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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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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惊蛰 发表于 2023-11-30 15:25:52
 第01章 没有女人的日子
3 i5 n& n6 A9 S9 h1 Z$ R6 l这是父与女的一个不寻常的爱情故事。6 }0 F9 Q$ ?; S% _9 s
有些人常在你左右,和你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可是你永远不会想到,她原来是你人生拼图所缺少的一块。她从来就在那里,你却没有联想到她可以填补那个空位。因着成规、偏见,你根本不会把她放进你的图画里,但是,时机来临,她阴差阳错的闯进你的生命,正好嵌在那个腾空了的位置上,你的生命的构图从此改变,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 p& [, z3 Q. r4 l5 O/ ~6 Q4 v我说的那个扭转我人生的人,就是我的独生女儿敏儿。我在人到中年百事忧的生活里,用爱燃点我冰冷乏味的生活。" A. @4 ]: y/ Y* b1 D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说的是禁忌之爱。是天意和人愿,让我的女儿做了人生的伴侣。
% X' a( k, Z. X, L' g那一年,老妻撒手尘环,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在年头离我而去。她,止息了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 f  z% p1 J9 l5 @
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顿时失去所依。人们说,正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很快就会有第二春。老妻在病中,也对我说,她死了之后,快快找个女人来照顾我。我若续弦,她不会介意的。
$ P2 X! t9 Z5 T她不单不介意,甚至为我着想,甚至撮合。我不以为然。女儿已经嫁了,我了无牵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没行房,也习惯了。没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家务有人打理。我就寄情於事业,化悲愤为力量,有了长促的进步。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4 S6 e, @$ s" u- e
直至圣诞前夕,午饭后,都提早下班了。人人都有节目,而我,是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
' d) M, K0 i* U/ M6 U0 s7 K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换句话说,是个没什么不良嗜好,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生活就那么简单。
" H$ U# b' b* l提早下班,太早了,酒吧都未开门,独个儿呆在家里,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吗?》(Are You Lone some Tonight?)黑胶唱片。
/ \7 p" A9 x8 U3 i! t1 W* X" A电话铃声响起。敏儿打来的。她自结婚之后,圣诞假期多不见踪影,不是开派对就是陪丈夫度假去了。# `. O6 D" B2 ?' F9 X
「爹地,圣诞快乐。」
2 G: Z! K$ b4 V" R; x' Y( F! |「圣诞快乐。」
8 {  T1 E5 d, ?. b「一个人吗?」
, y% y2 ^  d4 Z5 }「还有谁?连玛丽亚都放假了。你呢?人在那里?没出门吗?」
4 H$ z% T" s* o% D「爹地,我来看看你好吗?」
) l( I. ?0 T) Y; _「太好了,什么时候来?」
" p3 P! o6 D( ^0 s4 I% y  \「现在。」
  L6 N1 r: K4 E敏儿不久就到了。敏儿提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门前,形容憔悴。+ N5 J5 f! [! r0 l4 ~! K9 i
「度假回来?你一个人。: ]% e. k/ D. F6 ]' h* s2 D
他呢?」) u' [  S( _* X
敏儿摇头头,回应我一连串的问题。8 z4 G& u1 Q9 q! Q. L; ]% l( W# Z
她四顾家里的圣诞妆饰,每年都是老婆布置的,今年,玛丽亚不用我吩咐,把圣诞树拿出来,放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她知道太太每年都会这样做。. t! k1 d3 D8 M$ p
她走过去,把会闪的彩灯串亮了,说:
) y. b. _" G8 K# G( [「那么多年了,圣诞树还在。」2 b" J7 d3 J* P$ d7 s. \6 X
「对,还在。妈妈舍不得丢。」
% X9 P8 i9 {7 d% j. S- Q9 J& C% d8 u「老家和从前一样,只是妈妈走了。」$ T( c# [# M, [+ r4 @- j
这话唏嘘,在圣诞夜说出来倍觉伤感。她四周看了一回,就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0 M! o& L# N6 [4 [+ K9 u
猫王重覆唱那个老调,我们之间一片沉默。终於,她说话了。她说,爹地,你己经够寂寞了,不必猫王提醒你。圣诞吗,听些应节合时的歌吧。我记得你有些唱片……Bing Crosby的「白色圣诞」,英皇书院圣歌团的圣诞诗。: Z. D7 G: I2 \/ H9 u
她走到唱机前,找到了一片Glen Champbell唱的「I」ll Be Home For Chr--istmas」(圣诞夜我会回家),放在唱盘播出。0 A" M. ?4 ~$ o; b
圣诞夜我会回到,爱的生活之所在,我会在圣诞节回家,路途迢迢,但我答应你,一定回家去……  T0 y+ n# R2 n8 {8 N3 C) k
我点点头,表示这首我爱听。她又回到我身边,踢掉高跟鞋,把两条腿放坐沙发上,把着膝盖。她说:  B- l! A0 A# `5 q
「爹地。只你一个人吗?我以为你会出去了。」  V* p. @8 B* n) X0 l
「圣诞节一个人出去干什么?」' e  U& B8 J- k5 o6 Y5 f# P
「圣诞夜能回家真好。」
- A4 x- k3 W. r+ v3 `2 I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Glen Champbell唱完了他的歌,客厅完全宁静。
% ~3 [7 t) e! b: {" m- G! J楼下有教会诗班报佳音的歌声传上来。她打开窗门,往街上看,向着下面的诗歌班大声叫圣诞快乐。1 b; \4 `% q% L. ^0 I( o4 S
午夜时份了。  k6 J/ X: V+ R" w$ W5 Y0 S; {
我说:「夜了,你该回家去。」( H6 A& x1 s5 B6 T% [% @
「爹地,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9 p5 a2 r% W6 }0 X& }/ P6 d1 y「看你一肚子心事,发生了什么事?」
' u& Q6 v' W6 u3 |/ i' k6 \「爹地,我受不住了。& F7 `! E  b1 f7 S9 I( k
他有外遇。」9 B- J% |) c$ m( D$ Q
「让爹地替你出头,跟他理论。」
& @9 l: H, K* h「不用,让我冷静一下。」  D; `6 l5 @$ t- v6 Y
我的心破碎了。那个家伙,当日我携着敏儿,步入教堂,将女儿一生的幸福交给他,他竟然拈花惹草。
/ Y' s# D  a8 D0 A! v" R" W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她就把头埋在胸膛,依着我,簌簌泪下。我圈住她的腰,轻轻的拍她的肩,安慰她。我忽然觉得,是何等的亲切,也是何等的疏离。
* `- c0 k- |3 ^2 p+ |/ P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能在一起过一个圣诞节是何等的温馨。我为失去了老妻而独自哀伤,而她和丈夫的不忠而辛酸。这么多年来,我只顾事业,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甚至在她的婚姻亮了红灯,没有鼓励过她。
- B4 b# O* W* O6 K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街上的圣诞歌声渐渐远去,我们不发一言。良久。然后,敏儿把她贴着我胸前的乳房挪开,抹去眼角的泪痕说:
8 P0 E$ _/ L+ `; j「爹地,谢谢你,容许我回来。」
. a3 b& L. Z. _# C4 q. @' a我说:「这是你的家,随时可以回来。」" ?! b4 G6 c. q9 j  @5 d
她说:「谢谢你。」
: D' S, ]5 z$ y「太委屈你了,明天我替你出头跟他理论。」
1 p, R3 T7 {" L「不要,让我想清楚。」
6 a( m! k) s" D* n. f! |$ ]「好的,你困了。快去睡觉吧。」0 a% z0 {0 m/ U+ M4 p8 D' r
「你呢?」; q. f2 S9 \2 d  v
「你先睡。我多喝一瓶啤酒才睡。」
$ B7 w( @% A* A1 d「我陪你喝一杯。」
; Q) N7 H! P8 T: x& X( h& b我喝了一瓶又一瓶,她也喝了。我记不起女儿会喝啤酒。对她说,你还是先睡。4 O9 c9 K, z, }& `: o/ v1 [  x" h
「不要喝太多。」她指着茶几上的空瓶子说。2 G1 L  `/ H9 i! g; e& {
「最后一瓶。」( M  N  }0 L) D, e
「那我睡了。我知道你仍是在想念着妈妈。但是,要保重身子。」' }( L; [$ t  X
敏儿给我亲了一亲,就像她小时候和我道晚安做的一样。但是,她黏着我嘴边,很久,令我有点紧张,我将头一缩,她的吻,并开口说话去解围的时候,我启开的嘴径直碰到她的小嘴巴上,是一对美艳的唇。
( t0 [% B+ q2 S0 S& {6 u/ W那是个香甜的吻,青春迫人来,令我脸红耳热起来。敏儿抽身走了。关上房门时,探出头来,对我说:* l  _7 m; H. {8 C% b  _6 i9 S
「爹地,谢谢你。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
3 K* P6 t9 M1 t) F' z我忍不住掉下泪来。那时才知道,我是多么为女儿担心。但我还未明白到,我的爱,不止於生她、养她,照顾她。她忽然回来,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她是个天使化身成为我的女儿,排遣我的寂寞。她回来了,一切都改变了。* T" R3 T* Y, e5 S: W# X% J
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地滋长,像一粒种子,撒落在我们的心里,暗暗地抽芽滋长,破土而出。
) T* h0 H/ e' h4 V- B
5 _6 C: I: r1 V7 j1 T) ?3 y( |# v- y8 W- i  B
第02章 情陷焰火夜
' \3 [7 A; q( ^5 D- n* x% A# l女儿归家,我心里百般滋味。5 g2 V3 q# u) _$ j/ r
出嫁的女儿,不应在我这里。丈夫虽然糟透了,还是丈夫,早晚应该回去。# x9 g* F/ P# f1 o/ I4 ~( R
但是她回来了,在我身边。了无生气的家,重现活力。
0 j# k: o% D6 d# Y$ |$ x. ^晚上回来,有个女人在家煮好饭,等着你,就像从前老妻身体尚好的时候。$ g: _% P4 R$ ]0 g; l, x6 r" Y1 l& f
有时,我以为老妻没死。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轮廓像她,一举手一投足像她,语气十足她一般。- _( g" j# Q( W* G
她本来不懂下厨,从来都是妈妈做饭,饭来张口。结了婚也请了菲佣服侍。
6 L1 H; Z* N  ]5 d: ^( X% {她何时开始懂得下厨的呢?在夫家不用做的事,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汤。* P6 `5 s* @( R0 Y
「爹地,怎样?合格吗?」她端上汤,站在我旁边,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
% @# N6 Z. U* |- Y我看见她的模样,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0 Z3 P3 c7 w# Y「爹地,笑什么?很久没见过你笑了。」
2 D5 L0 D8 F, g7 k- n4 ~2 B是的,很久没有笑容了。没有值得开怀的事。敏儿回来之后,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4 X6 v* v  g; V* W
「敏儿,你也开朗了。想通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 b; ?7 w; c  ^) m$ g
「我一早想通了,决定永不回去。」
9 B! O0 l8 f/ }「不要说永不。」7 D- }4 ^5 d# G( O/ V
「爹地,你想赶我走吗?」1 Z3 B' C, c5 G. o9 X6 ^/ r$ K4 B
「噢,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9 Y8 R4 j: k% q) r1 u「还未想到那么远。」! V% f/ _/ s/ b2 W2 `! S) F
「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寻开心。」. X' f7 z. t$ N$ s$ v; i! n4 c, {
「那你呢?晚上你不开会就呆在家里,明天就是除夕,要开会吗?」
1 y, u! p4 C; C! Z公司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我没有。! u9 k1 p* E( Q
「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看烟火好吗?」
8 X* Z  j" k( F「太迟了,人家一早预订桌子,哪会有大餐等你吃?」
0 T9 s+ T; Y7 N: N+ ~「让我试试。」
# O+ U* g- Z9 O4 Q% ~2 k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忙了几回,给她找到了。一间全城最贵、海景最佳的酒店,刚巧有人退订,就给她拿了过来。
2 s6 O% ^! ~$ Q; j9 B+ t& ?% u「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8 D' i: U1 J7 d" `* G$ j/ |# t% q! I
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 @4 D, X. t0 V- f; G+ J8 ]/ O6 T
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头发、买晚装。在约定的时间,在酒店大堂,衣香鬓影之中,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一幅透视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 N0 Z8 v; S. w3 g4 j
她雍容地站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我那个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
+ P: ?, R0 i* m- Q我也楞住了,她对我微笑。我整饬衣襟领带,像个绅士,让女儿挽着臂弯,步入餐厅。( E$ O: z  a2 R# J9 w
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乐,醉人的海港夜。
: f3 s- v& v+ c: A她向我浅笑,笑的时候胸前微微起伏。拨弄頍前细碎的刘海是一条裸露的,白晢的玉臂。她把盘中的肉切成小块,放在嘴口,嘴嚼时,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嘴动,和红唇上的油腻。她用餐巾抹一抹,拿出一管口红,在小镜盒子后面涂一涂。然后对我说:/ m: [2 F# F4 B
「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 N) C6 U# {( g. g  M
我看看,舞池无人。起来,扶起她,带她到舞池里,跳第一支舞。我带着醉意,与她贴得很近。我感觉她的气息呵在我脸上,她颈弯的香水的清香,沾到我的衣襟。  F) D1 a$ [: L) ^5 g% M
舞池的人多起来了。她说:「老爸,这里人多,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 G% Q/ s1 }3 T$ y
「房间?」我不明所以。8 I- B3 Z. i( M0 w$ y
「我们订了一个向海的房间看烟火,景观全城最佳。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嚐。」5 [& l! B7 t2 E; ]8 X
「我还不明白。」
0 s9 ^& S5 Z7 R2 P' ?* b0 K「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我们走吧,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
, s: n( ^) u8 a4 T" X) w敏儿拉住我的手,步入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倚在我旁。7 R+ p0 _" R: u
我的心在想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而有偷情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什么企图,我是个正人君子。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过。3 I% m9 ^7 N8 u! a# n
敏儿带我启门,应该说是我带她。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交给我。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2 ^& Y% o+ A$ {% {9 V  G
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但是,有一朵一朵的火焰,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慾念,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 u0 Q& t! f+ `. [( L4 o/ D
等待烟火发射,尚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 l2 L9 E2 @/ K6 D9 y
她说,没有。
$ X9 P6 c& B2 e! q) Z# e2 ^$ k3 _+ p为什么?下了气,一人让一步,就要重修旧好。; f) P4 B3 S6 S" u
都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呵护备至,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也没碰过别的女人。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 U- N/ X+ J, A/ D' z
她问我,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除了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0 j6 O# z8 j# b% ?* E" z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 t) @; b" ?& g&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 A* D& {& _/ [. P# m她婚姻的挫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 R* I2 J6 d) T! q' o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怜的女儿。
0 j# t! k- [; h- p" a) L她说,爹地,幸亏有你,容我留下来,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我的家没有了,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 U/ `* ]; [1 A0 R) l( p: B
「女儿别哭。」0 B9 e' \$ z: g3 a6 |' F
我替她擦去泪水,她像小时候,攀附着我,把她两条腿提起,搁在我的大腿上。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9 M" o5 I$ ^: K没错,性感,是个诱惑的符号。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而且,她是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 |3 j0 H* q* {  ~7 z4 q
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灿烂。
4 |) I, n5 q0 _7 P% Z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 q1 n, D1 t. s7 Q; }9 J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1 R7 @" p# t" x8 ?) a
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0 v( U0 A4 c. I1 J' u( c
忽然,她站起来,拉高裙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与我面对面。她的气息呼愈来愈近,喷在我脸上。3 g1 b1 T9 P( y( S
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
9 ?; W0 i: b: t: A5 F$ w9 Q, n- P「不用了。」我说,想制止她。
( J( Y( |$ \1 ^, W1 ?! n但我只能坐着,心跳加促,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她的手探到衬衣下,轻轻抚拂我的胸膛。她的手滑溜而温暖。2 y3 \8 k. ]& e1 @8 L
「爹地,老实告诉我。你寂寞吗?告诉我,我不是外人。」8 p1 d6 ?* T  ~$ K: p
「我……」: J8 T. G/ ~' B: ~* @" v
「我听到你说了。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 w6 D" _8 e; J3 K' h2 J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 e7 b) B" z( t
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
  v' A) n$ s4 X& P1 i5 M5 r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像两朵烟火绽放。她转过身,用一个美妙的姿势,把小内裤脱去。她比妈妈有个更圆、更翘的臀儿。
9 C/ k+ V3 j- O) Z别人不淮看,只给你看,我的爹地,她的唇儿微微的动,轻轻的说。
8 P' I  t( V* U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 y' t2 n1 v: M( N! V1 s3 F4 P) H「爹地,我知道你寂寞,我也寂寞。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M6 U/ v: j4 u- f& W5 Z0 A' s
我的喉咙乾涩,不能说话。, h2 t- m3 w- c# ]0 @
她俯下身,嘴儿向我凑过来,贴着我。
' d& D6 c0 C$ \, {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对她说,不行。我不会吻你。这会伤了她的心。4 T* x. u5 _0 k4 V' v( V0 {
她闭上眼睛,唇儿贴着我。我心里在挣扎,要不要推开她,拒绝她,对她说我们不可以。还是爱她,吻她。# D5 G* m+ M/ d: A
终於,我吻了她。她不肯放开,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可怜的孩子,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她需要有人爱她。2 l  x% c3 _. p  B8 i  E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我不敢去看,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这些……不应该作的事情。# v# J7 h; l: z3 ~4 p
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儿……我们竟然,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脱下彼此的遮掩,复还原始,发生肉体的关系。: |5 c8 y) @8 s" _
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 ]. \/ g& M( V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我们把盈满的慾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
$ O* W" j9 t' \- W* H; g" ]她引领我路,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她是何等的空虚,我来给她填补。) m, G( I& U' V6 g7 J, ^7 Q
「噢……呀……」
0 ~- K+ x! F  K" o* ^+ u9 R& M7 a# _$ a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她眉头紧皱,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咬着枕头的一角。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此刻,想悬崖马,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但己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太深,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 w( t- N# F  V- R5 B: n/ P+ |8 o「爹地,抱紧我。爹地,给我,给我……」
* e* ]9 [3 k% y5 `' V我不能放开,更不能停,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在她身上起伏。她紧紧的小屄,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我哭了,为着自己的卑鄙。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 c& I8 Q1 Y6 E6 @9 @) z/ g
我沉下去,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说:
. ^+ e- `1 Y0 q- L+ M「爹地,我以为你不会,比我想像中更好……」
( x9 h7 k1 G$ b& n我承认,都是我错,我要负责。
! j+ W  T  o. h6 q* K) O寂寞的人儿,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么,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
: a: S% f  L8 S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可能是在你生命里,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无论她是谁。2 A7 x# \4 v- V0 ?
这里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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