。我若续弦,她不会介意的。2 _) E& ^; ]) s V( o0 R" I
她不单不介意,甚至为我着想,甚至撮合。我不以为然。女儿已经嫁了,我了无牵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没行房,也习惯了。没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家务有人打理。我就寄情於事业,化悲愤为力量,有了长促的进步。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
9 r- I3 E- x7 @% P7 ~2 _( {0 P直至圣诞前夕,午饭后,都提早下班了。人人都有节目,而我,是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 b/ t, p. h- Y$ W+ @
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换句话说,是个没什么不良嗜好,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生活就那么简单。7 b, [) z' W6 R7 Y
提早下班,太早了,酒吧都未开门,独个儿呆在家里,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吗?》(Are You Lone some Tonight?)黑胶唱片。7 i- y2 |" y, ?& Y! p3 e) N/ J
电话铃声响起。敏儿打来的。她自结婚之后,圣诞假期多不见踪影,不是开派对就是陪丈夫度假去了。
' |- \* R! Q0 N. ^' z0 Z3 }「爹地,圣诞快乐。」
# M' e6 A8 u! C- v+ I「圣诞快乐。」, I4 G$ p) W1 Q
「一个人吗?」
6 V( _1 s* K+ {$ W) M2 o/ x5 [「还有谁?连玛丽亚都放假了。你呢?人在那里?没出门吗?」! I) V) \) @4 m/ `
「爹地,我来看看你好吗?」+ Q8 ?5 v& n- O) Y# b6 d( D: Y/ T- e0 r
「太好了,什么时候来?」4 X/ ], k8 V0 X0 h
「现在。」, @5 w, z" s9 ?% x# {( L( G, _/ v8 h
敏儿不久就到了。敏儿提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门前,形容憔悴。
. P7 R% z$ k& s& I6 A, G「度假回来?你一个人。
* L3 g; F! i$ U) m" ^9 w" B: L他呢?」
3 M' i7 a6 o* ?5 e" C. i5 ? J) b敏儿摇头头,回应我一连串的问题。
# q T! E) |& s6 z7 f她四顾家里的圣诞妆饰,每年都是老婆布置的,今年,玛丽亚不用我吩咐,把圣诞树拿出来,放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她知道太太每年都会这样做。
0 ~& T1 b* P' p+ q5 L2 F她走过去,把会闪的彩灯串亮了,说:
- u Y2 x) T; h: y: k「那么多年了,圣诞树还在。」 I0 \: E% B0 G( u- t$ Q* ?
「对,还在。妈妈舍不得丢。」0 c3 _2 r9 g7 A
「老家和从前一样,只是妈妈走了。」' n/ g/ I+ z. g" {
这话唏嘘,在圣诞夜说出来倍觉伤感。她四周看了一回,就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
; H7 y1 N/ `$ J F7 u猫王重覆唱那个老调,我们之间一片沉默。终於,她说话了。她说,爹地,你己经够寂寞了,不必猫王提醒你。圣诞吗,听些应节合时的歌吧。我记得你有些唱片……Bing Crosby的「白色圣诞」,英皇书院圣歌团的圣诞诗。6 ?$ t; t0 J0 U* j% c; F+ ?% q
她走到唱机前,找到了一片Glen Champbell唱的「I」ll Be Home For Chr--istmas」(圣诞夜我会回家),放在唱盘播出。
8 \* a) E8 K k, D- J* y; q5 J# U圣诞夜我会回到,爱的生活之所在,我会在圣诞节回家,路途迢迢,但我答应你,一定回家去……1 B N: C" H1 _" j+ n% ]
我点点头,表示这首我爱听。她又回到我身边,踢掉高跟鞋,把两条腿放坐沙发上,把着膝盖。她说:; }& Y: x( D$ q2 J* X- v2 ?
「爹地。只你一个人吗?我以为你会出去了。」
) e$ n9 }( x% U' y. D1 |「圣诞节一个人出去干什么?」
0 j* H/ s5 r! m y* ^( l/ d. I「圣诞夜能回家真好。」% I0 a; p$ D. o* i3 a1 Q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Glen Champbell唱完了他的歌,客厅完全宁静。+ q9 K$ T; V( g) _+ A( j7 {
楼下有教会诗班报佳音的歌声传上来。她打开窗门,往街上看,向着下面的诗歌班大声叫圣诞快乐。& Y& ?- N) y! Y7 K) e
午夜时份了。
& w& o! z+ T+ @& _# ?我说:「夜了,你该回家去。」$ `, v4 f* g' M" t4 _4 k
「爹地,可以收留我一晚吗?」6 ~9 l( z. @* ~1 e; y. a( O7 d
「看你一肚子心事,发生了什么事?」
' f+ N+ A5 W) j' \- |「爹地,我受不住了。
V0 R+ \; z. S! c; O$ Z0 L/ M. Q他有外遇。」/ o; a6 }4 ?3 Y, v+ e; C0 @& J6 H
「让爹地替你出头,跟他理论。」6 A+ O( _+ P9 u% }8 V
「不用,让我冷静一下。」- K* q f8 a5 p( f" U g0 t# @
我的心破碎了。那个家伙,当日我携着敏儿,步入教堂,将女儿一生的幸福交给他,他竟然拈花惹草。
' c! C4 W0 y' ^+ {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她就把头埋在胸膛,依着我,簌簌泪下。我圈住她的腰,轻轻的拍她的肩,安慰她。我忽然觉得,是何等的亲切,也是何等的疏离。' _+ Q' P( ~9 W& l" s4 r* E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能在一起过一个圣诞节是何等的温馨。我为失去了老妻而独自哀伤,而她和丈夫的不忠而辛酸。这么多年来,我只顾事业,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甚至在她的婚姻亮了红灯,没有鼓励过她。
1 d9 Q$ o# T6 |8 V+ E# F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街上的圣诞歌声渐渐远去,我们不发一言。良久。然后,敏儿把她贴着我胸前的乳房挪开,抹去眼角的泪痕说:
5 M% u' z& Y4 y3 {: C% @! s「爹地,谢谢你,容许我回来。」
4 ?. p; M0 z% ~9 \; |我说:「这是你的家,随时可以回来。」+ T& Q; ]2 B( T3 s; I r
她说:「谢谢你。」
& \% [! |4 p" Y+ V「太委屈你了,明天我替你出头跟他理论。」
* f. Y, { p2 K) [「不要,让我想清楚。」, i$ F# z5 k8 c
「好的,你困了。快去睡觉吧。」! p3 a! M6 p |9 n
「你呢?」2 E1 ]7 n( p) x2 a3 M
「你先睡。我多喝一瓶啤酒才睡。」
3 }5 _8 ~, _. Z1 X「我陪你喝一杯。」. `* D9 }+ g% u5 |& Y) Q
我喝了一瓶又一瓶,她也喝了。我记不起女儿会喝啤酒。对她说,你还是先睡。
" ~, W9 z2 I' {$ ^「不要喝太多。」她指着茶几上的空瓶子说。
7 |, N9 r, @4 D6 ?' ]「最后一瓶。」( L6 X0 O9 o; l" F i
「那我睡了。我知道你仍是在想念着妈妈。但是,要保重身子。」; |# R! @+ \8 q2 M( g& `% ?/ p. @
敏儿给我亲了一亲,就像她小时候和我道晚安做的一样。但是,她黏着我嘴边,很久,令我有点紧张,我将头一缩,她的吻,并开口说话去解围的时候,我启开的嘴径直碰到她的小嘴巴上,是一对美艳的唇。
# v/ ~7 n3 s0 b% M+ Y+ S8 @& K- r那是个香甜的吻,青春迫人来,令我脸红耳热起来。敏儿抽身走了。关上房门时,探出头来,对我说:
6 x5 K) G$ P& @5 ~4 f「爹地,谢谢你。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 `4 S4 C1 d; w# A2 y8 p
我忍不住掉下泪来。那时才知道,我是多么为女儿担心。但我还未明白到,我的爱,不止於生她、养她,照顾她。她忽然回来,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她是个天使化身成为我的女儿,排遣我的寂寞。她回来了,一切都改变了。
, g8 w) L1 D6 h2 D5 i' r& C( v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地滋长,像一粒种子,撒落在我们的心里,暗暗地抽芽滋长,破土而出。
) z" ^3 ]- g, |;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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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K5 B4 G" r第02章 情陷焰火夜( T/ @! Z5 x J1 S/ [# Z
女儿归家,我心里百般滋味。% Z* z9 Q9 C: a R! K
出嫁的女儿,不应在我这里。丈夫虽然糟透了,还是丈夫,早晚应该回去。 H. I( v' i6 b% |1 W6 x
但是她回来了,在我身边。了无生气的家,重现活力。; D) C, ]) X4 Y
晚上回来,有个女人在家煮好饭,等着你,就像从前老妻身体尚好的时候。
2 M9 d, ~9 j0 w5 W有时,我以为老妻没死。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轮廓像她,一举手一投足像她,语气十足她一般。0 i% o0 [+ H! g7 m) B( C/ U4 f
她本来不懂下厨,从来都是妈妈做饭,饭来张口。结了婚也请了菲佣服侍。$ `" ?# y3 _' L8 o% ?9 c2 \
她何时开始懂得下厨的呢?在夫家不用做的事,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汤。
- g& c/ U) W d6 `「爹地,怎样?合格吗?」她端上汤,站在我旁边,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 b( p/ }0 u8 _0 x% V& l' d; y
我看见她的模样,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 y/ _4 W3 [) V「爹地,笑什么?很久没见过你笑了。」( G6 U6 T: F+ C; L$ J% K! F: @; t0 H
是的,很久没有笑容了。没有值得开怀的事。敏儿回来之后,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 T, x$ Y1 |* l/ p# W
「敏儿,你也开朗了。想通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4 |# _. K% _9 u6 m/ ^1 T「我一早想通了,决定永不回去。」
; s3 l5 ^# a2 }- e「不要说永不。」8 ]. \1 V R* H7 M6 M
「爹地,你想赶我走吗?」8 Z0 {1 ^7 B3 p9 k- n
「噢,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J* z! X$ g ^* l0 W+ f
「还未想到那么远。」
' Y& N7 ~, a( q* \. O/ G「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寻开心。」/ R1 M% c) i8 u
「那你呢?晚上你不开会就呆在家里,明天就是除夕,要开会吗?」9 h1 S! w( ?/ g4 l' w
公司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我没有。* H1 C @8 r. |% k) `
「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看烟火好吗?」0 U7 h# O9 M# J# b
「太迟了,人家一早预订桌子,哪会有大餐等你吃?」
7 G# z! T& I: d. w! H「让我试试。」
' y! M6 ?- b' [$ x" u' i5 U" c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忙了几回,给她找到了。一间全城最贵、海景最佳的酒店,刚巧有人退订,就给她拿了过来。
0 K0 @1 F7 v2 C; O% U「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
1 u4 p- j1 P1 n1 S3 `4 O" [! G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
' J h" w/ u* [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头发、买晚装。在约定的时间,在酒店大堂,衣香鬓影之中,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一幅透视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 m; l6 M: M$ h( {
她雍容地站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我那个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
/ }" V* B0 D% u, D) f我也楞住了,她对我微笑。我整饬衣襟领带,像个绅士,让女儿挽着臂弯,步入餐厅。
* D. V0 {8 ?) t# q$ s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乐,醉人的海港夜。( U/ ?9 S" X7 T& |
她向我浅笑,笑的时候胸前微微起伏。拨弄頍前细碎的刘海是一条裸露的,白晢的玉臂。她把盘中的肉切成小块,放在嘴口,嘴嚼时,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嘴动,和红唇上的油腻。她用餐巾抹一抹,拿出一管口红,在小镜盒子后面涂一涂。然后对我说:
4 g4 R; |/ e& U; t& Q2 K' }8 s# ]) f「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
; g: c. d2 ?$ ]我看看,舞池无人。起来,扶起她,带她到舞池里,跳第一支舞。我带着醉意,与她贴得很近。我感觉她的气息呵在我脸上,她颈弯的香水的清香,沾到我的衣襟。7 f# B L' u# x9 m8 ^
舞池的人多起来了。她说:「老爸,这里人多,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
1 A% [0 E, N8 _3 F+ p6 w「房间?」我不明所以。
; N' C" ^% x. m: x. L0 P; D# l「我们订了一个向海的房间看烟火,景观全城最佳。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嚐。」5 ?1 f; @& N2 ? ^& H, h- o
「我还不明白。」) [% a, M, _( @0 t$ E1 r. b
「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我们走吧,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5 q4 K) s9 g2 n6 S. s) ~
敏儿拉住我的手,步入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倚在我旁。
' l; |, [0 h6 L我的心在想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而有偷情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什么企图,我是个正人君子。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过。
' m4 u6 X2 x0 h' o) A$ n敏儿带我启门,应该说是我带她。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交给我。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
- @% ~* i( @" N& F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但是,有一朵一朵的火焰,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慾念,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
0 k+ m+ T9 S0 E7 _! \ \ n4 k6 |+ c等待烟火发射,尚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 {" N! _% u! F7 F3 w
她说,没有。9 D; k3 O) v1 E/ g8 M! {- g" K
为什么?下了气,一人让一步,就要重修旧好。% f8 W: p3 H2 ?( O, C
都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呵护备至,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也没碰过别的女人。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
+ v C4 C. ~7 C* q她问我,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除了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5 O2 X. M7 T- m) x+ j" _( r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 G; G# f" ~5 e' [0 P0 o; W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 X7 ~, m+ F2 S她婚姻的挫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 K2 W& r% P' y u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怜的女儿。1 \/ H3 B+ \) m! V# v
她说,爹地,幸亏有你,容我留下来,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我的家没有了,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 U) r2 y: {) N0 V! D
「女儿别哭。」' r S+ e# T' \6 p: R9 I
我替她擦去泪水,她像小时候,攀附着我,把她两条腿提起,搁在我的大腿上。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 h" q5 B' q: m# M' I' |没错,性感,是个诱惑的符号。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而且,她是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 q1 [# v- Y0 G% A& K) v* _" p6 v
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灿烂。' c" U6 T4 {5 O9 U1 R' [4 z6 g' G! A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5 |) ?. p6 t: j, [# H;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9 L9 B8 W! n# A: S8 c$ l
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
2 i3 c: P" B( l# P# b7 r' ]& p忽然,她站起来,拉高裙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与我面对面。她的气息呼愈来愈近,喷在我脸上。
( {/ C, _, r5 ~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
* M; A* f a% G d. Y" ^「不用了。」我说,想制止她。
( r' U" M+ t3 A但我只能坐着,心跳加促,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她的手探到衬衣下,轻轻抚拂我的胸膛。她的手滑溜而温暖。
u: W6 R0 n1 C3 ^: _「爹地,老实告诉我。你寂寞吗?告诉我,我不是外人。」
2 o0 M* T: |) X( F8 v4 j「我……」
$ r4 G! f9 c" D2 X* x4 P* X) g「我听到你说了。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B( V' X4 l1 C, R# d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u+ Q" l- h6 Z6 Q
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
: p0 [1 e X; {7 k0 E8 [$ I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像两朵烟火绽放。她转过身,用一个美妙的姿势,把小内裤脱去。她比妈妈有个更圆、更翘的臀儿。8 j; P$ K# r y% R1 {
别人不淮看,只给你看,我的爹地,她的唇儿微微的动,轻轻的说。. ]: @* J$ }* {& m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 d' ~* U* Q5 N1 k6 Q1 s5 W1 H0 @; t6 Y「爹地,我知道你寂寞,我也寂寞。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1 v5 e; \: v9 m I e/ D4 a我的喉咙乾涩,不能说话。
0 O+ K% \: O x她俯下身,嘴儿向我凑过来,贴着我。! e/ ~& s% B; S! f
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对她说,不行。我不会吻你。这会伤了她的心。
# D/ q i) E' v5 }% g; q3 F, Y她闭上眼睛,唇儿贴着我。我心里在挣扎,要不要推开她,拒绝她,对她说我们不可以。还是爱她,吻她。
( U% D+ K! R7 V0 {0 S& d终於,我吻了她。她不肯放开,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可怜的孩子,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她需要有人爱她。
- Z, Y/ I+ D3 @1 W5 ]* I' D: H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我不敢去看,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这些……不应该作的事情。
" s# i7 _! \+ n/ d7 M- `" T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儿……我们竟然,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脱下彼此的遮掩,复还原始,发生肉体的关系。9 K; e, y5 |8 x
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9 m$ K$ i4 m3 {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我们把盈满的慾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2 c( L$ j6 R5 o; n* M7 ~
她引领我路,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她是何等的空虚,我来给她填补。
% }. g& o- P- f) ]% B$ J6 p「噢……呀……」+ B0 |" p, E& k- |! f3 t
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她眉头紧皱,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咬着枕头的一角。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此刻,想悬崖马,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但己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太深,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r1 ~" V3 C; G$ j3 A
「爹地,抱紧我。爹地,给我,给我……」
. B- u" S) A2 V" k7 N/ ]我不能放开,更不能停,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在她身上起伏。她紧紧的小屄,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我哭了,为着自己的卑鄙。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3 ?+ g& q- M! w) l* R7 Q) h3 ?
我沉下去,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说:( _+ O5 l2 ], ^8 k
「爹地,我以为你不会,比我想像中更好……」& t) e. }/ }/ ~6 A0 w3 ~5 y
我承认,都是我错,我要负责。
+ d- n+ D G; u: N; u( P! v3 l4 M寂寞的人儿,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么,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
5 n; L2 L& k& i M. h' i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可能是在你生命里,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无论她是谁。$ B) L! Q3 o5 y' |1 P6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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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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