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的她

今日惊蛰

　第一眼看见她，是在火车的出站口，确切地说是看到了她的脑袋，正随着人
+ z7 k' Z' L4 L# a! k+ J( v. E群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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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Y, B& S& z8 H: ~我习惯于每时每刻都将眼睛放在感觉舒服的东西上面，大部分的时候就是漂
# d; N4 l5 o9 K: h" O亮女孩的脸蛋。那时我１７岁，纯洁得连女孩的手都没摸过，对同龄女孩有异样
的狂热。

( t0 Q6 A/ f/ Z" y& Z- Y5 I2 O熬过１１个小时的火车，因为晚点，接站的汽车也取消了。列车上下来的人
散布在广场上，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块，骂完火车又诅咒汽车，我那时还很纯洁，
; i; ^5 }" S7 p" T6 X不知道如何用语言表达我的不满，因此并没有加入咒骂的人群。再说，我带的东
8 c8 ?! A- w: s! z8 P% a西又少，拎在手上可以四处走动，何不四处逛逛呢。这时我又看见了她，孤零零
7 }, a8 [! A! T( v地站在一个角落，大包小包的东西着实不少。

女生就是麻烦！开始我有点幸灾乐祸，走过她旁边的时候很有些得意。想去
# q* X) \8 s0 z9 e* H6 |吃碗混沌就去吃碗混沌，想上厕所就上厕所，真他妈的自由，我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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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_+ S( O  I$ i2 e0 b# i7 v' y' p十几分钟后我爱上了她。她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孩子。有些娇贵，有些妩媚，
' Y3 g8 R3 P7 s$ q! U9 O衣裳得体，看上去让人心疼。眼睛水汪汪的，清亮清亮，向我看过来了：「同学！」
她叫了我一声。我脑袋轰地炸开来了，脸热辣辣的，挪步向她靠近。

「能不能帮我看一下行李？」她期盼地望着我，小声说。

% p3 P4 V$ A1 x. f' `" p我平时虽然看上去对女生不屑一顾，实际上任何一个女孩的请求我都不能抵
5 c& Q2 D. R/ s/ g挡，当下就慌了，在火车站这种地方，发生的种种事情太多了……合适吗？我有
. g: D; b  D1 M7 y" c4 i/ {些迟疑。可是那样的眼波我实在无法拒绝，只好点了点头。

* Q" s( S! r' u% e9 w4 u$ E1 k/ p' [她丢下我一人守着行李，到广场边的商店买了些什么东西，接着走回来，我
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她路过却没停下来，又往另一边走去。

我看着她的去向：「哼，就是去上厕所嘛，还故意绕个弯！」

9 C4 Y4 O5 j- c. ~: c/ k不过她走路的样子挺耐看的，风吹着她的齐耳短发，一飘一飘，在眼前多表
7 t0 H& {/ N( u演几次也不让人烦。
( E) G. H/ J$ n$ {) }7 v9 U0 {
4 u/ s" q. l4 J, k; _4 B1 ?8 x好久啊，终于出来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谢谢你！」

0 ]2 @% F; h4 ]* V3 R: J/ H7 I& v0 p我心中像灌了蜜糖。虽然很想跟她呆在一块说几句话，却急于表白自己没有
这种企图似的，连忙就走开了。

为了避嫌，我离得她很远，中间还走到其他地方逛了逛。她还在哪儿，坐下
$ U; J( O% N6 w/ @( p  m来了。偶尔看到我，是友好的目光，有时还点点头。只这一点就让我满足了，从
) E3 [! p, m% G5 [$ w4 X& e9 i夜里一点等到三点多，无论我走到哪，目光都锁定在她身上，却一直没跟她说过
话。

那时虽然是暑假，广场上竟有些冷，打着哆嗦，我的爱情越来越狂热。到最
后我非常悲哀，下一趟接站的汽车就快来了，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是哪里
  v9 N% [  t- P2 V人，一会儿会去哪？

# f* t) l% ^2 x* w4 f我下决心买了几个热腾腾的包子，想象着汽车到站的刹那，突然冲上去，塞
在她手里，然后温柔地说：「路上吃。」接着掉头就跑，使这段爱情美得让她一
1 U# u# f2 \6 \5 m7 G辈子也忘不了。

汽车终于来了！我正激动得发抖，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人群四处乱跑，一失神
' j3 n1 \& ~  m0 |- N) L竟找不到她的身影了。广场上停着四五辆开往不同城镇的汽车，我拎着还冒热气
的包子，一辆辆车子的窗口寻找，也没看到她，我感觉自己傻得就像手中拎着的
% i- q  x0 u* v, ], k0 J包子。

, C% a+ H, ^/ m7 t4 |0 I6 J0 A" w那一阵的悲怆，让我做了件可笑的事情，踉踉跄跄走到她曾经呆过的地方，
将那袋包子放下，供奉给我刹那的爱情，供奉给她。

7 k" F7 L5 q5 t+ z8 s" d0 R3 e我最后一个上的车，摸着黑，穿过堆满行李的走道，挤到最后一排的座位坐
下，售票员跟了过来，说：「开一下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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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照明灯亮了，我买完票，一侧头，呼吸停顿了，她就坐在我旁边！

3 \- ~9 R' n) I2 \- u0 H我脱口而出：「我一直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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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2 k+ z1 M6 m( r  j售票员问：「你们俩一块的？」

6 |8 B4 J8 I9 c$ ^- [% v那眼神经透世故的锐利，我吓得一时竟不敢回答。灯突然灭了，我吁了一口
气，我的爱，现在完全属于我了！

# v; F6 _; M/ \5 [. _9 J; d她跟我说过一声：「是你呀。」之后我们就没再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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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以令人非常舒服的速度缓缓开出，出了城，爬上了山道，我晕晕忽忽地
享受那轻微的颠簸，一种充实的拥有感填满整个心胸，爱情虽然还没开始，但一
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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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后排只有我们两人，她坐靠窗的那一边，另一边高高堆着其他乘客的行
李，将我挤到了她的身边，身前是前排高高的靠背。经过一夜的火车，前排许多
乘客都合上了眼睛：一切是如此的完美和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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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V3 T5 i& S: T8 T& k她没有睡觉，静静的望着窗外，迎面偶有车子擦身而过，照得她娇美脸庞一
亮，又陷入黑暗中。有一次，亮光中我们的目光一接，就忙躲开。这样的爱情不
1 y& P& ?" e# q: U; U. c: D$ d8 \需说话，她对我的好感我完全能感觉到。我心中飘荡着朦胧而甜美的爱意，嘴角
6 c1 g7 V; _. L% n微微含笑，仰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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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s" r: b/ C2 ^  e% g+ [1 K0 L似乎一直就在等着那一霎那，汽车拐弯的时候，两人大腿紧紧挤压在一块，
$ g( P2 ]. _+ d" N销魂的一触，然后分开，接着细细回味着她大腿的丰盈和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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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震动与颠簸中，虽然坐了１１个小时的火车，又在露天呆了几个小时，
我的性欲却异常旺盛起来，几乎从开车以后我就一直硬着，将裤裆撑得鼓鼓的，
  }6 Q) V* a% E' B6 E黑暗中也不怕别人看见，肆无忌惮地保持着坚挺状态。

5 ]% v4 N0 [* u, D假如她的小手揉搓我坚挺的棒棒……我咽下一口水，不敢再想下去了，欲望
的迫进已经让我浑身颤抖，甚至牙齿都咯咯作响。

6 E4 t: j( d% k$ h与她紧贴的大腿失去控制地抖个不停，我身体异常的反应肯定让她受惊了，
她的大腿悄悄缩了回去，身子也更加朝向窗外，腰臀部位却随着身子的转动向我
挤拥过来，我胯侧明显受到她臀部的压迫，她的体热也透过臀部的肌肤传递了过
来，我紧挨着她的部位开始发热，渐渐蔓延到整只大腿，我变得一半身子发冷，
" z9 P% z1 M5 S, K* f/ ~2 H! }一半身子奇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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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I. v1 f+ R/ d' s3 P我在黑暗中忍受这甘美的挤迫，不到几分钟，却滋生了更近一步的贪念，我
的臀部侧面开始悄悄使力向她挤压过去，两人的臀骨顶着劲，终于还是她退让，
$ Y; q- R6 |6 R9 Z她的腰部坐直，臀部上收，我闭着眼睛，陷入不知是失望还是企盼的境地，静静
地等候，果然，过了不久，更大面积的臀肉压了下来，像一个沉沉的水袋，丰满
  S) q& W: }! V1 P9 N) s柔动的肉感让我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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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的臀部却一下移开了，随即我感觉到她大腿不断的碰触，睁开眼一
看，她正弯了腰，从座椅下方翻找她的行李，半天也没有结果。

5 @9 x( K- |. n* ^我干涩地问了一声：「要帮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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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6 d! A  g# n6 w" }, o她没有应答，黑脑袋摇了摇，我却依旧靠得很近，看到她俯低的身背露出一
1 H5 O, p7 M: o. B& n! a截后腰，纤瘦得能看见一寸寸脊梁骨，平白让人横生怜意。

( e" T& t; z3 |. ^7 f) {「哎～」她长长吁了一口气，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等她直起腰身，我才发
4 S% U5 C2 L/ a) `0 m4 J觉她比我想像的身段还要好，纤软的腰身，娇耸的酥胸，蓬乱时愈发显得婀娜多
+ l) y: h4 _* n# S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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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找到的一件厚衣衬在膝弯，右手中拿着一瓶饮料，用拿饮料的手两边抹
了抹脸颊，把乱发都顺到耳后，耳廓露出来，整张别致的脸唇鼻生动，乌眼急扫
我一眼，一会儿，嘟嘟嘟一大口饮料入嘴，车窗外的微光把她湿漉漉的粉唇映进
我眼底，我悄然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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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5 W5 x% @3 b她像兔子一样警觉，定定地侧看我一眼，把饮料瓶收进怀中，挪挪身背，抱
9 p3 H+ ?  ]2 ?3 a7 y. S4 c+ g着瓶子闭目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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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9 E6 b, L/ _/ B9 w3 ]3 V我的肘弯抵着她腰侧，软软的似碰着虚空的物体，我感觉很不实在，微微抬
劲，终于耸进她软柔的腋下，上方沉沉的饱饱的，似乎是她胸部凸涨的边沿，我
; Y7 J9 w4 _# X却不敢贸然抬高手臂去确定，只是更深地抵进她软肋部位，却不见她闪避，她眼
/ p5 |# V1 h) J" u2 s睑合闭，仰头呼吸，似乎睡着了。

  }7 |2 d" D$ ]6 W/ Y一切回归于平静，我的思觉却在沉寂中逐渐活跃了，就像灯熄人睡后的蠢蠢
欲动的小鼠，探测过车内的环境后，我胆子大了起来，从她身侧抽回手臂，象征
性地欠伸了几下，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却比原来的位置更高，果然，我一阵心跳
. l4 V/ N' A1 G4 g1 ~/ F+ W4 A中，肘尖陷进她酥软而饱涨的乳侧，却被她前抱的手臂挡着，不能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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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蛮横地一使劲，顶高她的上臂，肘尖顽强地顶压到她半边酥胸，一
股电流通臂而麻，感觉顶到的那儿欲陷欲弹，起伏不定，怦怦血流，又似乎是她
的心跳。

啊，怎么形容此刻的我呢？从没有碰过女性身体的我，居然干出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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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C7 E* O* ^5 S3 `* |而她却纵容了我！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哪怕她稍微出现一点举动，我都会吓
4 \9 P8 ^8 j* V! J( e. F逃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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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8 i! G* `' u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她的上臂又往下滑，落在我抬高的臂膀上，我们这般
5 q6 f$ h( f2 A( e4 ?3 m, s相互交叉叠压，仿佛倦极依偎的一对情侣亲密无间。我的睡美人始终沉睡如死，
' @& R2 f4 q8 ?* V8 |4 _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有几次，趁着车身摇晃，我甚至故意地用肘尖挤揉她的乳
  S& ~/ z. R2 k! m: r9 l房，软弹弹的舒美触感让我欲仙欲狂，浑忘了此身处境，终于有一次是过分了，
6 r9 b; f% W* f4 ^将她弄得疼醒，她鼻音一哼，我忙飞快地将手臂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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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游移地四下看了看，接着，仿佛感觉冷，将盖在膝弯的衣服往上扯了
& ?: ^4 ~8 }" a0 |1 M( y+ d* p扯，遮盖到腿根，一只袖子横搭在了我腿上，她伸手整了整，我腿部肌肤感觉被
& Y, G0 \! a  r; r& @小鸟的爪子轻挠了几下，她忙歉意地含糊一笑，我也宽容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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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5 b3 n. S5 X, L  u这时她问：「几点了？」音色中带着初醒的喉哑，有种亲密而随意的甜美。

我借着光，看了看电子表：「四多点。」压低了声音又问：「你到哪？」

' Y9 L' Q5 V- |; |7 R* ]. A她也很低的声音：「新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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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9 Q; `% }; D! |! }我开玩笑：「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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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笑一声，瞟了我一眼。

; w/ i: \" B3 K- r我三魂六魄都被她一眼收了去，登时露出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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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F$ j! s, x5 Y4 g8 [她不再理我，紧了紧身上衣裳，缩往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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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6 G/ X2 X+ q1 z我有些后悔，不该跟她搭腔，仿佛这样认识以后，不好再借机占她身体便宜
了。那只失去乳房的手臂也很快发凉，空虚得无处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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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了她身子半响，带着爱怜地说：「冷吧？」

3 J& `# I- K; D6 M, |「嗯。」她低头支吾，下巴抵触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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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举动在哪，我的眼睛便跟到了哪，微光中，我看见她纤白细致的脖颈，
又是一阵喉干。我不自觉地偎近她身子：「天快亮前，最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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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V7 W- {- }. E/ P" z她没表示反对，抵在领口的下巴点了点，样子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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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5 D" Z- B3 k9 i6 b: J9 Y; e. i我身子又开始打哆嗦，手转着转着，落在下方，她覆在腿上的厚衣是越过了
边界，遮到我半边膝盖，我沾起腿上厚衣的一角，不住揉捏，又试探性地贴紧她
团缩的身子。

" q3 M: C( E, `" k突然，我心中一痛：「这不是你的衣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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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g% s$ O/ R' e3 R, p「是我男朋友的。」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

% _5 j4 s' b* X$ |0 V2 s* l我心里猛然一股恼怒，身体侵犯性地压向她的背侧：「好呀，原来这么小就
1 D8 O9 ~: }% I9 T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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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E# r  v' a- @+ o8 o$ x她眼神无辜地抬望我一眼，我依旧恼怒地看着她，仿佛是她背叛了我。

' K/ C- S" G5 L% H" A; v她不再作声，垂下头，手指不安划摸着腿上的衣服。

我一手便捉住她划动的手，她吃惊地抬头看着我，我眼神坚定，不依不饶团
* f7 ?+ o8 Y4 C8 X6 c' }着她的手指，她的指掌娇嫩得要在我掌中化为虚无。
, t3 G, y& i) Z& O- f  A  b' D2 A/ b
& w' C. r2 J6 `随后便是一阵无声的挣扎。

: F' ]7 r+ x1 n7 m% q0 m5 c( y「你……」她惊望着我眼眶中打滚的泪花。

我也不知自己此刻的情感是真是假，得知她有男友后，我心里既疼又酸，更
有种从心底发出的蔑视，仿佛她不再值得疼惜了，恨不能随意把她糟蹋，我的表
情痛苦不堪，在她眼波注视中，带有恶意地将她娇小的身子狠狠地圈进了怀。

她的眼波惊闪，一只手掌撑在我腿上，抬眼望我片刻，对视中，瞬间已放弃
" ?( k0 x* s5 t# w  q了挣扎，胸前肉肉地伏在我怀里。

! [' j- N% j, S" U- f, x. P/ `8 @我的唇狂乱地印在她耳发交接处，她微一仰头，就被我捕捉到了芬芳的唇，
- m& B7 D  k* g  Z软软的唇瓣压下去，混合着她唇齿的清香，让我浑身上下陡然发热，手掌痴迷地
寻着她后腰滑下去，裤带挡不住我狂热的手指，一会儿，满把娇嫩的臀部肌肤就
0 r: y! |- v* T0 a/ b% K2 d在我掌心团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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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M! L/ @. `; _6 X她娇吟一声，一只手转到身后来，隔着布料拿着我活动的手掌，不让动弹。

她吁吁娇喘着，从我紧压的唇口下挣扎出来，眼里全是埋怨和嗔怒。

4 l2 g' L! E) f0 M9 o我捞着她两只腿坐到我腿上，将她整个身子紧紧箍进怀中，浑身发颤，喘着
. ~5 d$ X+ }+ }2 D& f粗息，销魂在她耳边轻叹，听到她带着哭腔地蚊语：「怎么可以这样呀……」
; p0 ]4 `' Q$ y9 R: M8 w; }4 {
, H5 h9 F/ k2 c* Y# J2 u( K4 g我将她的头儿掰起，她两眼无力且神光迷离，依旧冲我摇摇头，表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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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火热坚硬的根部在下一顶，传达我的意志。她嗔怨地脸红，用手捏了
  F- c( z/ \! `! p; f, e" k2 H% q我腿部一把，又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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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哪还管她，插在她腰后的手美美地滑动，突然，指掌一溜，越过一沟边
; p$ ]* b- i; D% s际，触到娇嫩的湿滑，兀自不敢相信地挖了挖，指尖浸在一片嫩滑中分不清东南
; q2 w( L9 k" p7 e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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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 ^$ f- f+ H1 V她大睁着眼望我，吃惊且多于羞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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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眼灼烧，仿佛失去了理智，指掌前探，分别摸清是两边大腿，这才确信
我摸到的是她私处，指尖又勾往前一拢，纤软的毛下一坟凸起，一时喉干咽紧，
# D. Y# D0 _. E5 A6 a手指又缩了回来，在那片神秘的湿滑里细细探寻，依旧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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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E: C$ ~' }, I& j1 A可是洞洞呢？以前我只知道女孩下方应该是圆状的洞口，而今摸着的地方却
8 m( `0 S2 r- D) e3 v( z全然两样，这番探索竟让我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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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已经整个儿软趴在我胸前，沉沉地压到我怀中，她齐耳短发扑散着
! v2 p& T. d: e% \6 ~$ g) H一侧显得非常稚气的脸蛋儿，紧皱着眉，神情像是忍受又像沉醉，我想开口向她
相询，又深觉冒昧，只好一味凭空捣蛋，我渐渐摸清是两片娇嫩的冠状物事，遮
住了她中间陷下的地方，越摸手越滑，粘粘的想抽回手来。又觉机会难得，于是
/ M( l9 M. p( D1 O% L. U7 n便在她下体周遭游荡。

胸口上猛觉一记吃痛，是她一只小鸟样爪子揪痛了我。我的手挤过她胯侧，
) J- K9 ~  |8 C' f2 M* t游到了前方，顺着她腹部向上爬，来到饱满的胸前，软绵的胸乳让我爱不释手，
" d: y, J: q. J) s2 y* N# {/ w- a她的蓓蕾更像一枚圆滑的钮扣，捏着它便觉有趣，突然觉得它软，突然又觉着它
硬，稍一使劲，我的胸口同时就一痛，我低头一看，下方的人儿在报复地扯着又
擂着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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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2 {7 ?* Y9 n, f8 X我心间一荡，低头去寻她娇娇的唇瓣，她的头左闪右避，忽然一下对着了，
+ |0 K. @# C' z. B' B  X就被紧吸的拿不开，唇分，她的眼神销魂得让人不可目视，我突然感觉，这辈子
4 V) g+ P& q! Y: m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因为这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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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爬上来，咬住我耳朵：「坏够了没有？」

$ g! s0 B  L2 p! d4 s我热辣辣地盯望她一眼，也向前咬她耳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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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k: j' A- E! J6 ?4 k' v: D& j她掉头回看了前面车厢一眼。

! t* K5 _0 f4 V  C5 E" _: V我又凑近她耳边说：「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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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转来，圈住我脖子，小鸟一样将脸儿贴伏在我脸颊，娇羞无限：「还想
趴这样一会儿。」腰臀却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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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l& D5 A* _# n# h我心底一热，抚着她翘翘的臀部，悄悄地便去松她裤边的系带，她哧溜一下
团身坐实我怀中，又被底下一根怒耸的肉棒顶得屁股乱闪，拿手下去似乎要捏我
作怪的那儿，碰到我大腿又忙缩了回来：「讨厌啦～怎么那样了。」

我一阵阵冲动，一面将她腿儿收到一边，一面臂弯将她身子放低，脸儿厮磨
, g/ {& A9 {0 m* H她火热嫩滑的颊腮，销魂呓语：「宝贝儿……让我好好疼疼你好不……唔。」

0 x/ j4 t$ u8 F$ @( G+ H+ W「你想……怎么疼？」她也迷醉地闭目痴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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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L! l8 P, \8 \# X( E. Q* \0 E随着我手儿在她腰边乱动，她一只手紧跟过来，死死压住我的掌背，犹豫了
) x9 I! @/ M, D3 b- p5 y- D8 _片刻，手儿放松，一头拱进我胸口，仰起的下巴不停碰触我下颌，我的唇口轻轻
) {. e% ^3 m# w  \点点，在她嘴儿下巴擦摩，下方一只手加紧行动，将她裤带松了，她猛一吃惊，
& Y' u8 ?2 N7 U又用手来拿，悄声轻语：「不要……」

我喘吁吁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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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乞怜似的仰脸望我，嘴嘟嘟作态，身子摇晃，拿娇相抗。

; ?3 o4 y8 V! ^5 N1 l/ ~我坚定地冲她摇摇头，抱着她弯腰，从地上拾起滑落的那件厚衣，包住她下
9 s+ i) U6 ~" Y  C( n身，里边却将她裤儿褪下。

她身子打颤，可人疼地两只小爪紧揪我两肩，微微扯晃，下体却任我施为，
# R9 y; L% Q) t& |直到光滑的屁股被我整个手臂圈搂，她脑袋伏在我肩侧，两只手搂紧我后腰，腰
身细软，颤抖不停。
4 Z" O9 |5 r, i5 {" @. F
$ x3 y1 K: Y9 z0 d2 A, S: B我感觉脸颊肌肤紧干热辣，浑不似自己做这样的事，从裤裆里掏出*** 的刹
那，竟然发愣了片刻，但*** 头部触到她下体嫩肌后，便知这事儿一定要干成。
5 [* Q  J0 \- r# l, q4 O8 l4 M
5 v/ ~% j. ~: Y5 k3 S  T将她身子调转来，异想天开地想让*** 自行对准插入，却鼓捣半天，未能如
+ ^) x# o" T! K意。
" n6 }1 k& s5 w8 @* j, W# u
1 e) ~3 A3 M5 \; w我焦躁难言，动作也愈加粗鲁狂暴，发出脚下踢碰的很大声响，她大睁眼儿
* P( x) S- G% k0 W6 I望我一会，又忙向车厢前方一看，似担心前面的乘客发觉。随即咬唇羞笑，一低
8 ^# L: d$ \* L9 P! J' Y1 O头，下方多了她一只小手参与，那只小手惊惊地捏着我棍身，将它引到位置，随
' l( K+ ^8 a. c' v5 p即丢手不管，脸儿羞埋在我身上。

( T* ^/ T, W4 h我屏着呼吸，下体一耸，顶到一个未曾滑开的关口，吃力地相持片刻，头部
舒开她紧紧的娇瓣，渐渐深入，似有更往前方的境地，突然滑入她狭窄的花间小
  h+ Y& `/ p9 s$ X, O1 r# c道，溜溜地整根吞没，立刻就有一线热意从*** 头部倒流体内，我知道那是射精
2 Z$ K2 v& ~6 T& b9 X* M的迹象，赶忙咬牙定住呼吸，片刻不敢将注意力放在阴部那儿，双目失神地从她
肩后看向前方。

回过神来，我按耐不住的喘息不住喷向她耳际，一时半回还不敢稍动。

8 L8 C- z- r" w* O+ z她的手儿在我腰侧轻轻扬打，我低头望见她披散的短发下娇羞无力的眼神，
心胸顿有一股无比满足之感，吃力地喘笑，她嗔怪地在我腰间一捻，又用小拳将
1 z. z  G, J8 Y; P7 K; J我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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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7 V! m* L* y7 n我的下体一抽，融融快意溢满全身，一时止不住贪念，连连几下快速耸抽，
) c: o7 q0 D7 `9 l; K& n立时又到了射精边沿，赶忙定住，不敢稍喘，只觉一边手臂被她揪得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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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波也是难忍难歇，举头哀望。趁着车身行过一处颠簸的路段，我心下
3 k6 ^+ B  l; f2 F+ {8 j1 @+ H发狠，猛地抱紧她臀部，一阵猛抽猛刺，她的身子软绵绵地在我怀中前俯后仰，
  f* J. T5 p3 M9 H一丝细得几乎听不清的娇吟从她鼻腔里发出，她的两手在颠簸起伏中乱抓乱拿，
最后竟将我脖子旁一点皮肤紧揪不放，我在剧痛中，下体一爆，热热地喷射，一
股又一股精液打进她体内。

  z/ ?4 N/ Z" M. ]* }; N& J, n她娇吟一声，软趴在我身上。我也神游远方，一时不想动弹。只感觉此时车
行神速，被发动机牵引着飞快驾向前方。甚至路上的小石头碎块从轮胎下飞溅，
也听得清清楚楚。车窗外一丝破晓的迹象，随着淡淡白雾迷漫而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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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  D( J, ^$ z渐渐地，我感觉她下体冰凉，怕她受寒，将她裤子提上。她却推开我的手，
+ a" E( ~6 e$ A* u从身上悉悉索索掏出餐纸，羞瞟我一眼，一手矮身下探，见我还在呆望，另一只
手霸道地将我的脸拨向一边，不许我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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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她乖乖柔柔地又缩往我怀中。我轻抚着她身背，心中虚实不定，闻着
( @* K! `" [- m她身上淡淡的热香，感觉宛如做了一场幻梦，又像从电影院里刚走出来，脑中兀
- i- ?5 W7 G( N+ n4 \$ l& v自不断闪过刚才的一些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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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r8 Y1 V! A6 f' p一声喇叭刺耳，车子路过一个村镇，外头天光微露，已有早起的人三三两两
在曙光中无声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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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E5 X8 `5 E1 \( x4 ^  ~3 e7 B「嘿，你到哪？」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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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0 V0 r, I9 ^5 c/ g「呀！」她忽然惊觉，眼波一瞥窗外：「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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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j0 @+ x. N. V- r3 K突然之间，我们四目相对，久久停望。

9 g6 H1 M* V: v& R9 r「你在省城哪上学？」我抓紧地问，我知道那躺列车的学生都从省城来的。

「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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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J; }% W' {「我开学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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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7 A, h+ N7 T  R% g6 I) ~* `" _「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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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点头，柔握着她掌尖，默默期许再一次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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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在发抖，不知是不是清晨的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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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我帮她收拾行李，车子比预想中还快就到了站。在她大包小包行李背上
$ a0 z# V4 B+ ~5 w$ o身，急匆匆挤向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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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悲嘶：「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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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人大都醒来，诧异地看。她惊羞间回望，眼波里全是埋怨，嘴里含糊
地应了一声。我还没听清，就搅乱一阵风，急急下车了，车子从她身边擦过，我
" N- ~" k/ i5 @3 |6 @. H的头扑出窗外，她带着哭音，又叫了一声，似乎是喊她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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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4 r2 H% f% ]: q6 Z, u我记着那个我自以为听清的名。念想了一个夏季，她影子无处不在。我从未
  o* {+ ], _8 b) g7 ]! G像那个暑假般焦急地等待着开学。

  ?0 s1 ~0 T4 E后来，我去过她的学校，全是女生，没有里头的人出来领，压根进不去。

当我对门卫说出了一个名字和大约的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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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O# V/ _, @/ j- i# K门卫细细查看名册，最后摘下眼镜，对我说：「小伙子，没有这个人。你去
其他学校找找看。」

: C7 v' j3 D; d- h0 D1 a5 ~我最后回望了幼师的校门一眼，感觉阳光耀目，天地光明正大，根本容不下
0 O6 S5 E, c4 N! G) {3 j8 X$ W7 o$ s一段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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