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如花

（０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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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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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外有花儿，在悄然怒放。

( z0 o" m3 d) M) q" U　　什么花儿？

　　干！我怎么知道？你来研究花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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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M, h9 Z2 ^& h3 O8 |8 F3 W; g　　你记住，我别墅外头，夜里头，有花儿在开，就Ｏ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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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Z' n+ T1 Y4 Z- u2 I　　　　　　　　　　　　　　　（０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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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岳母如花，人如其名。

　　我不打算写她的姓，也不打算描述她的样子，因为她现在只属于我。

2 }( k4 ]6 P! T( J; {$ U) U　　她已经够苦了。我不想让她再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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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０２）

　　大中午，暴晴。几个孩子在外面笑闹。

( E+ y$ c+ ]3 {4 X+ N　　我站窗前，朝外头望。

0 ]. `/ h- y5 G0 x　　落地窗外，蝴蝶飞舞、花儿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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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E# r, m, p　　别墅门口、花荫小路，臭臭时不时飞车掠过。

　　他骑着那辆小自行车，一圈又一圈，看上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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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s1 j' X# M8 v. i4 g+ @* p　　他故意夸张地减速、拐弯，嘴里模仿着Ｆ－１的轰鸣。

, ~6 O$ w# E4 H0 K1 ^　　两条软软的胳膊从后边儿抱住我。有一温凉软脸在轻轻蹭我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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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甭回头，准知道，这是如花——别墅压根儿没别人。

8 g( r9 L$ I% r- Y　　找过保姆，不行，嘴忒碎，比我们仨加起来话都多。

　　我特不习惯，后来给她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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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a; H7 @6 [4 r* ]　　宁可自己受累，也要私密空间不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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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们这不是正常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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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如花一如既往那种柔媚好听的声音：「下午咱捏饺子吧。」

" |5 ~( q* A: Y+ f$ h" V　　我说：「好啊。哟，家里没韭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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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嗯。我买点儿去。」

　　如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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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书桌前，继续在笔记本儿上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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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Ｆ－１还在跑圈，动静挺大。你说这孩子，他怎么就不知道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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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浸到我的股票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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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０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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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听见自行车倒地的声音，紧接着是低声对骂，迅速提高到撕心裂肺——

　　臭臭：「我肏你妈！」

　　野孩子：「我肏你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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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p4 S4 j7 c. E# v% |　　臭臭：「我没姥姥！」

$ U3 n: I1 L9 d　　野孩子：「傻屄！你妈就是你姥姥！」

5 _& o0 E/ H1 D/ ]  O9 n- W　　「你再说一遍？」

　　「你妈就是你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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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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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P: ~9 V" F' C( V) w  s　　「你妈就是你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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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声清脆耳光。这耳贴子是火柴，立刻点燃一连串重击闷响。

9 m- y& w1 }5 k; [$ q4 }# U7 g　　我赶紧推开门冲出去。院子外头，臭臭正跟一野孩子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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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6 A( g  A7 M6 b5 _) G  c4 W　　那孩子比臭臭大，拳头、膝盖猛招呼。臭臭占尽劣势。

　　我把俩孩子强力分开。臭臭这会儿已经满脸血、弯着腰、起不来、身子弓成
- r. k* L& }' t4 u一虾米。

: H6 P' B9 f2 E8 {; g6 I　　那野孩子还不依不饶，跳着脚大喊：「别让我再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
臭傻屄！我叫我爸给你碎尸！」

　　丫口儿挺正，比我十几岁那会儿还正。看来不是善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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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身指着他鼻子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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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还站原地骂，一点儿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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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好跟小孩子动手，只好先把臭臭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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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U' S6 G6 f9 N2 ]. |  k　　　　　　　　　　　　　　　（０５）

! T$ T+ e% b1 S  k　　进了家，我从药品箱里拿出医用酒精、纱布，给他清创、擦血、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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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a1 p+ s- f& e& |　　他不说话，小身子骨一直哆嗦着。

　　如花回来开门的时候，我已经给臭臭脑袋、手都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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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q' h& G3 ^* c3 C　　我还没开口，臭臭忽然朝如花大声喊：「你怎么这么老！」

$ L3 r. J/ t% ^　　听得出来是一肚子愤怒。

3 s+ J8 u7 o' k/ J$ v7 Y9 M- o　　如花拿着韭菜站那儿，看着臭臭，张着嘴，没说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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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臭露出来的脸完全肿起来，眼皮嘴皮都黑紫色、高度淤血、肿得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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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臭站起来，恶狠狠质问如花：「你到底是我什么人？」

　　我后脑勺一阵发热。如花的眼泪一下涌出眼眶。

# @6 V& b8 ?0 P! D' n　　这地方也不能呆了。广袤大地，上哪里找一个没有闲言碎语的地方让我们安
" L  \9 I: \6 U& N- `- u生度日？我们招谁惹谁了？

　　以前的一些片断，支离破碎蹦我眼前头，没有条理，没有逻辑。

+ H9 @' d( Z7 A3 S* J; b9 |　　有的特清楚，高清那种、Ｄ９似的。有的特模糊，枪版画面，歪歪斜斜，老
晃不说还呲光，就跟我有白内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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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3 l* J% a% T　　　　　　　　　　　　　　　（０６）

　　想起了小彤第一次带我去她家时。那是我头一回见到如花。小彤淡淡地说：
2 o# @( {8 k. `: _「妈，这是ａ８。ａ８，这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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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脚跟忽然深陷，我的舌头被灌了铅。我站那儿，十足一少壮派花痴。

3 K) M1 V! K4 k& s8 S& i9 Z- P　　如花望着我，微笑着柔声说：「坐。」

　　大窗外，阳光斜射进来，照她头发上。她头发随意地盘着，发丝在阳光下闪
着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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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9 [5 E/ R$ ~2 u* ^. ]" d* ]　　阳光照她脸上。那不是脸，那是荔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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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P( C7 Z! A/ q+ b6 z: W　　我心跳得贼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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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6 p0 x+ S" L3 g1 P: U8 Z, ]　　想起那次跟如花在一农场闲逛。

　　我无意中看一牝牛。那屁股吸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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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巴晃开的时候，我看见竖长的屄口挂着一大串黏液，在日光下清亮透明，
直往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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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r' \/ S& Z0 ~　　我指给如花看，小声说：「丫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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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0 Y- ?% O0 o5 Z$ [, ^6 y　　如花微笑，但是顺着我的手指方向看。

3 e/ N- [3 N  o- K& ~6 q　　看了一秒。

　　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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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u" B8 r0 Z- `3 n+ C" O　　三秒。

　　我低声自言自语：「丫干吗么分泌那么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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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L5 N2 \  c6 ]　　如花的软手缠住我胳膊，小声说：「坏蛋。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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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走。我还没看够呢。」

　　她说：「那我走了。」

% v1 @8 _$ p# \　　我拉住她问：「你上哪儿？」

　　她说：「反正我就是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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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走了。我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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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花走了，我一人瞅来瞅去没啥意思，就转身去追她。

　　看见她正问农场主：「洗手间怎么走？」

2 I( O! Y% a8 @3 I2 B　　农场主回答说：「喔，你说茅房啊？那边儿。」

　　她顺着农场主指引的方向走去。我跟着。

1 ~" I0 B: c( F6 |2 g8 T　　我尾随她进来，进来就晕了。她也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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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她一起转圈看，越看越晕。

　　肏得嘞，这建筑面积，搁ＣＢＤ能起俩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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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忒豪放了。北边儿堆着干草，一千来斤，闻得见一股纯天然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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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草屋顶上有大大的破洞，不太像是猥琐男孩小手笔，而是赤贫加上雷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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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 B  _" Y+ V7 t3 C　　这破洞造成北欧别墅玻璃露台顶光往下漫射的效果，让人晕眩。

　　这哪儿是茅房？这整个儿一人体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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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如花看来看去，没找着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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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G  }, v, N* `　　顺着味儿走过去，瞅见了。

　　干草堆后头，有一大缸，可能陶的，可能是瓦的，谁知道。

　　味儿是从这缸里窜出来的。

　　近了一瞅，里头有四分之一缸的宝贝。显然是主人有精心设计。贫苦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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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如花：「你大的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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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N; p( a% ?; [* Y% e' I　　她低声说：「不知道。就是下边儿涨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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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把扒下她裙子内裤，直接摸她大腿根儿。

　　记得当时那手感。湿漉漉、黏糊糊。热热的。

　　记得当时的心跳。

' J9 p0 P! e* V6 C5 Q# c6 r4 b0 C　　她凑近我的脸、对我耳语说：「我里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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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6 L0 Z9 t, g8 \　　我忽然牲口起来，吻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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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多年过去了，早不记得当时我的手、她的手先后干了啥。

　　可我记得当时我俩呼哧带喘。

　　粗重的鼻息，跟牲口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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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J7 ~, z; ^: V　　我俩是一对亡命贱人，时日无多，在拼命榨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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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从去农场之前，我就知道，我和她的感情不会受到任何祝福。

　　我俩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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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脱掉她白背心儿、看见她大咂儿的情景，我一直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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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俩咂儿很大很松，绵绵软软，略微有些松弛，陷手是正常的，生过孩子
喂过奶，加上岁数在那儿。

3 H& s! ]! g, E7 b% O　　谁要说五十岁女人的咂儿「显年轻、丰满挺拔」，那不是意淫，那是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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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花很吸引我，皮肤白，肚子微凸，屁股大。

1 P- w" F- x6 L% k4 `　　头一次分开她的花瓣，发现她肉片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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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她嘴唇。她特激动，脸烫烫的，大口捯气儿。［捯气儿＝临死前呼吸急
& Z* Z$ @4 P% H" A+ d促、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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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她下边的唇。她扭动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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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闻见一股熟女骚气，那骚气成份复杂，有雌二醇、雌三醇、雌酚，有氨，

2 j! i. E: q, }- N, O　　有奶酪那种浓厚的奶味油味，还有淡淡的洋葱香气。

　　她懒洋洋趴床上。

* {% s3 Q3 r7 x3 ?; Z1 n' E" J1 C　　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夜，我们不停的亲吻、做爱，好象我们只有这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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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 n8 [0 R# n5 c' N# B　　我射完摸她、摸着摸着又硬、硬了又插、插到又射、射完出来接着摸她、摸
: W( F# U; x4 W% p- X$ `到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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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5 u- O; a/ p2 D0 v* N/ j　　她说这样对我身体不好，我疯了，听不进去。我跟她抱一块儿，没完没了起
: \% a- Z5 A' \" t8 `: F+ G腻。

　　她最吸引我的，还是她的脾气。她这人特温柔，说什么都小声，事事跟人商
量，ＸＸ行么？ＶＶ好不好？

　　她低调内敛，信奉吃亏是福。

( x% K- z. x5 n3 n# T　　最重要的是，在我看来，她很「奴」。她骨子里有一种纯天然的Ｍ特质，特
别招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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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1 D' M* A: H+ M$ N　　我喜欢被动的女的、讨厌嚣张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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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 B1 F% b0 \2 r0 g+ w　　我跟她能敞开喽玩儿捆绑。可小彤到死都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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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5 {8 C- n3 s- w3 r4 O! @" j5 M1 F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家里都归置完了、都洗完澡，我放一毛片儿，搂她一块
2 X$ k3 I. s$ R3 `2 W; c8 y% l儿看。

　　片子没有因果，没有铺垫，上来就一根欧美大肉棍子干俩女的，好像穿白大
褂，一个比一个年轻。

　　暴力插肛的画面、嘿嘿哟哟的春声，让我很快来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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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特紧张、低声说：「把声儿关喽。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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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她脸说：「没声儿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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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掐我胳膊、真急了、压低嗓子说：「想让邻居笑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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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辙，我静了音。虽说能看懂吧，可是肏，聋哑人好无聊啊。

% O% v3 O. Q0 E$ b9 C) F　　如花看着看着，伸手过来，放我裆那儿，无意似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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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0 F% T' c0 }, V: G. A2 d) M　　她低声说：「坏蛋，你这里头别一擀面棍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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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声说：「我爱吃饺子。」

　　她微笑着、低声说道：「怎么听着跟『兜里揣副牌、逮谁跟谁来』那感觉似
' ]% [5 n+ i( \5 A" L3 S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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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_+ y* I3 F' \; M7 g　　我小声说：「还逮谁跟谁来？我是牲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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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W4 u( @+ v7 p! r+ J　　她低声说：「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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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她裙子里头。

　　她低声说：「坏蛋，关喽。」

　　画面上，好事正凶。我舍不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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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 c4 l' I　　她有点儿不高兴，起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张着嘴、直着眼，跟白痴似的。

. Y6 c+ i# L: v7 s7 k' u　　细想，挺着个大鸡巴、瞅一电器、不理老婆，我还不如牲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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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口气，关了聋哑人节目，找老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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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R1 K2 l1 A$ a: I3 w　　我进了卧室，老婆已经躺床上。

　　我摸她大腿。她推开我的手、说：「你还是喜欢年轻的。」

8 g# g& y. l8 d$ `4 i8 _( Z　　我说：「哎呀不是啦。要怪就怪毛片儿公司，他们丫净拍年轻的。」

　　我往下脱她裤衩。她不像以往那么抬屁股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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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湿了没？」

　　她再次推开我的手、说：「去找年轻的去。」

　　我说：「我不介。我就找你。我就干你！」

3 G: _9 t' A9 D3 k( c5 V0 y+ o$ E　　她还没高兴起来，问：「为什么啊？」

　　我说：「你好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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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花好看。我真觉她好看。她是一个经得住看的、有韵味的女人。能和她走
' O$ h( O. O* q3 A- I到一起，是我的福分。我珍惜。

　　不过毕竟上了岁数。岁数不饶人。这世上没有公平，唯一的公平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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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4 B4 g) F0 r　　一起出去，吃饭、逛街、开车，我眼睛会被年轻漂亮的姑娘吸过去。

　　她时时盯着我的眼睛、然后追踪我盯的姑娘。

　　我安慰过一百三十遍，我说我喜欢的是她、我脑子里只有她、我的生活离不
) C! E, e0 ^1 h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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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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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d3 S! H' b, w. X/ P　　我说我就是老管不住眼睛、其实瞅瞅不碍的、我一没身体出轨、二没精神出
轨、你再限制我眼淫、我活着也太惨了。

　　她说她没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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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每月那几天，差不多老得为这个掐架。歇斯底里的时刻，老坚持说姐弟
6 ~; H+ \( ^. G9 y恋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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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 [0 U! Y% r8 v# Z% T( u5 q　　我知道她对这个特别敏感，所以尽量不当着她说「老女人」、「老黄瓜刷绿
漆」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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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N1 c6 G, A$ R# J　　可是真过起日子，谁能保证老绷着这根弦儿？日子长了，人就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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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开着开着玩笑，什么不该说的脱口而出，她那边忽然安静半天。准是
* d7 z4 C/ `8 ^8 Q! \" a伤着了。

1 o( T7 _6 }* c* M: e4 Z0 r% C3 q　　有一次，在床上，我们俩正ＨＩ、都不是人的时候，她让我骂她。就是说脏
( @9 y( O/ p1 R) _- l/ _% Y话，不是真骂。

4 y) _8 Q( y- {: @- r　　我一边杵一边说：「你这不要脸的、骚货、荡妇！」

/ o- m9 x  Z( m8 t8 Q　　她激动起来，用更加淫荡的哼叽声鼓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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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受了鼓励，越「骂」越勇，「骂」出一连串儿：「馊屄、烂屄、骚屄！我
5 f1 Y7 B' l4 F1 A: t干你这淫荡的烂屄！骚狐狸、欠肏的、挨插的、大骚胯、老骚货！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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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子开始绷紧。

4 k7 a* _2 }" h- h& ]7 k　　我捏她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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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着头、难为情地应和说：「我、我是骚屄。」

　　我一边继续骂她一边更加大力肏她：「骚母狗！不要脸的骚娘们儿！臭屄！
1 s+ E! L3 Z' ~我把你屎给肏出来！我肏死你、我肏死你这老屄！」

! z0 X: @6 {: u$ {  g5 C　　她的屄肉开始悸动痉挛。

　　我全力猛攻，活塞进入白热化。我已经说不上话来，只剩大口换气。

( F0 T/ H2 e: A2 [  @　　她全身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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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0 N( T* y　　我明知顾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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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5 {  e4 A4 \　　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分贝说：「我死了。」

6 Q: j" i. E" d$ v& P! U# N3 a: ~
　　　　　　　　　　　　　　　（１１）

　　高潮平息过后，她转过去、后脊梁朝着我。

　　我回味刚才的惨烈战况，忽然觉得她那边在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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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f& t& H/ F0 ?3 u. I　　把胳膊从她长头发下边、肩膀和脑袋之间的窝子慢慢穿过去、手扣住她大咂
: {* Z, c  \0 w) o. \儿、亲她头发。

　　她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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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她肩膀、摸她屁股、把她扳过来，看到她眼睛里眼睛外头闪亮亮的，全
/ Z, j- Y6 U: A  ]( t# Z2 q是泪。

9 @2 Q/ Z, G% D4 f9 o　　我低声说：「我刚才不该那么说。其实我不是那意思。我想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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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D: ]/ h) T+ x: {　　她打断我、哽咽着说：「你没错。错的是我。我不该答应你。我不该嫁给你
  ?9 T6 I& I% `. m8 g  T: O5 \: m的。我这辈子做的什么什么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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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w/ V. d# N% |1 r9 E　　我说：「别这么说。咱俩到一块儿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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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声说：「我跟你到最后准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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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再说话。语言永远苍白。从来爱都是徒劳。你再怎么付出都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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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眼皮问我：「为什么我命这么苦？为什么？」

1 s; H! g% u) d9 x; g8 h; v, W　　她命确实苦。她老公死于心梗，死前毫无征兆。如花哭得死去活来，大病了
一场。

　　我劝她别哭坏了身子、劝她振作起来。我主持的丧事，打理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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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天后，如花病还没好，小彤单位同事忽然打来电话，说小彤昏倒、让我们
1 R1 r4 d% t9 d3 |9 U; x去急救中心。

# I( ~- _7 A$ J% R( L+ I. }2 g　　我和如花赶紧拿钱拿钥匙穿外衣，刚要出门，电话铃声又再次炸响，接起来
听，还是小彤单位同事，说救护车来了，宣布人已经死了。

0 w( c' w6 M% j/ E$ [" V　　验尸报告出来，白纸黑字，死因还是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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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W5 x" n9 e6 W5 z# |　　如花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要死不活，心灰意冷。我照料她吃喝拉撒。我劝
3 i" J) D0 R1 ]! c6 ?3 `+ y她这个劝她那个，能想到的我全说了。
7 `0 P! x3 D4 S% u9 H
" o! S7 p8 C9 i% D　　等她终于勉强下地，我发现她头发白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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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m8 M* x6 A; }  _- v. q　　在床上，我们完全能满足对方需要。我觉得姐弟恋最合理。

　　女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最需要大硬鸡巴的年华，老公插上管子躺医院，多
* \8 x" k/ c2 q1 R不人道？

% k7 x8 N* \/ Y　　我俩床上脏话的禁区还不止「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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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正干得热火朝天，我说：「说『爸爸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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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N- t) n7 e. a4 h0 _' z" c　　她忽然拉下脸来，说以后不许再开这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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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s  [3 d* f3 B5 M　　我问：「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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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G! Y. |( }8 ~8 a　　她说：「我不想说。」

8 R5 f. m- x% W& r3 J3 o4 U! r6 `0 x　　我说：「咱俩都这样儿了，有啥不能说的？」

　　她说：「到我想说的那天，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别逼我。」

　　我意识到，这后头准有事儿。

　　后来我们即使肏得再惨烈、脏话说得再「不堪入耳」，我也没再提过「爸爸
8 b& X0 O" S0 B. U: D& X$ D" I3 F6 A* u8 `游戏」。


　　　　　　　　　　　　　　　（１３）

: [% Y  v* `( a9 b/ Y1 [1 e　　脱了她绣花鞋，脱了她袜子，看到她光脚心。

　　她的脚，我爱看。怎么看也看不够。脚型滑顺，养眼得紧。

　　一粒粒脚趾豆儿鼓胀饱满，微微蠕动。大脚趾往下的脚垫没有老茧。
. s* n6 f& r0 e
5 o  D; ~7 n) h( Q0 ?1 K5 t" [& Y　　脚跟坚韧、微凉。趾甲修剪得平整光滑，从不上任何趾甲油彩，是我喜欢的
" C4 @, B5 R  D4 N1 c# B素足。

! c: j* \: l  ~- I1 H/ k2 i! P& ]' ?4 G　　脚背上那几条淡淡的静脉，里头流淌着Ｂ型血。
, {& m$ w  L- E: U4 y
. O! K5 l" \1 I　　我捏着她的光脚，忍不住凑近去闻。闻那微汗的酸臭。那气味对我来说，是
0 R+ r4 {  N4 H) B1 F极乐享受，是香甜。
5 C; U/ W3 v- h, [% l4 o7 J
' a+ `6 u& n, I　　她轻轻往回缩腿、试图逃脱我的魔爪。可惜魔爪攥得紧。光脚丫没得逞。
! J  J* A5 W3 q9 i
　　她问：「流氓，你要干嘛？」

7 @, o6 r2 B; ~$ Y/ a5 w　　我本能地用嘴唇去亲。亲她细粉儿的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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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R% G5 U6 }; s　　她低声说：「没洗呢。有味儿。」

% q% u2 U; }( e1 V* L8 x. k　　我使劲攥着她的光脚、执著地说：「我要的就是没洗的、玩儿的就是有味儿
的。」

9 k8 g2 [4 W1 |: }! m, I　　忽然瞅她脚心有一血印儿，第一眼还以为她踩死了一蚊子。离近了瞅，原来
3 m4 F/ ]+ n- t8 y& U# I是脚心有一颗痣，朱砂色。

　　这、这、这挺俏皮这个，让她年轻了五岁。
0 W; N$ {. Y. [7 F, `- h# u4 D/ F) V
' N" u+ c: p9 T2 O1 T' b" Z+ d　　后来听一穿白大褂的说，什么痣啦、痦子啦、瘊子之类都有可能癌变。

. i: p+ C* B3 @9 U. F　　我就劝她，激光手术做了算了。她不去，说怕疼，怕感染，怕麻烦。
' s: A' ^0 z- I3 I9 m2 F% W
　　劝多了，她就烦了：「你什么意思？你嫌我？」

+ ^9 X& H% t3 K, K　　我无辜极了，回答说：「我没嫌你啊。怎么说起这个？」

　　她耷拉着脸、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自言自语说：「唉，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
1 M$ x" c2 e# h* u2 G6 ^4 p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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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B# ?: i0 Q
/ Z# Y, P2 X  J9 q　　　　　　　　　　　　　　　（１４）

　　眼前这屁股挺圆的，皮肤白白，没有红点，没有包包，没有色素沉着。

　　我把她屁股抬高、分开她的大腿。我使劲扒开她屁股蛋子、看她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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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屁眼儿干干净净，平平整整，嘬得紧紧的，没有痔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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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道皱褶从屁眼儿中心往四周放射。

　　我一阵冲动，居然伸舌头开始舔她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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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M7 p" _9 H  u3 {9 s" ?　　我心狂跳。那是我第一次舔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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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D+ k9 E7 s9 i  w1 Z4 u　　她哼哼着，屁股坍塌，平趴床上。

　　我再次把她屁股抬起来，揪她手过来，命令她说：「给我扒着。」
8 a; z2 l% T6 r5 e/ ^; c. H
( y4 g, e2 B. z$ D! m% s  i# Y　　她听话地扒开自己屁眼儿，任我舔。

　　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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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J0 c; D8 P1 b6 b( a　　她低声说：「别……」
8 m% l6 E. ?; j; [
　　我问：「别啥？」

: v9 I: f0 O  E+ v) ]　　她低声说：「嗯，我是想说，你这样会拉稀的。」

　　我说：「很有经验啊。你舔过？还是被舔过？」

% g+ a$ G# P+ j! h# M　　她柔声说：「别问了。反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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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6 i7 N( u; o2 i, D$ N# C) z7 s　　所有「不好」的，我都喜欢。够邪门。我抱她肉屁股，努起舌头，舌尖顶进
: |7 u5 e7 g1 ~, _; W她直肠更深。

2 Z% C- _( L/ B  a7 E3 U　　她哼叽。我激动。这场游戏里，到底谁更主动？谁更屈辱？谁玩儿谁？谁支
配谁？

' }6 P8 g. K9 O7 \3 R- f# X' }　　好像用不着分这么清吧？她舒服，我舒服，齐了。嘛辱不辱的？乐呵乐呵得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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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在旧作里借角色之口问出「谁爱谁多一点？」现在腻了、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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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问题我懒得琢磨、懒得深究，连酱油都懒得打。也许这是悲哀。
* f+ }2 y7 p2 X/ j/ z" W- p9 n
2 ]* O& J1 X1 `/ P' E% }8 g8 h% G; [　　也许现在很多风口浪尖的人迟早也会经历这么一阶段？肏，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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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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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舒缓舔肛。凑近她屁眼儿，能闻到有一股那种味，淡淡的。

　　啥味？你舔过，你该知道。没舔过，我说也白搭。反正就那味儿。

" K4 U4 J3 W5 c' n1 X) L8 v　　让我震憾的是，我在伸着舌头舔一女的排泄口。
) D* N  L5 ~" M  [/ H. v
3 V  i* p8 U- o' u9 ?& n* Z% t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不觉得屈辱、不觉那味难闻。

5 d$ ?+ u0 {! u/ x5 H　　后来跟她出去逛街，到鲜鱼口儿，饿了，进一家小店吃包子炒肝儿。

　　炒肝儿她刚吃一口就立刻放下勺。结果两碗我都撮了。她嫌大肠儿洗得不干
" B0 }  \" s1 H$ p净、有味儿。
4 p. ]' i- Z1 |) c  _0 C! L# u
' z3 _' Z% O: L& n# v　　我大口大口吃。香啊［靠，肚子咕噜咕噜叫唤。大半夜写这种真罪恶……］

, m" P4 {) g$ r: o5 g) S　　我爱吃炒肝儿。我选的还偏偏都是掌柜的挺横爱搭不理那种国营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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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K5 J* M5 n& R　　我不是没钱。关键是我就好［音「耗」，ｈａｏ４］这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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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忒干净洗没味儿了还剩什么嚼头儿？要的就那股屎味！

　　说出来时、忽然意识到，靠、我还真够变态的哈？问题是，好多人觉得「变
态」的，我都觉得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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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K2 ^, |6 |( ]# W' s  h
　　　　　　　　　　　　　　　（１６）

　　那天煮了几个鸡蛋，拿一个剥了壳塞她屄里。拿一根儿玉米肠儿，撕掉包装
塑料纸，推进她屁眼儿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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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u5 q! [, K; ~# W, o" D- E5 v4 Y5 }: z　　不许她穿裤衩，带她出了门。她走得明显比平时慢。

　　我故意不开车，拉她下了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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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6 s: C  O' w9 m　　我说：「闹市开不动，停车也不方便。」
9 a& u1 n, b; D+ `
1 }) e% ^5 \* J$ o( K, ^6 Z1 M5 O　　其实我是想重温那种刺激。

　　她问我：「流氓，咱这是上哪儿啊？」

8 ?$ a& \; I6 P: Q5 x　　我说：「带你买衣服去。」

* Z. ^" p, b; o% }5 H' ^　　女人，没有不喜欢买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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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 i# C# B' j; y* z- g* `! [　　路上，我在她耳边给她讲「戴着蝴蝶去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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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声说：「不行了！快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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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就掉出来吧。掉出来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骚货了。」

3 K2 V' ]2 G- T　　她拼命忍着，走得愈发慢了。

　　进了地铁。我攥着把手。她软身子贴着我，双臂揽着我胳膊。

　　她里头不舒服啊，承重脚来回换，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时不时扭扭屁
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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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儿一男的，二十出头儿，手里拿一砣《京华时报》，一会儿看看如花、
一会儿低头看报。

& I# h. L7 A( @　　过了西单站，我拉她离开那小伙子，蹭到车厢不开门儿的那边，靠着门。
$ S( X- a; S9 ]3 I/ x5 r1 S
. R& A' p  `  {0 m$ n+ K　　我掏出一单包装天天洁卫生湿巾，撕开，扥出湿巾，不紧不慢擦手。
' t$ J3 q( G9 s8 q5 E: G
, G+ I! j5 l8 O# F　　我每次在户外干坏事儿之前，都拿湿巾给手指头杀菌消毒。关爱女人，从手
做起。

$ x8 \5 t5 K0 P0 f　　她看我擦手，立刻抬眼皮望着我，眼神儿特紧张。

3 }# Z7 _0 a2 Q( J) T- S9 A6 Z　　擦干净每根手指，我右手滑她后头，悄悄伸她裙子里，揉搓她屁股。
! K3 n" [. r8 N  ^% v' l/ F2 @
" g- ^4 z: f5 @% o2 ?　　肉肉绵软。好手感。我用手指尖儿轻轻挠她屄缝儿。她浑身一激灵。
; Q8 T3 S# y# [' {. N- v
7 f8 l( ]& U- N, W' P9 `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把鸡蛋拉出来。后头不许出啊！」

3 c; p6 u6 w" ?5 U# m　　我的音量将将够她听见、又能确保在六厘米外被地铁轰隆隆的噪音淹没。
, `1 l& @: W" K2 A* P0 z
$ g6 J5 Z, R" a4 T7 C. v　　她脸红了，低声对我耳朵说：「你怎这么流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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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赶紧的。别废话。」

' f% w- j( P( O; A2 q! W. z　　她开始暗暗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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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右手弯成一大勺子、兜她屄口，同时看那小伙子。丫贼眉鼠眼，一直盯着
, B) K% _& ?4 h( d+ c; d我女人。

" R1 b4 M8 m+ {+ y" F- H　　我照那孙子。［这里的「照」＝犯照，北京流氓地痞寻衅滋事术语，指不认
识的人之间恶意对看、超过礼貌时间］
5 O, o4 l# ^2 d8 t4 x
　　我低声对如花说：「我可不一定准能接住。」

　　她更紧张了。我歪头在她耳边说：「有一小伙子一直瞧你呢。」

　　她说：「胡说。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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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8 W1 j2 w+ L& U5 E9 n　　我说：「就那边，坐着的、挨着那大肚子、拿报那个。」

2 _- m: a9 k) U! Q　　她顺着我说的方向望去。那孙子果然在盯着她看。
( Z( [$ ]$ d; s7 R& G
, A; l, U+ f6 }+ Q( ?" l9 K! E* J　　她脸更红了。

　　我说：「他瞅出来了。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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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呆呆看着那小伙子，开始喘粗气。我右手感到她下边的肉唇在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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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快进站了。赶紧的。」

　　她继续使劲，可鸡蛋还是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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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铁呼啸着进站了，停住、开门。更多的人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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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心忽然一坠、一热。那只鸡蛋趁乱拉我手里了，滑溜溜的。果然是听
话的女人，玉米肠儿没出来。

　　我把手拿上来，手里捞着那只白净鸡蛋。那小伙子眼睛都看直了。我把那鸡
蛋放鼻子下边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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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I, a2 F6 a. v
7 P3 t& K, ~5 Z　　这场景怎么这么熟？在哪儿见过？绝对见过。

' T0 S( W& @- y# T' v- d　　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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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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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年前，我一人去衡阳的火车上，玻璃窗外头，树木、田野哗哗往后闪。

5 Z+ K3 [. W: T8 M5 f. d4 R　　走到车厢衔接处抽烟，瞅见一对男女，靠着火车的门。

3 I2 p8 M6 }! i% q" t& _" i/ q　　那女的在仰头亲那男的，脸红红的。那男的就我现在这姿势，而且还跟我犯
* E* J( F4 B  y0 E9 M- e: n照。

　　丫骚老壮骚老壮，眼神分明在说：这羊圈我占了，你找别的圈去。
; L, F* O4 G. ~7 S" }$ t
　　我那会儿身子正棒呢，也是最混的时候。肏，哪节儿车厢是你家的？我就这
* q& M6 R0 F% c4 |儿！
: }8 ^- w% I9 a# x; h# E$ B
& _: \5 E; Y7 O) ]% x/ r　　我一边儿照丫的一边掏出烟卷儿，点着、美美吸着。

/ p0 _- f- o) O8 b" h" i3 w) A& d/ I　　从后腰顺出攮子砍车窗铝边玩儿［攮子＝匕首。攮ｖ。＝ｓｔａｂ，用刀刺
" q6 |6 B" u  X# u1 h］。

　　那铝边被我轻松削下，小铝条打着弯儿　［都削过铅笔吧？］
% p2 O6 {( v# R% ]0 T( P. Q
1 U" M7 h! j2 H) W6 q　　那男的特不乐意，又无可奈何，挪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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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K) d( Q0 f1 g( Z
. `4 W4 C: X1 h2 [( J　　　　　　　　　　　　　　　（１８）

5 }9 {# i+ F0 [, O. ~　　出了地铁，逛商场买衣服，她忽然靠近我耳朵说：「我还能生养。咱生个孩
子吧。」
0 C$ Y; G' l- S! f8 ^- M
  t1 }4 f9 k" D3 B4 r4 ]+ M% ?2 x　　我说：「好啊。」

　　她笑咪咪说：「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怎么样？」
0 a3 y4 j4 J; I6 [2 ^1 a4 ^* v+ [
& ?! Y* d$ k; l& q　　我想了想说：「嗯，说实话，我挺想有个闺女的。」

& e/ L  S/ F0 p　　她沉浸在母性的激情里，顺着我说：「好啊，那我就给你生个闺女。」
) D* I0 l  ?6 t
　　我说：「说什么呢？你能指哪儿打哪儿？」
1 I9 r. g$ Z. E1 a: w8 z
　　她说：「我能。相信我。我家有女孩儿基因。你看，我妈是独生女。我也独
' M  t# D7 `4 L9 F, R! \2 J4 v  m生女。结果我生了、生了……」
; a% V- N1 g, k; N* Z, ~& T
　　她忽然哽咽，说不下去了。

5 |  l% B0 t. K$ l7 D( A0 V, j( `7 f' ^　　我抱住她，闻她头发蒸出的女人气味。

　　我能感到她在我怀里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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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安慰她说：「好了好了，以前的事，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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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N- @2 f7 ?+ \6 `　　她低声说：「我要给你生个闺女。我要让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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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S" m! F; [* y　　她在商场踮起脚跟、亲我脸。她的唇很细很软，微微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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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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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i6 e: v/ V6 G; e　　回了家，她又提出给我生孩子。
- T- s& {& \4 v/ K0 V
　　我说：「其实就咱俩就挺好的。已经足够好。我不希望咱俩的生活被别人打
扰。」

　　她说：「你还年轻，所以你这么想。我跟你说，如果没孩子，老了以后你特
$ Z% O  `+ K3 ~* |4 d遗憾。我不想让你这辈子有遗憾。我给你生一个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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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不想让你再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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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D: F; ?　　她平静地说：「不受罪。想起来，从怀上到生、给喂奶、洗澡、哄着睡觉、
创造一个新生命、有呼吸、有感情、睁着黑亮亮的大眼睛看着你、一天天长大、
懂事，其实挺幸福的。」

/ A, R7 j$ K1 R- O4 P7 I! K; [4 m　　我有点儿吃惊：「啊？驼着四五十斤走来走去，不难受啊？」

　　她说：「嗯，那段日子当然不好受，不过怀孕以后，你发现旁边儿所有人都
5 K, g, U/ Q3 c0 j& C让着你，进电梯别人都主动给你让地方、按按钮、发廊的小伙子都特紧张、给你
; S$ ~% U1 h( F端茶倒水的特殷勤，你受到特殊照顾、你能挺着大肚子向全世界宣布，我能干、
3 f, w- O. w& G7 K% v我男人能干！那感觉挺自豪的，真的。」
# f# T: J' i1 G4 |4 T
　　我问：「那，喂奶是不是挺难受的？奶胀、被叼、被咬、奶头被嚼烂……」
2 j4 L0 D; Y* Q" [; O' h' }
　　她说：「哎呀，也挺舒服的。我说也白说。那种心底沁上来的幸福，你们男
# b8 J  m, U. I4 Y的永远不会懂。」

　　我说：「可生孩子毕竟是鬼门关啊。」

% L+ m  k7 W% N　　她小声说：「可生孩子毕竟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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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B# A+ a  f! l* w　　我明白。毕竟有过、又失去了。她可能想给生活增添色彩。为我，也为她自
己。
) Q1 l6 m" z% j$ ?) c6 x
1 l7 N. W  D: C. E　　可是，失去小彤，我和如花都已经撕心裂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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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U# o: L6 c9 i! T+ B  F　　我说：「我不想再伤心。」

　　她忽然说：「我已经决定了。」
% |" e' H  l2 d: n; T2 s
　　家里出事儿以来，她脾气变了，有时候让我觉得陌生，好像她被附了体。


　　　　　　　　　　　　　　　（２０）

　　臭臭出生之前，我跟如花商量孩子小名。

$ h3 i+ b2 Y- y; y% H( N( y4 ?　　她说：「我这么好看、你这么浓眉大眼的，咱俩生的孩子，肯定集中咱俩优
点。」

　　我说：「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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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而且我一米七、你一米八七，咱家宝贝儿矮不了！」

3 h$ _- U/ C; K2 R3 D( R　　我说：「嗯、那是。这么着吧，不管男孩女孩，小名都叫臭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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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F0 m6 ~3 k5 H) R7 A　　她坚决反对。我说名丑命硬，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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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好起来真好，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吵起来真吵、吵吵闹闹。

　　后来又闹过好几次。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我动摇过，我问自己：这真是我
想要的生活么？

' }+ y( P$ D+ c$ i　　不过我都会安慰自己说：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女人没有不歇斯底里的。俩
$ d: N$ w3 @8 o2 Z4 |. b  |2 u口子没有不吵的。

; I2 W. ^8 v! }4 P3 {  A  r　　我和如花可能是前世安排的一对欢喜冤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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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可能因为太缺安全感、所以想用我和她的骨肉作纽带、加固这个本来就
, Z( H/ j7 l- U6 ^' E不受祝福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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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她如愿怀上了孩子。我也认命了。

　　我和她走到一起太不易了。我要珍惜。

* r8 |8 |0 S  g+ Q7 M6 U
　　　　　　　　　　　　　　　（２１）

　　跟你掏心窝子啊，我对这美少年，始终就没认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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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没见过他。产房外头、我头一次瞅见他，后脊梁狠狠一哆嗦，大白天被
撞了腰、活见鬼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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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m6 [: t' j* n$ {　　我宁可撞见活跳尸。一般人眼睛之间距离是一个眼睛。他？两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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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E+ n' e  D! X- V* p　　面门整个一打三十三楼直扑水泥地那种。嘴是平的，脑门平的，鼻子平的，
3 C5 h$ K! X( q& r鼻孔朝天撅，一淋雨就可能呛死。

# ?/ m9 f' b2 G$ U  q: ?# {　　眉头拧嗤着，忧心忡忡，你怎么逗，永远紧巴巴皱着，像法国朗格多克。鲁
5 y& u$ ?& x1 G" A- f! U5 s- q/ w西永拳师犬。
3 _; }- A" X" L8 t; h8 v: k5 ~
　　那俩眼睛，一高一低，落差一厘米。最近三个月，落差迅猛增长中……

& ~% K* h! k" E1 s4 e( j　　这东西简直惊为天人。卡西莫窦要跟他站一块儿嘿，卡西莫窦就是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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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看，这孩子里里外外都渗透着普通人难以理解的悲壮美。
5 g/ S% B+ a( P) X5 D# g6 b
; H- `9 I, a3 g" g* q* ]　　那大黄鼻涕永远吸溜着，啼了唋噜像在暴撮老北京炸酱面（我戒炸酱面好多
年）。

( X) x1 N' f, t8 M2 a+ M& ~
　　　　　　　　　　　　　　　（２２）
% G; O7 i1 A0 J
　　说实话，当初产房外头照了第一面，我只记得我脑子里有一句话在反复回响
［其实特短，就一字儿］——扔！

　　我真的想扔喽他。如花可能觉察到我的想法［刚生孩子的女人不是人，是敏
4 ^6 k0 ^& @& `3 c9 A感凶悍的母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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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睡觉都紧紧抱着那怪物，拿他当命，拿他当神。

2 ~6 c! r' [% x3 h! z9 g　　如花爱这怪物，无条件地宠他，喊我给买澡盆、买玩具、洗衣服、买奶粉、
- T* y& M$ b' Y/ M: ^3 l买婴儿无味蚊香。
9 _  g# c3 L2 s, L3 o( v. V0 w
- ~( }2 n' a3 A; Z7 |　　不多说了。只要你能想到的，她都支使我干了。
6 z5 ]: T1 e+ r+ C, C
　　小怪物一天天茁壮成长起来，俩眼睛之间的空当越来越大。
1 t/ g6 U* U' e9 _, d+ A' z
9 Y7 a9 R5 q3 m! \( |8 ]1 H　　臭臭不光长这么精神，脾气还剧暴，一点儿没遗传如花的温和禀性。
( H$ w% t1 ]% [* _
　　我和如花一直重视对他的教育启迪，可是没用。基本上我俩面对的是一个恶
! x4 f- T( L. |7 l" b魔。

　　别人都能在自家孩子身上看到希望，偏偏我越来越绝望。

　　我想不通。如花这么好看、我这么精神，我们俩怎么居然生出这么惨烈的一
团东西？
3 j5 F" E, c  A* |9 ~$ j
　　生这活物之前，如花只跟我上床。仔细想，她也的确没有机会跟别的男的胡
5 v7 U  i' ?1 k$ {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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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R& E* u- M) Y7 o4 D: D0 I6 M　　可我还是动了歪心眼儿，敛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
5 z; E  ?- s% u/ Y% R6 M
　　等鉴定结果是很难受的，分分秒秒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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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3 B+ t4 J4 n1 [' n* ~" F　　我已经意淫好了，只要结果那啥，我肯定那啥。

) \/ D1 e* P1 m8 ?! r$ i, ?3 g# a　　不料，命运弄人。鉴定结果出来了，简短威严、铿锵有力，踏碎了我最后的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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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臭的确是我和如花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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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G/ k$ k2 G1 g7 O6 ?. ^3 P　　老天为什么甩给我们这么一累赘？到底为什么？莫非真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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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夜里，臭臭睡着以后，如花小声问我：「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咱俩干
的事冲撞了什么阿飘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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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知道，她也动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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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7 Y# X# p" Y7 r　　我问：「啥事？」

/ c# A# J# Y) U" A  R& a& P1 Q+ ~　　她说：「我是你丈母娘啊。」

2 w9 d% z1 s$ ?3 c- N　　我说：「现在你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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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_0 D/ f' @, t& C' K0 V　　她说：「别自欺欺人。毕竟乱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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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没自欺欺人。」

* k( i0 [  g. Z) r1 }7 L0 c' T　　她说：「那你干吗离开你所有朋友？咱干吗非要没完没了搬家？你心里面有
+ v( G- x: ~; ^8 z+ z3 C4 _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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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j! H+ X! I! D5 \6 v/ i& p5 \　　我说：「谁心里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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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U8 f2 H) ]. e　　是的，这些年我们搬了好多次家，看房、打包、装箱子、都恶心了。我们生
% M3 g! ~8 U. ~怕邻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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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些年，我们不敢请朋友们来家里做客。朋友是茶。走动就热乎，一放准
凉。

8 ]  h4 q; w' e/ }$ Z　　我们各自放弃了所有朋友。到现在，我们等于没有朋友。我们以为只要拥有
对方就足够了。

/ _7 j" F' o& c6 \6 }: i5 y　　其实我们错了。生活圈子狭窄封闭，人就会变态。脾气秉性都会大变。无缘
; q6 v9 R: U' S5 Q( _8 M无故的暴躁，会乱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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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４）

　　现在，看着挨了欺负的臭臭，如花心疼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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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臭声嘶力竭大喊：「你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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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C$ P! @6 H) Z, s: a　　我对臭臭说：「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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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臭瞪着我，眼睛里写满怨恨。

% p3 ]8 V( z0 _8 p' t9 q1 Y  O　　如花跪在臭臭脚前的地上说：「我不是你姥姥。我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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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臭问：「那你妈长什么样？怎么我没从来见过我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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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M) M8 j* o/ `. r$ t　　如花说：「你姥姥……我妈妈……去世了。」

　　臭臭凶残地一字一句说：「你骗我！你们全都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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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 U/ W) V& F　　深夜，睡得正香，忽然有人拍我。

2 _* C6 a' t" ]4 `4 ?) n　　我醒来，见如花正支起上半身儿轻轻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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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讨厌睡觉被打扰。我不高兴地问：「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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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Q) l/ h2 `7 M$ e/ h) A　　她面容惊恐、压低嗓音、颤声说：「你听！」

" l% [' U6 Q' h! I. E. k: T　　我支楞起耳朵来，真的听到了声音。「莎莎」，「莎莎」，「莎莎」，「莎
莎」。

( Y4 }8 s- \% R8 R1 ]+ O　　我悄悄起身，光着脚、轻轻顺那声儿走过去。

　　是楼下发出来的。有人进我家了？

: {) r( P1 n' j4 t& c% v9 E. D- y　　一楼厨房，月光下，我看见一剧丑男孩在磨刀。

　　「莎莎」，「莎莎」，「杀杀」，「杀杀」……


# ^: b$ \  |6 U" G$ H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