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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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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海 发表于 2017-10-27 23:00:51
男人需要异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只有男人才会大胆偷香窃玉,绝大部份的女人就算心里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却往往不敢表示出来,只会表现出得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碧婶这个年青寡妇就是这样,当一个年轻的男人进房夜袭她时,她是心知肚明的,却可以假装睡着任人鱼肉。; ^$ S- S9 N)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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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只有十六岁,在省城读书时,向一户人家租一个房间住。那时的屋子还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麽小。屋大人少,这也是房东把房间租给我的理由。房东只有两夫妇住在这里,他们认为多一个男人在家会好一些,尤其是他们常常不在家。( M  S; K1 B  p& l6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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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碧婶实在没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别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乾乾净净,房间也收拾得妥妥当当。她并不是为钱,连我给她钱她都不要。
1 V0 G- U! o- P7 }( B! Q8 K1 O她说我人很好,使她想起她在乡下的弟弟。她的心目中仍当我是一个孩子,然而我却不是以孩子的眼光来看她。她是一个我很想得到的异性偶像。事实上她年纪也不老,还不到叁十岁,不过她认为她是个寡妇,她就好像不应该对男人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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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美丽,身材尤其饱满得使人垂涎。她平时也是有一种媚态,使得我这个初对女人好奇,又从未试过云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觉得,她心里是对男人感兴趣的,不然她就不会有那种媚态。然而我又不方便对她发动攻势,她是以亲人的心情对我,她又因为同情我在此地没有亲人而对我好。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又怎能对她作过份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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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又实在忍不住,我终于作了一次其实并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种试探。有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迟,碧婶推门进来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定时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迟,她就悄悄进来拿衣服,并没有吵醒我。这次她一进来就呆住了,她看见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只是穿着一条紧紧的叁角裤,那件东西不是包在里面而是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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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状态是特别雄劲的。她的第一反应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随即又进来、她站定看着我一会儿,然後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着,衣服拿完了还是不走,仍在看。我现在说得出来,是因为我没有睡着,我的眼皮只开一条缝看她。1 F4 F; g% J- S

7 Q# h% G' {  ^7 o虽然我是故意露出来的、但因为我是睡着,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欢看,她应该就会走掉,我也可以当不知道。我认为这方法试试无妨,却一试就成功了。( z( d$ b) A; P# @. h( X
她很感兴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获。其实这不一定是好办法,女人一百个之中至少有九十九个不接受这种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较特殊,她需要而没有机会,她又是已有过经验,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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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很久仍没有走,我觉得时时机成熟了,于是突然张开眼睛,她娇呼一声逃出去,并顺手关上门。" j! Q8 n6 r- I1 q+ _8 I

; V6 |4 C9 I$ Q; C- O我的心里也很很慌,连忙弄好了,穿上裤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点儿怕她生气而对主人投诉,我就会无地自容。但她并没有骂我,她只是不理,低着头不肯看我,我饶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转身用背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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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转身听我讲,她温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开,又用背对着我。但她没有发脾气,终于使我醒觉她不是在生气。- b) a  G1 o3 t* E9 |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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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没有经验,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麽,于是我就说出我想的事情。我见屋中没有其他人,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今晚到你的房间找你,你不要锁门!”
7 S0 v3 N- U( P她是斜坐在一张凳子上,听我这样一讲,她几乎跌了下来,看来她的反应是浑身发软,她羞涩地用双手把脸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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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M& P' j! k3 _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只等着黑夜的来临。我觉得我这个做法不错,黑夜对偷情绝对是有帮助,本来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会从容地做出来。4 {; |! H* S: p
我叫她不要锁门也是自认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她可以锁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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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想即时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东夫妇随时会回来。晚间是睡觉时间,就不会被打断好事。0 k& b0 s' g4 @; L'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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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发一段时间也并不容易,因为还是早上,我便看了场电影,之後回来好好地睡了一觉。原来假如睡得着,睡觉是最容易打发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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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闹钟,不然我可能不知醒。于是我立即去洗了一个澡,心里面一直在大跳着,我洗乾净了之後在屋中走了一转。房东的门已关上,里面没有灯光。碧婶的房间也是。那时的旧屋很大,还有工人房,而且楼底很高,门的上面还有一个窗子,可以看到有没有灯光。我记得以前碧婶房里夜间也是有一些灯光的,今夜却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 E6 k  R! C6 ~9 \% G
我鼓起勇气,小心地去扭开她的房门。我果然能把门推开,从外面走廊的灯光可以见她睡在昧上。我摸进去,把门关上,门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灯光,我找到门栓,把门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厉害,说不定她是会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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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9 p2 T3 k) d8 r: r5 U; ?天气热是真好的,她穿着短袖的睡衣,也没有盖被。而我实在也不知道要怎样做,就在她的身边一坐,一只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应很强烈,整个人一震,好像要弹起来似的。她仍闭看眼睛,伸手过来拿开我的手。这使我勇气大增,将手又放在她的腿上,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开,连续几次都被拿开了,但她既不张开眼睛也不出声。' {  N% M; g# C% F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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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兴奋,索性从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进去,她立刻隔着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把她的手扳开,再伸上一些,她又按住。这样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终于伸到了目的地,找到了两个非常饱满有弹性的柔软圆球,以及那已经硬挺的尖顶。4 E- g9 _$ L) w+ t! l! a" j* \
这时她就无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气力,我放胆把双手在她的酥胸肆意活动,那感觉之美妙真是难以形容。原来抚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满足感的。我觉得双手还是被睡衣束缚,就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解开钮子好不好?”
  e2 f2 G9 E+ {; w# j然而不知道为甚麽,她总是闭着眼睛不出声,好像装睡似的,她既然这样,就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她既然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许了。于是我就动手解她胸前的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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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 p0 J) @钮子在前面,解开了之後向两旁一掀,她的酥胸就露出了,我已经知道她下面没有甚麽衣服。我在昏暗中看到有两点很深的颜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够低下头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麽技巧,却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6 @+ h+ e) M, m她仍是紧闭眼睛不出声,但我低头时可以听到她在喘气,而且心跳得很快。
8 A+ ~( p) R) `9 c7 w这件事情总是一步一步的,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满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进睡裤之内。这里面是有两层的,我贴着肉自然是伸进了最里面的一层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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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又过来阻截了。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坚决,但是我也是很坚决。我已是那麽激动,她很难制止我了,我的手终于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个草木丰盛的地方,很湿很滑,而她也喘气得更厉害。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处是那麽柔嫩。我不大敢乱动,于是我向她要求脱去。  y! P* M$ i7 Q. k) W" g- r8 h

9 M- J' P! m9 c# M: L& B  A她不愿张开眼睛和出声,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绝。我开始向下拉,她却拉回上去。不过我拉下多些,她拉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渐渐褪下了。不料有她的丰臀压住不能通过。我不理会,只是继续拉,她终于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了一些,于是我就能通过了。' n% ?5 |' h( c& c) ^

9 g# \/ {* R! d# ?" L9 g& h我把内裤连同睡裤也一起拉了下来。这又是另一次胜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这黑色的中间活动。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缺,後来我就明白,是因为看不清楚。9 K3 y5 k4 W) u! t; L8 D( r

; l, j/ b% j0 Y# U* [/ V: R我又在她耳边说:“我要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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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不肯张开眼睛及出声回答,于是我就伸手去把床头灯拉亮了。这迫使她着急起来,她也伸手去把床头灯拉熄。但是她是躺着的,位置处于不利,我则是动作灵活,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因为反正是已经被我看清楚了。2 V) R( Z! h* [. A5 `& e9 p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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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目瞪口呆,在灯光之下,她原来是那麽可爱,那麽白晰饱满!原本我也没有想到,她给衣服遮住的地方原来那麽光润软滑,有许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两点原来是可爱的缳瑰红色。而此时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间也是缳瑰红,由深而浅,其间又是已经很湿润了。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也做对了一件我本来不懂的事,于是表现得很细心,没有粗鲁大力去搞她。/ a3 C* _  Q' L0 W6 Y
在这种事情上,人总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进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去了。我知道我现在应该想做的是甚麽,而她张得那麽开,我要进入她的肉体应该是没有困难的。但是我一挺进时,她就一手把我捉注。+ n& I$ J/ v2 E& W3 K# z/ J

: V3 e7 g: l2 v; p6 Z碧婶只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了甚麽。但这捉住的接触,却使我更想做那事。我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不放手,只是把手套动起来,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 f8 Y- f' `" a1 l' [/ H
可是我原来却不是那麽容易就解决的。她的手越动,我就越想要。後来我索性用手扳开她的手,她也放开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时,她却把腿子合得紧紧。我以为我是进去了,其实是在外面,她饱满的外面把我夹住,就产生错觉。起初我还以为是真的,後来疑真疑假,不过这样也已经很好,我也不能停下来。而这外围的摩擦是有触及她的重要之点的,她的反应之强烈也使我意外。她一直没有停过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结束了。" {$ V& R# E5 {1 O6 h

2 g8 k8 D1 S2 a% W' Y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境界,但总是不大清楚,醒来时就已经过去了。这一次我则是清清醒醒地经历到了。人家说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贴切的形容,还有甚麽别的字眼能够恰当地形容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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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终于停住了,我不再抽动,她却还是夹得非常之紧,身子也扭动了一阵子才静止下来。我又是有了另一种享受,她的身子热而软,就这样垫着我,我虽然是满身大汗,也不愿离开她的肉体。( v0 q5 S5 I; O. B+ A, i# H

0 o$ q- j/ P$ J/ ]0 V8 o+ p! w6 H4 j/ h我休息了一阵,要跟她说话,她还是不答我。我不明白为甚麽她还是要假装睡着。她明明是知道的,这事我知道,她也知道,还装甚麽呢?然而她一定要这样,我也没有甚麽办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虽然我是恋恋不舍,但以後还有机会。4 j8 ]6 u6 f;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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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说:“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来!”2 v) s, a0 P% Y& c'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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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不出声也不张开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开门出去,顺手又关上了门。
5 P6 j4 @% ]) j; k! P她立即在里面“格”一声下了栓。似乎她动作如飞,能迅速起床跳过来推上门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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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Z9 D7 F; O) [* J当然,她也是需要如此的。她这个情况,假如有人进来见到,太不好看了。
2 \5 w4 v" h& M+ n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然後就去睡觉。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种还了心愿的安慰感。第二天见到碧婶,她却是若无其事,就像没有发生过甚麽似的。碧婶照样把洗好的衣服拿进我的房中,并且告诉我有一件衬衣的衣钮已替我缝回了。她对我说,以後假如脱了衣钮,我应该拾回交给她。不然她要配回同样的钮就很难。5 |5 {" _+ P. n2 \2 N.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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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真多谢你,今晚我再来你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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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z/ @* ^8 t7 ~+ r她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继续讲她的话。我说:“假如你想我来,你就不要锁门!”这时她才对这件事第一次说一句暗示性的话。她说:“我的门有时是忘记锁上的,但不是天天都这样。”0 B) E  n4 n' a, X, e

6 C( z- p7 q! ~1 ]我说:“今天晚上怎样呢?”) M6 z9 W. \; d* U9 {

8 q4 d9 q+ p3 d' p) ~- b她不出声走掉了。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门外试试,却是锁上了的,门上的窗子可见床头灯光。她说是“有时忘记锁上”,看来是这天晚上不愿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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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试,可都是锁了。但过了几天晚上,又能开了。这一次,门上的窗子没有灯,看来是她想我进去就不开灯。我进去锁上了门之後还是开了灯,也和上次一样做法,不过这一次,是顺利得多了。她仍是闭上眼睛不出声,但是不再制止我,她任我摆布,任我玩摸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份。不过一到重要关头,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麽紧,找仍是以能在外面冲刺。* W) `1 n- W+ M4 |6 [$ b+ k

$ T- U8 t# @" P4 n* C  e$ z这之後,许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约隔一星期就让我进去一次,但她总是不肯让我真正进入她的肉体。这使我缺乏了满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图用手去把她的腿扳开,但她合得非常之紧,在这一点上完全不肯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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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我便想出新的计划来。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规纪在外围活动,但是在中途停下来、逼使她非常之急,因为她是差点儿才达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来。她呻吟着扭动身子,不肯让我出来。我等她静了下来才继续,但仍不让她达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边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齿都要咬掉了。我这样做了叁次,她空虚地扭动时我又再继续。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撑开,她不能抵抗了。我也没有把握成功,不过显然运气很好,一滑就中了。* j% V5 @+ Y" z2 `8 G
我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软滑的程度是完全不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y* T; h. Q% G2 U; U0 Q" z;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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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亦开口了。碧婶说:“你呀!你会害死我!”$ o7 H9 [3 n' S/ |6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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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又把我抱得那麽紧,我想不继续害死她也不能。我继续冲刺,而她好像随时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觉得床单也有一部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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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弹药不是虚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上及感觉上都是远胜以前的。而她还是紧紧地抱了我许久,当她放开我时,我早已完全软了。, `% K- Q* F$ T  U4 ]

7 A) B: D" q! {' c  Q此时她立即推开我下床。她说:“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办?我要快些去洗!”0 K* r/ y( z4 y* Q

2 T' q" D. J  {, }$ k1 z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不过她说可以洗。我对这事也知得不多,那个时侯,保险的用具并不流行,性知识也没有推广,她也知得不多,她以为可以洗掉,我也以为可以洗掉,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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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5 r9 A- a2 j7 o# e! {从此以後,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门外,她也不再装睡。这非常美妙,因为她在事前也可以热情地把玩我,我也体会到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调情的真正乐趣。
4 h+ p) W( S( v4 J她仍然担心我使她怀孕,所以到了紧要关头,她就求我退出来,然而我实在是非常不情愿,後来她想了个办法,就是用口为我服务。! J6 a4 r* P% W5 C# f

/ N7 \. r( ~* u" M  }, R/ w3 c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我的胯下,嘴里衔着我的硬物时,我的心里何等激动,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里泄出了,在我射精时,碧婶紧紧含着不放,直到我完全放松下来,她才含住满口精液跑去吐出来了。( p& v$ d0 c$ c2 M, L

& H- g, n/ D. s" Z5 u; N/ ^- }不过,有时我们都处于最高峰的状态,俩人都情不自禁地难分难舍,碧婶仍然让我在她的肉体里发泄,事後才匆忙跑去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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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过了几个月,就好景结束了,碧婶找来一位替工,并告诉我她要回一次乡下,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她都没有回来。那一个女佣,是年纪老得多的。
  ^3 H$ E2 h+ g我觉得这个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个藉口对这个新女佣提起碧婶,她才告诉我碧婶不会再回来了。她说:“她在乡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应该是在这里有的,你知道她跟甚麽男人要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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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j/ t( _$ G) r2 m: ~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但这女佣却不会怀疑是我,我又不能出声。我只好说,“这也真是可怜,我可以寄些钱给她吗?”
# H8 p" k8 V& w/ ^. F' `/ p( _$ G7 Q) D: x6 t
那女佣说:“那可用不着,她自己还有积蓄!”
- M! P& ^% r. L5 g3 @) g. c- k* }. d9 \3 e7 i4 q4 X# y& _! r+ i
我实在是想知道碧婶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别的藉口要这地址。
* l7 V4 |% [  [% c2 `2 ^# e我盘算着对这女忙讲出真相,不管她向外传出去,但到我决定时她又已走了。
2 ^, C6 f: J1 f6 d6 Z( b+ B. o一天下班回来,她已不在,房东太太说不知何处可以找到她,至于碧婶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难忘这事。我有一个儿子或女儿在某处,我却没办法可以找到。0 p+ D+ E7 T6 l3 i0 H6 E

8 h& _+ K$ `" m4 v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灾,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大批的灾民四散流离。在途中,看到叁叁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 [, n" B6 z# k/ y. Q: ^+ ~3 g8 o
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 Z' A! {3 E% W+ X0 h& B+ o! H; e% v# C, P1 q' a, ^9 l( r# s$ D8 ~
有一天,我顺着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也许是自己的年岁渐大了,每年的这种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的,洋溢着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我也总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码,的确不错。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没有一个及得上我。) k9 K( y$ R# e7 E

5 k& x+ B: l' @- E5 f- d5 t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欲。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干一番。% T1 v  ?: _! C% h- D
但由于当时民风尚闭塞,除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泄,还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1 _) Z, w& K0 t$ Z/ z

* v- W* T: D) f; M- M8 I" F心里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後扯扯我的衣袖。% W2 i0 A' @9 K: v' l/ \5 @

4 ~' y' P. m7 ~  l& l4 a* V我回头一看,见有叁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後。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头发篷乱,目光呆滞。我吓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强看出这叁个人是二女一男。# p# ^& [9 j( Q) y  i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边站着的是两名女孩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巴的漾子。老头扯着我的衣袖不放。. |& v7 r8 v) h6 `2 p
1 p% {* R3 ~; Y. ?4 ]0 x' O( D2 o3 F
“甚麽事呀?”我问。
  K% Y; O* t8 ~" r
/ M- }8 r2 N/ E8 U0 E9 i/ B“先生,帮帮忙吧!”老头哀求地说。5 I5 i' j3 G6 r% p+ H7 v; E& c1 h

, a4 g( u8 M/ \3 {“帮甚麽忙呢?”我又问道。
9 L3 v# c0 u8 d5 G" r% |* E, }
* a7 v/ D! f! q- s/ t老头说:“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这大的十七岁,这小的十六岁。”
" z6 o' b: @1 m. S8 b0 m我说道:“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
+ s- r1 ~( x5 f/ r9 i: _
  H9 Y' C3 R& w: v3 U  z+ \; u老头说:“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8 V" j7 p, Z! r4 e7 a

9 i0 K9 x* A1 N“卖给我?”我吓了一跳。) S, t' z6 P8 ?/ B0 }. d6 Z

/ ]9 a3 J6 E0 U. {  Y“不错,价钱任你给。”老头望住我说。
2 z( F8 ~; D6 N
" J$ t1 P" o  j6 i6 J“我买她们做甚麽?”我没好气地问。
4 w" m; v2 o+ f  D8 |
( h' s$ ~% b; |老头说道:“”随你喜欢啦!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麽处置都可以。“' m- ?( x  n! Q' a2 r0 x9 a! v; I- ~7 g
“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我说着,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
. N: v% Q4 k: {7 J7 W1 k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说道:“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8 e  {4 x) G4 t3 v4 C2 t" z我不悦地说道:“老头,你何必强人所难呵!”
! S) Q2 D& `  A+ C7 I6 I2 X, j2 i* G. `
& r, i* P' t3 x1 ]4 j- j4 Q% R/ d“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叁条命,你不买,我们叁个就死路一条呀!”
. T; d/ U6 r5 S4 a3 Z2 a& i5 z( m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着我,看不出她们的喜怒哀乐,显然是饿呆了。我注视着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到了一丝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动。
  V5 k1 z1 l5 f: t5 ^( p4 |: K2 i2 ~/ h; R$ X* M4 \, U2 r, \3 Z2 R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
5 Z7 O. A" }$ ?3 A' L( A) a; h4 o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7 s7 H/ T: P- I

$ c2 @' H+ R! a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後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会责骂我呢?我仍在犹疑中。
& d3 }2 X' L1 K! B( Y5 ^
0 h9 {9 P6 Y! z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胸脯,虽然不是两个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4 c. X- l, W; F

7 n" g- Y( z- C7 `“先生。”老头顿声地说:“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黄花闺女,如假包换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r1 ]& l3 L. ^! y' O5 T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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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不明地说道。1 P) n' G- B# h% P% k. A0 {

9 R6 c; `( y( l“先生,你品尝过重门叠户的女人没有?”
& }1 @* C5 W' ~0 H$ |3 J/ G
; t+ E% j, p, N& n* \( y“甚麽重门叠户呢?”我更不明了。
' j2 i* Q% f. s5 i, E2 c& h
, [  c$ f% W3 E8 e2 ]3 p) Q“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叠户。现在,这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黄花闺女,要不是遇荒逃难,我这个做父亲的,怎麽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 ~8 |5 }9 h# S5 S3 H: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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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于是我说道:“我钱带不够。”。  ?3 |4 s: E3 x6 a3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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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问:“你有多少呢?”' C( J9 Z4 D5 I& g6 r!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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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四个银元。”1 D3 W( z' ^5 y1 P8 E: Z: r

7 I3 \$ K' Q9 M- q6 h4 ^“四个银元?”老头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 P, [; `+ W* [3 u0 v  E/ y3 K
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9 M& [9 x$ {+ G) S) i) ?

) E8 z# E) R' j5 N# Q' d7 T“你肯四个银元成交?”我问。/ {) Q, z3 g' L) d0 c9 r" ^' _-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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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老头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後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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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妞,二妞”老头说:“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6 ?4 S  U0 L; Z4 o4 n1 i

: f' b! r# c" e( f/ e# n: y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只过去抱住老头。她哭着说道:“爹!我要跟你!”# M6 S0 Q; j( d( \" ?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叁步。他说道:“你跟看爹干甚麽?爹有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不单是你死,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这麽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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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j1 g+ V5 J/ b6 D& L' T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 E- E3 _! s: H8 |- q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着。' R) f8 _, _  u2 g2 i9 ]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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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就好。”老头冷冷地答。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转身不顾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叁人呆立在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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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j) t; c- m' C' u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着头默不作声。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头望望,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8 ?# [6 _& t# C8 P+ j' W0 d+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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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我吩咐王妈不要大声。王妈低声问道:“少爷,她们是甚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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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说:“我买回来的。”! }2 a: B9 z%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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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买同来的?”王妈张大了嘴。! u" M5 H( j" I1 f0 y1 p

; ^3 b  N- K3 v1 @  Z7 V  ?我笑着说道:“四个银元,便宜吗?”; M9 F, H/ @* I4 s%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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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是便宜。”王妈说:“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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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不要管。”我说:“老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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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厢。”王妈说着,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 c% N) B5 t9 z: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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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吩咐王妈道:“你先带大妞、二妞去洗个澡,换身乾净衣服。然後再让她俩好好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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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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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说道:“最要紧的是头要洗乾净。脏衣服脱下来,用火烧了。”: U+ o5 a" _4 g!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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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问:“为甚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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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8 p# ]1 @& o, O) |' G9 X

$ r3 X2 _" {/ x- b; y) i% I8 s: {/ C王妈又皱眉又摇头,带着大妞和二妞到後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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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将二女养肥了之後,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甚麽时候下刀而巳。: E# V' F, b1 E9 I1 W5 I7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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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1 U. Q- _  E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後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 `/ W9 N/ y: P8 t“爹。”我叫了一声。# f- k* N2 s- z& n+ w3 \- P- L

( O3 w7 H0 A  m& ~' _' `# ^“你回来了。”父亲微微睁眼。: Y) b5 o" ]3 ~

5 U; J& |* T1 I) O# ?. z“爹,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5 h- k1 L1 @- p+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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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S/ D) l( I: [/ I5 Y

$ v0 z' p- o& u3 d“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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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0 c! K: t: ~8 y1 ^7 f9 A父亲点点头。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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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2 S/ ~- b% `我说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我故作神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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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甚麽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着烟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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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 m! _3 p$ t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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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3 s1 t' H4 X$ R0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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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接着说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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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麽便宜货啊!”+ ^0 g% c  w$ L0 K! k- |

* k  `5 F6 H, g8 x“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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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麽?你买了甚麽?”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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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i: V6 p+ ~% E4 a4 K“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七岁,一个十六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我得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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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买她们来做甚麽?”父亲皱着眉头问。7 \6 ]; U$ K  P2 C% {; c6 J& y

8 m) o0 y# s8 S) b; A; P“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着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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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K3 @/ W, C# d# R$ J“哦!你倒有点孝心。”父亲点了点头,说道:“那麽,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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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w# W  f* F1 k" W2 Y我耸了耸肩说道:“留在家里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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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好!”父亲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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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因为顺利地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爹,您不赞我一句吗?”* n* _; A  a2 T

; V' a; K; M0 H1 Q  e“赞你甚麽?”* C/ H  K7 w.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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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6 l3 u* z+ I! ]3 N' R1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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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j( l9 w- r( b7 ~1 G! P2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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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甚麽呢?”我不禁一怔。7 ]; P) R" G. z. x  ^

2 I2 i- i( w8 g# n  Q“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 E3 Z8 ^& M! f! w2 c/ U( g)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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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麽价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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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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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V( T! U  x; ~3 f& }1 [+ U4 \, a“甚麽?”我楞了。$ v+ Z+ M* Q1 q: ?0 O( [

% e8 i7 f: w8 ^( q, J“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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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u$ q9 c% P* _5 I4 x/ f

7 |" x0 B: e0 A3 R. I! |/ [“所以说,甚麽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父亲摇了摇头说。0 `. \* \: n7 j# q9 z

$ p0 t# Z" E% f5 z7 t, A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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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父亲继续说:“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占了便宜了。”) d+ V! B0 M1 K. y! ]2 o- u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泄气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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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以後学精一点就是了。”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去吧!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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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後院的厨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乾净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叁碗,二妞更惊人,叁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5 E+ ^" Z, R" g  Z$ F$ N

8 h! @: {4 _% V' J7 T, U" r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v5 i( X) W$ Z# T7 m! b+ K!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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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A# s7 v% q: p* o; T( B
“真的吗?”王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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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6 E/ U9 s! |* m* V# Y" q! Y: l

. W1 a6 f, G. L9 I/ L( I5 r3 S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妈说。& D, G+ q1 R3 l6 W( |$ l& N2 C

$ _2 Q! O3 @" U- W+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着我。洗净了脸,换过了衣服的二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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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二人,觉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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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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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说:“你们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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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我出声说道:“爹,她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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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 C' S& p0 c3 H% T. k8 _. o父亲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6 S, Q# o/ O* W"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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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望着她们,没发一言。, Z0 I( a* J. K2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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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b$ W- I+ F, U) T%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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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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